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灵剑宗剑道场上,大长老袁弘墨手执一柄长剑,目视剑身,眼神逐渐凝实,而他的身侧,叶平安也持剑而立。
袁弘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他对剑道的理解:
“剑,是武者的灵魂,它不仅仅是一件武器,更是你意志的延伸。记住,剑道修炼,重在心与剑的合一。”
叶平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袁弘墨缓缓将剑往前送出,动作虽慢,但每一步都显得沉稳有力。他开始演示起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简洁流畅,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剑尖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是剑在狂欢。
“看好了,这一招叫做‘流水剑’,要像流水一样连贯,不断不绝。”袁弘墨的话语中充满了指导的意味。
叶平安也挥起手中剑,按照袁弘墨的剑招,一招一式,近乎完美。
袁弘墨一边演示一边开口指点:“感受你的呼吸,感受你的心跳,让它们与剑舞融为一体。忘记你的紧张,忘记你的恐惧,只有剑与你同在。”
这时,一个传信弟子手持玉谏,在剑道场外拱手行礼。
袁弘墨手中剑势不停,一道神念扫过玉谏,将其中内容尽数获取,下一刻,袁弘墨面色陡然一凝,气血上涌,本应回挑的一剑猛得再接一力向前刺去,剑气将场边的石柱都刺了个对穿。
叶平安察觉到了师父情绪的不对劲,也一剑刺出,剑尖与袁弘墨的剑相接触,然后回转,挪移,以剑招对剑招,口中道:“师傅,忘记你的紧张,忘记你的恐惧,只有剑与你同在。”
袁弘墨终于平复下体内躁动的气血,不由感慨叶平安天生剑体的绝佳天赋之恐怖,但又想起那玉谏中的内容,还是忍不住冷哼骂道:“哼,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
“师傅,怎么了?”叶平安收剑拱手。
竟没有回应叶平安,袁弘墨握紧了剑柄,自顾自呢喃道:
“身为内门弟子,张大力那五个人只顾贪图享乐,枉费光阴,修为停滞不前已然是一大罪,如今正当宗门发展不顺,立于危难之际,他们几个竟然带头想要离开宗门!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我要废了他们,以儆效尤!”
说罢,袁弘墨直接提剑就走,气势汹汹。
叶平安似乎也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了。人各有志,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吃百家饭长大的他深谙义气之重要,也对张大力等人感到不耻,遂朝着师傅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却说袁弘墨来到灵剑宗大殿门外,不再有往日儒雅之气,他执剑在手,愤然道:
“那几个内门弟子何在!”
殿内,几个长老却默不作声。
终于有一个长老出门拱手答道:“回大长老,他们五个已经离开了。”
袁弘墨闻言大怒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个长老的衣襟,扯到面前,“怎么不追,怎么不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宗门还要不要了!”
袁弘墨一转头,就看见了殿内坐着不动的二长老时乐康,他撒开手,刚要上前质问,就听时乐康一字一句道:
“张大力他们几个已经自行废去了修为,还留下了一大笔灵石,足足有十万。”语气中有无奈,惋惜,不解。
“这这”袁弘墨骂人的话被卡在了喉咙管里,自行废去修为,还为宗门留下灵石,这已经不欠宗门什么了。
可若是不想与宗门共存亡,那又何必自废修为呢。袁弘墨几乎是愣在了原地。
而叶平安这边,却已经在灵剑宗门口追到了张大力一行五人,正想发难,却见他们几个皆气若游丝,身负重伤。由几位杂役服弟子搀扶着前行。
叶平安收起长剑,模仿着李一明的云淡风轻的语气道:“你们为何要走?”
张大力回过头来看了看站在他们身后的叶平安,不认识,也没理会,继续向前走。
叶平安又道:“没了修为,离开宗门也是废人,你们后悔吗?”
这下,张大力停住了脚步,侧身,不带丝毫悔意回道:“老大被长老们逼走了,我们也就不想再留。”
他没有回答是否后悔,因为这坚定的语气已经给出了答案。
叶平安本来对张大力只侧身却不正视自己感到愤怒,却听见“老大”二字。他忍不住上前几步,“你说的老大是?”
张大力却不再理会,下山而去不做任何停留。
叶平安久久伫立,结合这几天宗门内的的传言,他已经猜到了。
金玉仙城,醉仙楼。
没有理会莫名其妙行礼告退的众人,吃完饭后,李一明就在堂中等候小白和林昊,
据沈金万所言,离符宗秘境的开启时间已经不远了,若想抢夺机缘,必须加紧时间才行。
不多时,小白从楼外走了进来,林昊紧跟其后。
“仙师,地图已经到手。”
“那好,休息半天吧,下午我们就出发。”
几个时辰后,李一明和小白还有林昊重新启程。
沈金万和两位副城主恭敬送行至城门外,
看着李一明一行人已经飞远,沈万金驻足良久,对旁边问道:
“查出来了吗?”
“城主,这,我等无能,并未查出任何消息。”
“嗯,意料之中。这三位,一位元婴后期大妖修,一位化神中期至强者,还有一位”
沈金万迟疑了一会儿,又转头问道:
“你们可有感知道那位白发的修为到了何种境界?”
“额,这我等无能,并未感知到分毫。”
另一个副城主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不确定道:
“能让两位顶级强者追随,莫非是化神之上?”
沈金万听完神色一紧,这是他想到过但又不敢去想的猜测,似又想到了什么,
他用要杀人的眼神瞪向那个副城主,十分激动道:
“化神之上,这天下根本就没有化神之上!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沈万金覆手而立,仰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