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三千。”
“三千?”凌飞侧目,“我记得只有一个月的房租,一千二,怎么是三千?”
“我说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什么叫一个月?你哪个月不是一直在拖着,也就是我心肠好
,要不然早把你赶出去了。新城这一片你又不是不知道,房价一直在涨,两个月前旁边的都涨到一千五了。”大妈骂骂咧咧。
“怎么,准备涨租?”凌飞淡淡道,“就算涨租也是两个月才三千。”
“多的一千五你心里还没点数?你就说说你这些天在我的房子里都干了什么?煮屎吃是吗?左邻右舍苦不堪言,一个个都过来和我说不住了,我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安抚好。这你不得赔偿我?还有,我的房子让你搞成那样,以后还怎么住人?谁愿意住里面有屎的地方?这你不赔钱?”大妈嘴里说个不停,一个劲翻白眼。
“我告诉你,如果你这几天不给钱那就给我滚蛋,我这里不住你这样的人!”大妈骂道。
这位狗眼看人低的房东凌飞看得透透的,从凌飞以前的记忆来看,每次催租都跟催命似的,不给钱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当初的凌飞对她还有些惧怕,每回都唯唯诺诺的。
“合同里说是一千二就是一千二,多的没有。”凌飞淡淡道。
“你小子现在长本事了啊!还敢反驳老娘!你给老娘造成的这些损失你打算不赔?”大妈冷笑,“我说小白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飞眯了眯眼:“罚酒?我倒是想尝尝看。”
“好!小白脸,看来你真想找死是吧!”大妈冷笑着拿出手机,“你就等着死吧!”
“喂,小武,把你的几个狐朋狗友都叫过来,帮妈教训个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