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家的人赶到顶楼时发现,空无一人,仅仅留下地上的狙击枪。
前头的男人扫视几眼,眉头皱起:“好快的反应速度,我们神不知鬼不觉摸上来,他竟然逃了。”
“现在怎么办?”
“把狙击枪带回去,看看有没有指纹。”
“是。”
……
凌飞这边的战局已经进入尾声,剩下的几十号人更不是凌飞的对手,又以凌厉剑法斩落大半后,剩下不到十人,这群人战战兢兢,纷纷跳下台去,什么九条家的女婿,不当了!
凌飞过于强大的战力让他们窒息,现在逃跑才是上计。
九条英虎看到这一幕道:“看来不用继续了,这一回合,一个人晋级!”
凌飞微微耸肩,目光却往对面高楼望去,以他的狼性意识当然发现狙击手是在这栋高楼上狙击的。只不过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来自东樱的,还是来自天域的?树敌过多,凌飞都不知道谁是可能的犯人。
凌飞下台,他走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为之退让,凌飞的恐怖令人胆寒。
回到方才的位置,凌飞靠在角落,等着比赛的结束。九条英虎还要通知下一轮该怎么比,他还不能走。
凌飞的表现震撼
了全场,许多人都开始心里打鼓,有这样的凌飞在?他们还能成功吗?一些有自知之明的人,都开始叹息离开。他们不准备再和凌飞硬碰硬,找死的事,他们不想做。
就这么的,走了足有上百人,可还是有一千多人不准备离开。毕竟还是年轻人,没有几个服输的!武人斗狠,个个不服人,凌飞虽强,也并非没有机会!
在阁楼上,凌飞跃下台时,九条凛终于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喜意:“爷爷,我想明白了。”
九条一心含笑点头,这个孙女的领悟能力从小到大都让他满意。
“爷爷,我想现在先回去。”九条凛道。
“你觉得多久能进入宗师之境?”九条一心问道。
九条凛想了想抬起头:“三天,足够了!”
“呵呵,好。”
九条凛看了眼擂台上,转身离开。
九条一心笑容淡淡,今天的淘汰赛没白办。
接下来的战斗就不像凌飞这般具有观赏性了,都是普普通通的拼杀,到最后决出十个人。一轮接一轮,在过了三轮之后,有人想效仿凌飞的做法,他对于自己的实力相当自信!
可惜啊,他实力确实不错却达不到碾压的地步,最后不仅
一枚令牌都没保下,自己也被淘汰。导致全场人争夺一枚令牌,最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令牌被扔出场外,全场人都淘汰了!
为此,九条英虎不得不重新修改规矩。不得破坏序号牌,不得将序号牌扔出场外,但是可以一人多拥有序号牌。
因为规矩的制定,接下来的比赛越来越无聊,凌飞无聊到几乎要玩手指的地步。
“咦?”突然凌飞看到一个年纪明明三十多的男人上台了,他摸了摸下巴,“九条家不是规定二十五岁之下,这个人怎么看都不止二十五岁吧?”
然而,九条家对于这样的人管也不管,任他而去。
其实,大部分参赛的人都会摄于九条家威名,超过二十五岁都会有自知之明不来。他们可没勇气得罪九条家,这划不来。
台上这个人正是‘舀’,他没有立即上台,而是等到了现在。
比赛开始,由于年纪的关系,凌飞更加注意这个人。这一注意不得了,凌飞发现他相当不平凡,所有招式直指武道本质,没有任何多余动作,身法、技击之法几乎自成一派!
“这个人?”凌飞眼中眸光一闪,“不应该只有这样的实力,他还在藏拙
!”
凌飞沉吟,之后的比赛遇上这个人可得注意。
结果不出意外,十人中有他一个。‘舀’其实也很明白,不能太过张扬,差不多就行。他的目的是凌飞,引人注目反而让后续计划难以实施。
一组接一组,足足耗费好几个小时才全部比完!本来挤得很满的广场,此刻仅剩数百人,数百人中还有不少人受着伤,一些人纯粹是留下看热闹的。
九条英虎站在擂台中央:“好了,所有参赛人员都比过。最终通过这一轮淘汰赛的有一百九十一人!”说着九条英虎视线往凌飞那边扫了几眼。
一百九十一人,本来是刚好两百一十人,就是因为凌飞的举动导致他那一组只有他一人,另外一组效仿导致那一组全军覆没,无人通过,最终只剩一百九十一人。
“一百九十一人将参加明天的淘汰赛,明天的比赛不在此地,而是在兰木山。明日十点,大家在兰木山脚下齐聚,我们会在那儿恭候大家。”九条英虎道。
九条英虎微微颔首:“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散了吧。”
兰木山?凌飞拿出手机查了查地图,找到位置。
“这里么?”
……
驱车回到酒
店,凌飞在大堂坐下,唤来张少阳。
“少爷,您叫我?”张少阳在凌飞身旁站立着。
“兰木山,你知道吗?”凌飞侧目。
“兰木山?”张少阳一呃,“少爷您问那里做什么?”
凌飞挑眉:“这山很特别?”
“说起来,算是挺特别的。”张少阳点头,“很久以前兰木山就以险地出名,它可以说是东樱最危险的山。和我国的华山相似,以险峻闻名。当然了,兰木山和华山比起来不论雄伟还是危险程度都差得远。不过……”
“在几十年前,兰木山被改造过,人工改造不是为了让它安全,反而是让地势更加险峻,放置了许多陷阱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少阳摇着头。
“有很多年轻人喜欢探险,兰木山名头太响自然也有人来,结果,很多人都死在了里面。这座山除了险峻,还好似迷宫一样,进入的都是普通人,基本很难出来。”张少阳摇头,“刚开始很多人不信邪,还有很多人去,去得多回来的少,大家也明白了它的危险程度,慢慢就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