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路林收到消息,赶紧给简青阳打了电话,近乎一路小跑,带着人,他就冲了过来,阵仗浩大。
屋里,把梨诺抱到床上,贾录就兴奋地掏出了药,半天,却没敢给她往嘴里喂,怕影响她的体质耽误事。
“算了!死鱼就死鱼吧!如此美丽,胜过万千活鱼,尝一次,总比没有好!”
拿不拿得到密码,这个霍青阳都是头功!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金爷到了,估摸着更是轮不到他了!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越想越兴奋,贾录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床上扑,急切地拉扯着,摸着她的脸,就想去脱梨诺的衣服。
他不知道出门之前,梨诺在套衣服的时候,不止多穿了几层,还在上面别了几个暗针,他一用力,猛不丁地,指尖就被扎出了血:
“啊——”
尖叫一声,同时因为大力的动作,梨诺也被刺痛,昏昏沉沉地,便睁开了眼,猛然意识到什么地,本能地,她一把就把头上的发卡拔了下来,拉好了敞开的衣服,同样的大叫出声:
“啊!救命啊!不要啊!”
她一醒,贾录更慌,顾不得自己,起身,又往上扑,试图想要捂住她的嘴:“别喊!别叫!不要叫!”
躲闪着,梨诺一阵就扎到了他的胳膊上,翻身滚到了地下:
“来人啊!你不要过来!贾爷,你放过我吧!一女不侍二夫,我是九爷的人啊——”
知道已经扎到了他,梨诺稍微放松了下心情,不停地大喊大叫着,还故意砸了些东西,屋里噼里啪啦地,想不引人注意也不行。
她越是这样,贾录越晃,偏偏被打了麻药,他根本使不上力,整个几乎半瘫在床上,气嗷嗷地吼道:
“你个贱人!你针上有毒!”
他行动越缓,梨诺就离他越近,一手攥着发卡,一边却甚至故意让他抓到衣袖扯开了些衣服,头发也凌乱了不少。
一路带人冲进来,进门看到这样的一幕,简青阳也不用刻意演,上前,揪起贾录,先给暴打了一顿:
“你td什么玩意?我为你卖命,你动我的女人?”
“你还算什么兄弟?什么朋友?”
“混蛋!畜生!老子不干了!”
拳打脚踢地,简青阳丝毫不客气,而别说贾录此时衣衫不整,还力不从心,就是好的时候,也根本不是练家子的他的对手。
佝偻着身子,他发出杀猪般一样的嗓音:
“哎呦,霍兄,九爷,不是这样的!误会,你听我说啊!”
“饶命!是她勾引我的!”
……
门口处,站了不少围观的兄弟,看着屋内的凌乱,许多人都是半天一动未动。眼见打地差不多了,路林路虎才冲进来,几个人拉开了两人:
“九爷,消消气!”
“大哥,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兄弟妻,不可戏啊!你这样,兄弟还怎么为你卖命?”
“什么?分明是她算计我!是她勾引我的!她还用针扎我!我现在浑身还是麻的,哎呦!”
捂着脸,贾录还伸手指了指梨诺,蹲在地上,梨诺一副受了惊吓,抽噎不已的样子!
简青阳也是火冒三丈,一把踹翻了椅子:“你再说!你再给我泼脏水试试!”
他一吼,瞬间,贾录就缩起了脖子,此时,路林也跟着装模作样道:
“九爷,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大哥也许只是喝多了,误会,误会,别为了女人伤了和气!”
“是啊!是啊!咱不能窝里反!”
“先看看桑小姐吧!她要是出了纰漏,可怎么办?不能在金爷面前丢了面子,不是?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哼!”
面上都是劝架的姿态,简青阳也按照计划见好就收,怒哼了一声,走向了梨诺,而后欧脱下西装整个包住了她,也放缓了嗓音: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扑进他怀中,梨诺状似呜咽,却在他耳边小声道:“好险,没事!”
“好了,好了,没事了!”
两人刚松了一口气,门口突然又传来一阵窸窣声,下一秒,一道洪亮的嗓音传来:“搞什么?青城的生意你们都是这么做的?这么招呼客人的?”
电话里听过金爷的声音,只是一声,简青阳整个后背都僵硬了,搂着梨诺,下意识地别开了她的头,低唤了一声:
“坏了,金爷提前到了!”
果然,是神出鬼没的风格!他知道他不会按时间来,却没想到,居然提前了!按照以往的风格,这种事为求稳妥、不浪费时间,应该是晚到!
怎么会早到了!
这下麻烦了,她的香水——
怎么赶到同一天了!
一顿,梨诺扯了扯他的衣襟:“没事,我随身带着!”
说话间,她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已经从一边手环里挤出了一点乳膏,因为没法擦在腋下皮肤上,她只能就近抹在了衣服外腋下的位置,一股刺鼻的类似腋臭的味道就飘了出来,简青阳明显松了好大一口气。
很快地,一个穿着大花衬衫,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就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一问之下,脸色也铁青成炭:
“没出息的东西!再管不住你身下那玩意,坏了我大事,我一枪崩了它!”
瞪了贾录一眼,他才将视线调向了简青阳方向:“你就是九爷?没想到真这么年轻!前途无量啊!”
“不敢,能为金爷效劳,是我的荣幸!”
“她就是那个女人?”
男人的视线一聚焦,简青阳还是下意识地将梨诺往身后推了下:“是的!金爷,小谜刚刚受到了惊吓,现在情绪有些不太稳定!”
看清梨诺的面容,男人也明显惊艳了下,上前了两步,同时,简青阳跟梨诺不约而同地都紧绷了下,简青阳还是本能地试图保护梨诺以身遮挡了下:
“金爷——”
恰在此时,金爷又陡然刹住了步子,眉头一蹙而逝,金爷低沉的嗓音柔和着同样阴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