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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2 / 5)

买李文炳杀人,难道就不能收买助理闭嘴顶罪?

要知道,香江可是废除死刑了的。

就算查证助理买凶杀人,他受到的惩罚也不过是终身监禁,香江是资本社会,只要有钱,重刑犯在监狱里也能过得很好。

要是在监狱里表现好,再有人拿钱帮他疏通,说不定他还能获得减刑,坐十几二十年牢就出来。

这样的制度下,用钱砸人可太容易了。

斟酌过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温月没有兑换李文炳和钟大少助理的对话录音。她打算先见一见钟家人,最好是直接见到钟老爷子或者钟大少,通过系统拿到他们指使杀人的证据,争取一次锤死他们。

当然,如果能弄到他们生意违法的证据就更好了。

这一家子明面上慈善大家,实际上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人穷困潦倒就算了,手上握有大量财富,实在让人寝食难安。

不过以上想法成不成,还要看温月能不能见到钟家人。

和香江很多家族比起来,钟家人确实太低调了,之前林家举行宴会,不夸张地说,香江豪门圈超过三分之二的家族都派了人前往。

但钟家是剩下的三分之一。

不过钟家人也没到深居简出,不参与任何宴会的程度,只是温月在豪门圈没什么人脉,收不到消息,所以她才想着找易淮帮忙。

易淮手上确实有一张请柬,是香江商会举办的宴会,钟家肯定会派人来参加,但他有点犹豫,说道:“钟家人不好惹。”

温月很想理直气壮地说自己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话到嘴边又有点心虚,这次确实不管钟家人会不会惹她,她都要跟他们杠上。

良久,温月叹气说:“算了,我想其他办法吧。”

易淮一听就知道温月误会了,解释说道:“我不是在担心你得罪钟家人,影响我和他们的关系,而是钟家帮派起家,虽然近些年洗白了且很热衷慈善,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担心你得罪他们后被报复。”

“帮派起家?”温月诧异,这点系统可没提过。

但想到最近发生的几起案子,温月又有些了然,难怪钟家能干出买凶杀人这种事,原来人本来就是混黑的。

可就算这样,人她也是要见的,最多克制着不跟人起冲突,后面曝光的时候也不自己出头,尽可能地隐藏自己。

温月想着,抬眼看向易淮,扯出略带讨好的笑容说:“那是不是我保证不跟钟家人起冲突,你就愿意带我去那什么宴会?”

“你确定不会跟他们起冲突?”易淮眼神锐利地问。

“当然确定!”温月拍着胸脯说,“你要是不相信,到时候我全程跟在你身边可以吧?”

答应让温月搬回易家,并不是因为易淮仍对这段婚姻抱有期待,只是不想破坏两家的合作。但也仅仅如此,他没想过要遂温荣生的愿真和温月修复关系,只想井水不犯河水到合作结束,又或者温月改变主意再次搬离。

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句“没想过”就能撇清。

他和温月说是三年夫妻,实际上见面的次数两个巴掌能数得过来,每次碰面都是匆匆几分钟,话都说不上几句,自然谈不上感情,甚至互相存有偏见。

这次住到一起后温月变了很多,脸上时时带着笑容,和他说话也少了过去的火药味,求他办事时声音软糯又透着亲热,没有丝毫颐指气使。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这样的她,他很难一直冷脸回避,于是回家吃饭的次数变多,帮她做事是也多了几分真诚,聊天时气愤也渐渐自然。

直到前几天和易东那番交谈,他才猛然发现他们之间,似乎早已突破井水不犯河水的界限。

想着泾渭分明时他都不希望温月出事,发现内心隐秘的心思后,他自然更想保证她的安全。

同时易淮也清楚,温月并不是他不同意,就会乖乖听话的人。就像刚才说的那样,他不带她去宴会,她就自己想办法去跟钟家人碰面。

与其让她一个人莽撞跑到钟家人面前,还不如他带她一起去,有参加宴会的名义,看起来至少没那么突兀。

要是真发生冲突,他在旁边看着也有准备。

易淮不再犹豫,说道:“行。”

……

温月和易淮刚到家,系统寄出的信件也送到了李成邦手里。

和第一次收到信不当回事不同,这次一听说有自己的信,李成邦立刻去了传达室,还没回到办公室便拆开看了起来。

虽然看信之前李成邦就猜到这可能是匿名人士寄来的证据,但看清信封里的几张照片时,他依然惊得张大了嘴巴。

直到A组唯一的女警Ada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他杵在门口,惊讶问:“邦哥你干什么?又是谁寄来的信?”

“信?”庄叔闻声抬起头,“难道又是证据?”

一听有证据,组内没出外勤的警员瞬间蜂拥上去:“什么证据啊?怎么感觉邦哥惊呆了?”

边说边凑过去一看,也跟着惊呆,“这、这……这该不会是李文炳行凶时的照片吧?”

“一看照片就知道是啊!”另一名警员伸手拿过两张照片,看着看着表情诡异起来,“这好像不是同一天哦?周围景色不同,李文炳和受害人穿的衣服也不同。”

庄叔等人闻言,立刻也凑过来看照片。

几人比对着看完照片,最后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失语,直到Ada开口打破宁静,问道:“你们说,这些照片是李文炳自己还是目击证人拍的?”

一名警员接着说:“如果是李文炳自己拍的,他什么癖好?而且他拍的照片,怎么会落到匿名证人手上?”

另一名警员道:“如果是匿名证人,他怎么能近距离拍摄这么多照片不被发现?而且他为什么不在拍到第一张照片时报警?这样明明可以避免更多无谓伤亡。”

“这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看完信的李成邦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根据匿名证人的提示找到没有被发现的受害者尸体,查出事实真相,避免更多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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