算来自己应该是第一批知道她下一步方向的。
如果不是经纪人的职业操守，凡姐都有种冲动，把这一切po到网上，让大家围观一波。
说实话，现在这位苏总，才是网上最热的流量。没任何娱乐圈明星比得过。
并且，还不带黑红，而是纯粹的全民爱戴型热度。
别说那些网友了，就算是凡姐自己，也对这位大善人很有好感呢。
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看中自家艺人，还想投资其当女主角拍大电影。
凡姐知道这些的时候，差点没激动死。
同时，也万分紧张：
像苏总这样的人，真的看得上艾瑶么？
自家艾瑶，真的能拿到这份合同么？
今晚一顿饭下来，凡姐内心完全变了。
兴奋还在。
因为这个苏总确实就是那个苏榄。而且举手投足，也确实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善人。
甚至格局比自己想象的更大。
这让她对苏榄的好感更深了。
哪怕是把肚子撑得溜圆，也毫无怨言。
至于那份合同，她已经渐渐不惴惴了。
因为她深信：像苏榄这样的人，是不会耍着人玩的，也不会轻易让人失望。
更何况，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见到了苏榄，怎么会毫无所获呢？
果然，酒足菜饱后，苏榄直接亮出了合同：“艾老师，没有异议的话，就签了吧。我绝对诚意满满。”
经纪人凡姐毫不顾忌地接过。
艾瑶是她一直带的艺人，从小到大都是她在掌舵。
这次自然也一样，合同先由她过目。
然后，她的眼睛就盯在合同上，再也移不开了。
“九、九亿？！”
经纪人凡姐都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声音也绷不住抖了起来。
苏榄有些抱歉：“本来也该是十亿的。但没办法，只剩九亿了。”
“只”？
“也”？
只剩九亿？
九亿很少么？
这特么在电影投资界是天价啊！
也该是十亿？
“也”？
也就是说，之前还有？？
看凡姐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苏榄也不打算卖关子，笑着解释：“是这样的，我一共投资了四部电影。想分别以‘春’、‘夏’、‘秋’、‘冬’为主题。到时候一起上映。之前的三部都是十亿投资。这最后一部嘛，只剩九亿了，不好意思。”
这该死的真诚道歉！
艾瑶这边诸人皆是瞠目结舌，看着苏榄在那真心实意表达“不好意思”，同时内心五味陈杂。
是的，给我九亿投资女主，“不好意思”？
那我希望你对我多“不好意思”一点。
艾瑶还没来得及发话，经纪人凡姐已经代为咨询：“不知道您另外几部戏，请的是……”
“哦，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让他们自己组建的。我就找了几个代表人物，比如许知杭导演啊、蓝蝶老师啊、韩澈老师啊。”
苏榄随口数了数。
似乎是数自己上顿吃了哪些菜一般普通。
艾瑶却几乎尖叫起来：“拿过金龙奖的著名导演许知杭？！第一性感女神蓝蝶？！数专销量破亿的史上最高流量韩澈？！”
每喊出一个名字，她就要配合一次夸张的震惊。
最后，还要总结一句：“天啊天啊我晕啦~！”
对于这位小孩子般的夸张表现，苏榄报以宽和一笑。
顺便，回答她所有的问题：“对。”
对，是他们。
那些成就，也确实是他们的。
只是——
早已是曾经。
拿金龙奖是真的。
但那是曾经。
第一性感女神也是真的。
但那也是曾经。
数字专辑销量破亿，自然更是真的。
毕竟史上最高流量不是盖的。
但，那也是曾经的风头无两。这两年，随着大众的审美疲劳、和有关部门的刻意规正，他们这种流量，已经没以前那么光鲜了。
终究，再辉煌也只是曾经。
而娱乐圈，从来都是用“当头起”。
不得不说，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苏榄也拥有了一些原主的投资嗅觉。
这帮货，绝对是性价比最低的存在。
在场其他人，显然没有这份嗅觉。
都只觉得这批人很厉害。
而能与他们并列，艾瑶表示很与有荣焉。
“苏、苏总，您确定，真的要跟我签约么？”
艾瑶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莫名觉得自己不配是怎么回事？
苏榄爽朗一笑：“当然，你是我选择的第四个代表人物。第四部电影，也准备由你组建。”
“我、我？组、组建？”
艾瑶眼睛瞪得好大。
不得不说，青春真美。
十八岁女生的眼睛，是真好看，真有神。如同流光溢彩。
苏榄默默欣赏了一波，顺便送了一波彩虹屁：“是啊，艾老师的戏，我是每一部都看过的。您的演技，那是真的精湛！哈，我都不知道该称你‘小戏骨’还是‘老戏骨’了？”
论年纪，是“小”。
可论实力，已经可媲美“老戏骨”了。
这样的夸奖，既有点不算直白的深度，却也不难理解。
哪怕是艾瑶，也听得出来这是一句非常有水准的夸奖。
当下开心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艾瑶只会笑不会商业吹，经纪人凡姐却会。
所以，凡姐自然地接过话头：“苏总您太过奖了。艾瑶再优秀，也得有您这位伯乐不是！您苏总在商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