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等他?!
楚临沉寂的心火热起来。
秦悦音看不到楚临的神色,继续道:“雪怡是个好女孩,你失踪这些年她一直在等你,现在你回来了,不论如何都该去见她一面,我们楚家欠她太多了。”
楚临心中感动,又不确定道:“嫂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些年都是她在照顾你们?”
“你啊!该不会是在外面变心了吧?”
秦悦音不确定道:“这些年我们楚家的那些债务雪怡帮着还了不少,就连小鱼儿读书的钱都是她出的,你可不能对不起人家!”
“没有,嫂子,我只是太高兴了。”
楚临闻言顿时笑了。
“对了,雪怡的家人都说你死在监狱了,用各种办法逼她嫁人,但她死活不嫁,说是要等你五年。”
说到这里,秦悦音顿了顿,连忙道:“说起来五年时间已经过去,昨天雪怡就没有来看我们了,她是不是又被家里人逼迫了?小临,如果你还喜欢雪怡,可要抓紧时间了。”
“嫂子,我知道。”
楚临握紧了拳头。
既然他回来了,自然不会再让他的女孩受半点委屈!
这时,张大虎的哭喊声从院子里传来。
“楚临,楚大哥,我不是人,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一马吧
,再磕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就这么一会儿,他脑袋都已经磕破了,鲜血直流,头晕眼花。
楚临走出房间,寒声道:
“我就是要让你死!今天你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与此同时,楚临家的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张大虎的村长父亲张彪带着一群人闯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磕头的儿子。
“丢人玩意儿!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他又惊又怒,过去一脚将张大虎踹倒在地。
可没想到,倒在地上的张大虎却迅速爬起来,继续跪着磕起了头,涕泪横流:
“爸,我停不下来啊!我受不了,要死了!”
张彪也是瞪大了眼睛,他年过六旬,何时见过这么邪门的事?
他只得怒视楚临:“楚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了一些邪门歪道,但你这样残害同村,就不怕遭报应吗?”
楚临脸色一沉,质问道:“我残害同村?你这畜生儿子欺负我嫂子侄女的时候你在哪里?”
张彪自知理亏,却还是咬牙道:“楚临你不要太过分!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太僵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们?谁跟你我们?”
楚临冷笑一声:“你跟你儿子一起磕!”
银针悄无声息射出
,刺入穴位,张彪也“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地磕起了头。
看热闹的人顿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纷纷离去,这地实在是太邪门了!
张彪更是没了之前的硬气,一边磕着头,惊恐道:“楚临,你放过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
可惜楚临根本懒得理会,直接回了屋子。
小鱼儿受了伤,但不是很重,楚临出手,效果立竿见影。
秦悦音的眼睛有些麻烦,眼睛失明本就很难治愈,像这种伤心过度失明的更是没有治愈的先例。
好在楚临的医术远高于现代医学,这种病症并非无法治愈,无非是麻烦一些。
院子里,张大虎已经意识模糊,口吐白沫,身体却还是停不下来。
张彪六十多岁的人,此时涕泪交加:“楚临,秦悦音,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呜呜呜……”
“继续磕,不死不停!”
楚临冷漠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张彪顿时面如死灰。
他犹豫片刻,忽然道:“我知道一个秘密!你们楚家当初那个工程事故不是意外!”
楚临眯了眯眼,眼中寒光闪过。
他所掌握的信息远比张彪多,但也想看看张彪能说出些什么。
他在张彪头上一拍,张彪立刻停
下动作。
“敢有一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楚临淡淡道。
“知道,知道!”
张彪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那天我从工地路过,看到你爸身边那个秘书带着赵旭等人进入工地,不一会儿又匆匆离开了,紧接着那个工地就出了问题,后来我去看过,发现工地那些支撑施工架的钢管都被强酸腐蚀过!一定是他们干的!”
“没了?”
“没……没了。”
“赵旭是谁?”
“赵旭就是如今江北地下势力的大哥之一,据说和林家关系来往密切。”
楚临目光微合,眼中杀意弥漫。
当初林庆成侵吞楚家资产,林家迅速崛起,成为江北新兴豪门!
本以为林庆成只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想到就连楚家的事故背后都是他一手推动。
张彪见楚临不说话,小心翼翼道:“我把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过我们了吗?”
“让张大虎跪在我家门前忏悔五天五夜!此外他打伤我嫂子和侄女,必须作出赔偿!”
楚临敛起杀意,语气冰冷。
“赔!必须赔!”
张彪连连点头:“我现在就让人把家里的几十万现金都送过来!”
楚临颔首,踢了张大虎一脚。
张大虎栽倒在地,终于不再磕头。
张彪一脸心
疼,却不得不把儿子搀扶到楚家门前跪下。
不一会儿,张彪让人送来了五十万现金。
收钱之后,楚临便将人赶出院子,关上了大门。
“二叔,你会法术吗?”
小鱼儿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小鱼儿乖!那不是法术,只是医学手段。”
楚临笑着抱起小鱼儿。
秦悦音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