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方夏与陈萱宁逐渐熟识。他知道她是附近市医院一院的精神科医生,知道她口袋里总装着一把糖果……越来越多的接触,方夏不可遏制地深陷。
感到她的逐渐客气,又或许她的底色本就是清醒的矛盾。
但童年的记忆太混乱。
甚至于,方夏怀疑过所谓的凶手会不会是因陈萱宁的执念而只在臆想中存在。
可部分证据又证明似乎真有那么一个人。
只是方夏已不是警察,没有资格调阅警方以往卷宗查看,不然档案室里一定有可以解答他困惑的资料,多次思索。
无意识的逛着逛着,方夏走到市医院一院的正门口。
抬头望见高大的医院主楼,正踌躇要不要进入顺便瞧瞧,突然被身后的汽车鸣笛吓一跳。
方夏讪讪地让到一侧,嘲笑着自己方才的想法,渐渐走远。
……
以方夏为中点,直径几百里,而围成的圈里,有人为鸡毛蒜皮的事破口大骂,有人匆匆忙忙碌碌无为,有人日夜颠倒仍在呼呼大睡……
警察穿梭在复杂的巷子中,挨家挨户的询问。
陈萱宁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蜷起身子,怔怔注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许许多多的人等太阳东升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