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阳眼中精光一闪,腰身往旁边一折,同时一记甩腿向那人侧腰砸去。
“嗖嗖嗖!”
同一时间,几道犀利的破空声传来,飞速向夏冬阳的后背激射而去,原来,左边还隐藏着一个人。
夏冬阳超强的听力,立时辨别出身后的偷袭情况,顺势往地上一倒,同时身子一绷紧,一如体操鞍马动作一般,一个横甩,同时不忘继续攻击右边那人。
“砰砰砰!”
三把极为精致而锋利的飞刀激射而过,射击在另一侧的酒柜上,将几瓶红酒打烂,香醇殷红的酒液,不断的溢流而出,酒香味立时便弥漫在整个客厅之中。
那右侧的男子,快速往后面退去,躲过夏冬阳这一个横扫,左边用飞刀那人,双手持着匕首,快速向夏冬阳冲去。
“唰唰唰!”
他快速的比划着手中的匕首,卷起团团刀花,近身后,狠狠向夏冬阳背部刺去。
夏冬阳一个‘乌龙搅柱’,双腿逆冲而上,精准的踹在那男子的手腕上,那男子立时急退了出去。
右边那男子趁夏冬阳翻身还没站稳,趁机攻击上来,手中匕首狠狠向夏冬阳的后腰划去。
夏冬阳借势一个旋身,一记直臂甩拳,向那人的后脑勺
砸去,那人反应也是十分快,一个沉身躲过夏冬阳这一拳,匕首逆刺而上,刺向夏冬阳的腋下位置。
与此同时,那用飞刀的男子,也是一个飞冲而上,手中匕首向夏冬阳刺去,夏冬阳手一翻,将那右侧男子的手给一拨,同时身子一侧,利用这男子的身体,巧妙的避过了那用飞刀男子的攻击。
不过,那之前在右侧的男子,也是很快反应过来,一个反腿向夏冬阳的下方要害踹去,手段极为的狠辣。
夏冬阳退开几步,守在赵雪妍的房门口,双眼紧盯着眼前这两位不速之客,只见二人面色呈古铜色,都留着短发,眼窝有些深,鼻梁较高,一看面相就不是华夏人。
继而,他冷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用飞刀的男子便回道:“他现在应该在里面关着。”
夏冬阳心念一转,说道:“宋良平?”
那人不置可否的说道:“两千万买你的命,你的命还算值钱。”
夏冬阳冷然一笑,自己的命真是越来越不值了,不过他倒是想不到宋良平对自己的恨意这么深,那两千万,应该就是自己公司被转走的钱,用他的钱来雇佣杀手杀他,真是想得出来啊!
夏冬阳微微瞥眼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雪妍,继而又冷声问道:“你们是哪个组织的人?”
二人对视了一眼,那用飞刀的男子则是说道:“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身手虽然可以,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还能给你一个稍微痛快点的死法。”
“痛快点的死法?”夏冬阳一笑,继而冷声说道:“你们打扰了我老婆休息,我敢肯定,你们死得不会痛快!”
二人听得不禁一怔,而后对视了一眼,接着便是大笑了起来,那用飞刀的男子,看着夏冬阳说道:“这个装逼圆润,我给九十九分,剩下的一分怕你骄傲!”
好家伙,华夏语言掌握得不错啊,这样的网络用语都出来了,夏冬阳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等会他还得给赵雪妍翻身,也就不多啰嗦了,脚下一动,强大的爆发力出来,几个箭步飞冲而上,双拳如毒龙出洞,向二人当胸砸去。
这一下十分的迅捷迅猛,二人回过神来,夏冬阳的铁拳已然近在眼前了,二人连忙曲臂挡在胸前。
“砰砰!”
两声闷响传来,二人被冲击得倒飞而起,向几米外的茶几砸落而去,不过,二人的平衡能力都很好,硬是稳稳的落在了茶几之上,将
两个果盘给踩得稀巴烂。
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写满了惊骇,不过,夏冬阳已然又追击上来,那用飞刀的男子,连连抬手甩出三把匕首,成‘品’字型向夏冬阳激射过去,继而,二人则是分开,一左一右向夏冬阳绕去。
面对三把匕首,夏冬阳身子微微一侧,先前的两把匕首,擦着他的脖子飞过,继而,夏冬阳一抬手,抓住最后一把匕首,顺势就向左边那冲过来,用飞刀的男子甩去。
这一下,飞刀激射而过,一如一道流光,一闪而逝,那用飞刀的男子面色剧变,连忙向旁边躲开,可终究还是慢了,而且慢得很多,他闪躲的动作几乎刚出来,匕首便已然射中了他的右胸口。
“哼!”
一声闷哼传来,他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一脸骇然的看着夏冬阳,刚才那一飞刀的速度与精准度,可不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境界吗?
夏冬阳冷眼瞥了瞥他,冷声说道:“这才是飞刀。”
说着,他横身两步,一拳向另一人打去,那人刚才领教过夏冬阳拳上的气力,手中的匕首对着夏冬阳的拳头刺去。
夏冬阳拳头一绕便让开,一把向那男子的手腕抓去,那男子手腕一翻,匕首
画出一个圆圈,向夏冬阳手腕划去。
夏冬阳手腕贴着匕首转动,还是一把稳稳的抓着那人的手腕,接着一拉一推。
“咔嚓!”
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脆响声传来,那男子手骨立时断了。
“啊!”
他一声惨叫,不过,惨叫声还没落,夏冬阳已然一步上前,一记铁山靠,重重的撞击在他的胸口上。
“砰!”
那男子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后面的酒柜上,震得好几瓶红酒翻落而下,砸在地上,摔得稀巴烂,那男子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也不知是死还是晕了过去。
夏冬阳不禁一皱眉,那些酒可都是赵雪妍珍藏的,那中刀的男子一见,连忙骇然的转身向外跑去,夏冬阳一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甩手飞掷而出,正中那男子的右腿脚弯。
“啊!”
那男子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上,夏冬阳大步上前,一把将他给揪了回来,丢在了碎烂一地的红酒瓶渣上,痛得那男子又是一声惨叫。
继而连连求饶道:“哥,大哥,我们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