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天堂咖啡最近断货,我们到现在都没察觉!情况现在看来,是有些严重的!”
唇瓣轻抿了几分,封以漠道:
“一霆那边从来就没放松,只是没想到只拿回了最不重要的镯子!芯片跟那张纸都没下落!”
“封哥,这件事,我们要插手吗?”
汤励晟话一出声,陆阎昊跟封以漠对望了个眼神,此时,在一边望风的秦墨宇也转了回来:
“我们也没得选吧!”
这颗毒瘤不除,早晚得延伸到他们身上。这次是地狱冰酒、天堂咖啡,他们可能有所防备,可以不碰。万一下次,对方改了,换成他们常用的呢?
早晚躲不了这一关!
其实,几个人心里都明镜似的!他们自己跟家人,都是首当其冲的重要目标,不管为了谁,想独善其身是没门了。
轻抿了口红酒,封以漠在考虑的是——要不要报警,用什么方式?
片刻后,陆阎昊道:“你的意思呢?”
“双管齐下!方子要毁,窝点要查,解药也得研制!”封以漠的话一出口,秦墨宇也点头道:
“最好还是找人报案,有人在明,我们在暗!一个力度加大,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至于成为众矢之的!免得最后出力还不讨好!”
竖起手指,汤励晟道:
“这个我赞成!人怕出名猪怕壮,要到时候万一有个漏网之鱼什么地,再报复到我们身上,就不划算了!”
这拼死一搏、拉个垫背什么的,还真不好说!
点头,封以漠道:
“嗯,有理!查人还好说,一霆那儿追着一半,这一半,我们两个负责;另一半,墨宇你跟阎昊吧,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眉目,我会跟青阳说,让他也帮忙!至于解药方面——”
指了指自己,汤励晟道:“明白,我尽力!”
“暂时先这么分工!后续有什么,大家再定期交流!”想起什么地,封以漠举杯道:“天大的事儿,过了今天再说。今天可是一霆大喜的日子,只叙旧,不谈公务!不许扫兴!”
“明白,干杯!”
随后四人一并折回了宴会厅。
***
另一边,封一霆还没走到季千语身边,路上,就接连被人拦了几次,寒暄着,他也只能先去应酬。
同样地,接待了几个朋友,季千语又去母亲身边蹭了会儿,跟梨诺一起陪着奶奶说了会话,被驱赶了,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折返。
这场婚礼,在她心里,已经全然是为了父母长辈的面子办的。虽然封氏一家都对她和颜悦色,因为梨诺跟封二婶的关系,奶奶也很喜欢她,但多多少少地,她心里还是觉得落寞难受。
一边,刚换了一杯橙汁,突然一只可爱的毛绒小兔玩偶进入视野,季千语的视线顿住了:
“新婚快乐!”
熟悉温暖的嗓音传来,季千语缓缓侧身,一抹儒雅的身姿进入了事业:“蒋叔,你回来了!”
脸上跃上一抹兴奋,季千语一把夺过了他手中呆萌的小兔子玩偶:“谢谢!送我的吗?蒋叔每次回来都会送我一个兔子,好可爱!”
雪白的兔子做得很精致,虽然迷你,却是可以挂手上的小袋子,掌下用力一个揉搓,一股坚硬的触感袭来,季千语愣了愣:
“什么东西?”
拉开一边的小拉链,一个蓝色的绒袋进入眼帘,打开,里面居然是一颗硕大的裸钻,起码也有五克拉,同样是稀世的粉钻。
“这个……我不要,太贵重了!”怎么送她钻石呢!
“傻丫头!”
抬手,攥住她的小手,中年男子却将东西硬是塞进了她的手里:“还没来得及镶嵌成首饰!喜欢什么,你自己就做成什么吧!”
视线落在她手上那枚差不多大小的粉钻戒指上,男人的视线明显黯淡了几分:“这是我能找到的,品相最好的粉钻了!”
纯透的粉色,很适合她!
只是没想到才多久不见,她就要嫁人了,而今的她,真是出落地越发美丽大方了,与记忆里的小女孩似乎也有些不同了。
“蒋叔,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留着以后送未来的婶子吧!爸要知道我问你要东西,肯定又要打我屁屁啦!”
绕到一边,挽着男人的胳膊,季千语的脸上还是一派笑意:
“记忆里,都是蒋叔更疼我!弄坏我一只兔子,每年回来都给我带一个!其实,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
“蒋叔,你能回来我就很开心了!你这是刚回来吧?你见过爸了吗?有人陪他打球了,他肯定高兴坏了!你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了!这个,我真得不能要!”
没有接,抬手,蒋晨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眼底闪过些许的异样:“傻丫头!送你的,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他,对你好吗?”
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上次见面,没听她提过这茬?
话语在嘴边萦绕,却在捕捉到她脸上明显僵涩的笑意时,也跟着顿住了。
低头,季千语笑了笑:“嗯~”
万千话语都在嘴边,蒋晨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抬手,再度抚了抚她的头发。
封一霆不经意间一个抬眸,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幕。
随即,他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抱歉,失陪一下!”
转而,他便大步走了过去:“语儿——”
一眼,他就捕捉到了季千语手中那不合适宜的玩偶跟她唇角刺目的浅笑,上前,它勾住了她的腰肢:
“这位是?”
有些不太喜欢封一霆的打断跟介入,季千语很明白地白了他一眼,却没注意到,蒋晨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
蒋晨是他父亲最好的朋友跟兄弟,也算是半个忘年交,因为他比她父亲小十岁,也就长她十多岁,有记忆起,她就经常见到他。
也算是半个长辈,礼貌上,季千语也地帮两人引荐:“我先生封一霆!这位是蒋叔,我爸爸的朋友!”
伸手,封一霆道:“原来是岳父的朋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