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成亲时,我一定会去的。”
周英咧着嘴角笑,谁知这一笑,精油牵扯着背部疼痛,到教他呲牙咧嘴。
朱镜静见状,立刻有些紧张了起来:“你怎么了?哪里疼……我这就去找太医!”
“公主!”周英却立刻叫住了朱镜静:“我没事。”
“我今日受了伤,公主来看我,我很感激……”
周英认真的看着朱镜静:“可咱们之间,本也不该再联系了!”
“若是此事,叫李琪知晓,难免心中有想法,影响了公主夫妻感情!”
“皇上皇后娘娘不说什么,是他们宠爱公主,可公主实在不该如此任性妄为!”
“公主早些回去吧?”
听到这话,朱镜静只觉得浑身一颤,心里头难受的要命。
“我……我知道,我只是想着,即便咱们没了关系……好歹也是朋友……”
朱镜静垂着头,有些尴尬的解释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也是不应当的。”
周应叹了口气:“公主快些回去吧!”
眼见着周英下了逐客令,朱镜静只好起了身:“那你好生休息……”
朱镜静的背影有些凄凉,但周英却在她走后松了口气。
周英跟朱棣的伤也缓了几日,朱元璋更是下令彻查。
而那些杀手追着周英和朱棣,虽说离开江浙不远,就折返了回去,但这途中倒也留下了痕迹,让朱元璋很快就找寻到了线索。
就如同周英一开始所猜测的一样,花钱雇人刺杀的正是江浙一带的富豪。
只因周英和朱棣的所作所为,动了他们的利益。
所以便起了杀心,为了可以以防万一,将这一代的许多富豪联合一起花了大价钱,找了不少杀手,只为了可以将周英和朱棣一举拿下。
若非是两人命大,要是这会儿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朱元璋得知此事后气愤不已,立刻下令将所有与此事相干者,都进行了处罚。
至于那些花钱买命的富豪,更是直接被砍了头。
朱元璋气的想要诛他们九族还是马皇后劝说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棣和周英也缓了几日,身上的伤好了不少。
海外贸易一事,如今也算稳定发挥。
朱元璋便打算不让两人继续前往,就留在京城。
三日后便是朱镜静的大婚,皇宫中一片热闹祥和。
此刻的周府,周英也接到了请帖。
“大人去吗?”秀兰看着周英的脸色不太对劲,便轻声询问:“大人曾和公主有过一段过往,若是去了,怕是惹的人心情不悦,不去倒是好的。”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周英曾和朱镜静的那段感情?
虽说后来也不了了之,但周英自己心里明白,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所以周英也不知晓,自己应当如何。
但可还记得答应过朱镜静,一定会去参加她的婚礼。
放着手中的邀请函,周英心里很不是滋味。
“去,怎么不去?”
“邀请函都送到了府上,好歹是公主的大婚,我哪里那么大的面子,连公主的大婚都敢不去?”
周英说着将邀请函置于桌面:“赶紧去备下好礼,到时候,咱们一定得早早的去!”
听到周英这么说,秀兰忍不住叹息:“难道……大人真的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
“都已然是过去式,我与公主又并未实际发生什么,旁人凭什么说?”
周英说到这里,要是想起了那个酒后乱性的夜晚。
最后的声音竟有些心虚,眼神都止不住的黯淡了下来。
秀兰无奈的摇摇头:“人心难测,旁人的风言风语怕是止不住的!”
“别人说什么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这新郎官一家会不会说什么?”
“虽说这是次婚,娶的又是公主,即便新郎官心中有怨言,也不敢明说,但为了公主的日后幸福……婚后和谐,大人若是不去倒是好的!”
周英自然明白秀兰的意思,就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曾答应过公主,她成亲之日,我定会到场。”
“答应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公主自己尚且不在意,不管旁人做什么?”
眼见着周英已经决定,秀兰也知道劝说不得,只得点头:“既然大人已然选择如此,那奴婢现在就下去准备贺礼!”
“不必了,我亲自去挑选!”
这毕竟不是旁人的婚礼,而是朱镜静的,所以周英相对也上些心。
想着好歹是最后一次给她送礼,不管好的坏的,总不能假手于人。
就来眼见着周英如此在意,心中不免,颇为担忧。
“大人……”
“不管您与公主的关系曾经多么要好,如今公主已经要嫁人了,便是别人的媳妇,戴羽大人毫无关系了!”
秀兰这是在变相的提醒周英,莫要去眼馋别人的媳妇儿。
不管那人是谁,不管曾经发生什么,该过去的都已然过去。
周英不能沉溺其中,更加不能够心中有着别人的媳妇。
周英点点头:“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亲力亲为罢了!”
带着秀兰来到库房,周英挑了几样上好的玉器,又看向了一支簪子,甜白玉打造的玉兰花样,清秀靓丽,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很称公主呢,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胜在清新脱俗,将这簪子也带上吧!”
秀兰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大人……送女子发钗,有违礼制,还是选些别的摆件吧!”
秀兰这是在提醒周英,听了这话,周英也没反驳,只将那玉簪放在了怀中,又挑了几样玉器摆件。
都是上等货色,有皇宫里赏的,也有旁人送的。
周英本也不喜欢这些,所以拿到府里来,就令人搁在库房里头落着灰。
若不是想亲自给朱镜静选些礼物,还不知何时能见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