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警察看了看周易水,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凌飞说得没错。
“你……”凌飞细看年长警察,“面色发黄,鼻头暗淡口,唇无血色、干燥,精神状态较差,你脾胃很差,应该平时经常食欲不佳、胃胀。对不对?”
年长警察错愕,不由得点头。
“你……”
“你……”
“你……”
从年轻警察到展天啸再到门口的群众,高一个个指过去,光从皮肤色泽、眉眼、鼻子、嘴唇、皮肤、身形就就将他们的身体状况推出大概。
“这,没错,他竟然能看得出来!”门口的群众惊诧。
“他是怎么做到的?不可能!”
“如果说是托这么多人呢,竟然都没错吗?”
“我的是这样。”
“我的也是,他没说错。”
“我的天,神医啊!”
“真的是神医啊!”
“太厉害了!”
场面纷乱起来,纷纷赞叹起来,凌飞精准无比地道出病情让人惊叹。言老愣了半晌,深深凝视凌飞,这样的诊断他能做到,可想要达到如此精准无误他做不到,这个年轻人如此年轻,当真天赋异禀,医术超凡。
展天啸是最开心的,凌飞此举完全证明他的医术有多高超,他说能救老爷子就一定能救!
言无莜眉头紧锁,一股不妙之感浮现心头,这年轻人什么来头?张山隐隐升起紧张感,果然,这个年轻人很厉害,上次的配药绝非偶然。
凌飞转过身来缓步走到张山身边:“现在,能不
能证明我有检查的资格?”
张山沉默了,看看门口那群人狂热的眼神他还能说些什么?
凌飞淡淡而笑,先是走到言老的诊台,突然一脚高抬后脚跟重击诊台。哐的一声,诊台竟是被活活砸出一个深坑,咔咔几声木屑纷飞木质诊台断裂开来,咔擦一声裂成两半。
“哗!”
一片哗然,为凌飞的力量哗然,同时为凌飞的行动疑惑而哗然,他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张山喝道,“搞什么破坏!”
言老眉头一皱,却没说话,凌飞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张山的儿子看得头皮发麻,看向凌飞的目光中也有几分艳羡,武力超绝,医术超凡,这样的人才能称得上优秀、完美吧。
凌飞又一次走到张山儿子身旁:“证明你儿子腿没残很简单,现在我就给你证明一下。”
凌飞笑着抬腿,动作和方才踏断桌子一样,高高举起,如同战斧般劈下,看位置就是要踏在张山儿子的腿上!
“不要!”张山怒吼。
“哇!”众人惊呼。
张山儿子瞪大了眼睛,看凌飞刚刚那一脚,这要是踩下来不得被踩个粉碎性骨折?
说时迟那时快,凌飞的脚落下来,咔擦……
只听得一声咔擦声,凌飞的脚踩在担架上,木质担架的木头被凌飞一脚跺烂。而张山的儿子已经滚到不远处,半蹲着大喘气,盯着凌飞心有余悸。
张山也是大松了口气,可随即愣住,脸色难看,他儿子
,蹲着……
凌飞望着半蹲的张山儿子:“面色红润、肢体强健有力、双眸炯炯有神、精气神饱满,这样的身体一看就很健康,比一头牛都要壮。腿残废了,血液循环不通畅,该有的症状一点都没有在身上表现出来,要说这种人腿残废了,我一点都不信。如果我直接说出来恐怕没人相信,这是最直接最明摆的证明方式。”
张山脸色铁青,青得发黑,偷摸看了眼言无莜。
言无莜亦是如此,脸色阴沉,凌飞这一招釜底抽薪,让他的一切计划都破产!现在即便让陈所长过来也于事无补,所有人都是证明,该死的小子,坏我大事!事已至此,看来只能放弃这次计划另作他想。
“好了警察先生,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凌飞淡笑,“剩下的,怎么做由你们。”
张山咬着牙,恶狠狠盯着凌飞:“小子,你做得好啊!”
“一般。”凌飞耸肩。
随意自然的肢体动作让张山咬碎牙龈。
“张先生,请和我们到警局走一趟。”年轻男警察冰冷着脸道,这胡搅蛮缠嘴里没一句真话的家伙真是活该。
“他呢,他打了我,怎么不去警局!”张山怒道。
“考虑到事出有因,可予以罚款。”年长警察道。
“我不同意,我要告他!”张山喝道。
“随意。”展天啸淡淡道,“我会让我公司里最好的律师过去,相信会给你多判几年。”
张山呃住,脸色难
看,偷偷看了眼言无莜,但见言无莜淡淡然往门外走去,看都没看他。
“言少!”张山叫了一声。
言无莜眉头紧锁,暗骂蠢货,头也没回挤进人群离开。
“言少,该死!”张山咬着牙。
“还有你,也和我们走一趟。”年长警察指的是张山的儿子。
张山儿子默默然,垂头丧气,父亲再三强调不能暴露,可那一刻还是怕了,凌飞先前一脚踏碎桌子确实让他太害怕,若是寻常的疼痛他都能忍,那种粉碎性骨折的预感,让他无法承受,下意识还是躲开了。凌飞这一脚的作用,正是如此。
而后,这两人被带走,至于罚款,展天啸安排人去给凌飞交了。
药店内只剩下凌飞言老展天啸三人,以及门口蜂拥而至的群众。凌飞这一番诊断让他们确定凌飞神医的身份,如此恐怖的能力不是神医是什么?
言老却是主动上前把门关了,才渐渐恢复安静。
言老凝视凌飞,沉声问道:“碧落明心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先生,不关心一下张山的事情吗?”凌飞笑问道。
“世事一切于我如浮云,我所在乎只有医术。”言老道。
“什么碧落明心手?凌小兄弟刚刚用的吗?”展天啸问道。
“不错。”言老点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