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远谦逊地笑了笑回应道:“妈,我早就说过,心诺的腿我能治好,真的没骗你们,放心吧,只要找到合适的药材,一定能让心诺完全康复。”
“说到我的医术,这么说吧,今后咱家里不管谁有个头疼脑热或是大病小灾,都可以直接找我,基本都能治疗好,再也不用频繁往医院跑了。”
严茹云和林志业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尽是骄傲与满足,绽露出欣慰的笑容。
严茹云忽然想起什么,转向林志业说:
“老伴儿,你看咱们儿子既然有这医术,在医院谋个差事肯定不难吧,我记得你提起过你的那个老战友,他跟哪家医院有关系来着?你找机会联络联络,看看能不能帮儿子安排进去!”
林志业听罢,思索了片刻回应道:
“哦,我想起来了,说的是他。我会尽快联系他,凭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这事估计能成。”
林宏远闻此言,不由得一愣,心知自己现有的经济状况,哪里还需要去找工作呢?
然而,看着双亲满面欢欣,他却难以启齿拒绝。
严茹云满脸洋溢着喜悦,这一天对她来说,是
数年来最为快乐的一天。
儿子离家三年今日归来,不仅带回了一个未婚妻,还身怀医术,若一切顺利,能在医院找到工作,而女儿的腿疾也有可能得以治愈。
想到这里,严茹云的笑容更加明媚,生活仿佛重现曙光,心中重燃起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连脸上的皱纹似乎也淡化了几分。
此刻,林宏远突然注意到周遭的居住环境,内室灯光昏暗,
整个屋子极其简朴破旧,潮湿且通风不良,屋顶还有几处渗水,实在不宜人居住。
他微微蹙眉,考虑了一会儿,开口道:
“爸、妈,我想和你们商量件事,找个时间整理一下,我们搬出去住吧!”
二老闻言愕然,继而询问:
“搬出去?那我们能搬到哪儿去呢?总不能住在大马路上吧?”
林宏远淡然一笑,解释道:
“您二老别担心,我在外面已经有房子了,那里的条件比这里好得多,这老宅虽承载了我们许多回忆,感情深厚,但确实已不适合居住,阴暗潮湿,对你们的身体健康也不利。”
“宏远,你是说你在外面买了房子?”
严茹云颇
感惊讶,要知道如今买房子并非易事。
林宏远点头确认,嘴角扬起一抹深意的笑容。
二老面面相觑,脸上尽显惊愕之色,显然对此事极为震惊。
毕竟,九州市乃一线城市,经济发展在全国首屈一指,这里的房价高得惊人,即便是最便宜的房子也要每平米两三万,
一套普通的住宅总价动辄三四百万,如此高昂的购房成本,对于普通家庭而言,即便倾尽全家之力,甚至可能是几代人的积蓄才能实现。
故而,当林宏远提出已在外面购置房产时,二老皆感到难以置信,面对这样的房价,宏远真能负担得起吗?
林宏远察觉到二老眼中的困惑神色,然而他并未急于辩解,而是直接从内室走出,步入了自家那寂寥的小院中,取出手机拨通了陌尘的电话。
“界主,有何差遣需要陌尘效劳?”
林宏远环顾四周荒疏的小院,语调平和地道:“帮我找一处住所,我要和家人一同居住。”
“遵命,界主,请您安心,陌尘即刻办理,必将为您和家人找到满意的居所。”
“好,谢谢!”
电话另一边,
陌尘受惊不小,忙不迭地回应:“界主不必如此客套,令属下惶恐不安。”
通话结束后,林宏远重又返回内室,对二老展露信心满满的笑容,言道:
“爸、妈,住房的事情我已经委托他人去办妥了,你们尽管放心,咱们挑个时间准备一下,搬过去便好。”
二老交换了一下眼神,目光中蕴含着几分复杂情绪,严茹云欲言又止,却被林志业一把抓住,阻止了她继续发问。
林志业轻咳一声,缓缓开口:“宏远,夜已深了,我和你妈这就回房休息,你也早些安寝吧。”
林宏远微笑着应答:“好的,我明白,你们快去休息吧。”
林志业携着严茹云,两人径直走向卧室。这时,严茹云才压低声音询问:
“老伴儿,你刚才怎么拽住我?我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听见了吗?宏远刚刚打的那个电话,对方对他恭敬得很,感觉上……就像是宏远的下属一样,宏远这次回来,似乎多了些神秘感,我们都快认不出他了。”
说到此处,严茹云脑海中闪现一个大胆的设想,惊讶道:
“老伴儿,宏远他……
该不会是出去闯荡江湖了吧?”
林志业微微蹙眉,略带无奈地回应:“唉,我就猜你会这么想。老婆子,你要记住,不论怎样,宏远始终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要信任他,他会把事情告诉我们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们不了解他这三年经历了什么,也许他有他的难言之隐,让我们给他一些时间吧。”
“宏远也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的秘密是正常的,我们没必要过分探究,等他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们。再者,虽然宏远离家三年,但他绝不可能去混迹江湖,他不是精通医术吗,可能是这三年在外行医救人呢。”
严茹云点头赞同:“老伴儿,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
林志业深深吐了一口气,言道:“再者说,即便宏远果真涉足社会圈子,他已成人,我们又能如何干涉?倘若直言相劝,恐怕会适得其反,反倒是添乱,我看现在最紧要的,是要快些解决他的就业问题。我这就找个时机约老孙见面,谈谈他在医院的工作安排,好让宏远能早日上岗。”
严茹云应和道:“老伴儿,此事你可得抓紧办,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