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直知道自己喜欢上君无邪开始,墨玉便像个小尾巴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而他也特别的照顾着她。
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随着时间在拉近一段距离,可没想到,她还停留在原地,他却走远了。
“无邪哥哥,她是人你是妖,你们……”
君无邪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安夕秀会有一个结果,所以这种担心根本就不需要。可为了不让墨玉瞎寻思,他回应说:“人类不都说事在人为么,我不相信我的付出会得不到回报。”
如此执着的认定了安夕秀,墨玉自知要君无邪改变主意会很难,而她若是说多了,说不准还会激怒君无邪。
既然他一门心思的喜欢安夕秀,那么她就全心全意的守护他好了。
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墨玉旋即将眼中的悲伤掩藏起来,“无邪哥哥说的有道理,呵呵。”
君无邪还以为墨玉会对她大声的吼出人妖殊途四个字,然后一股脑的将感情表达出来。
没曾想,她说的那么平静,甚至是了解到他不会改变主意时,还强忍着难受附和着他。
看来,一直在忘川谷喜欢小闹耍公主脾气的墨玉,还有着他未知的一面。
接下来,君无邪和墨玉回了琼府,而以后的日子中,君无邪并没有按照安夕秀的话去做,他依然藏匿在安夕秀见不到的地方,每天都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一天,安夕秀和翠屏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后,她们俩带着银子就出了安家,直到太阳下山了,二人才回来。
走进秀园的屋内,
安夕秀就像是一滩软泥巴倒在了榻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翠屏也很累,可想到距离大小姐与白刃成亲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她所有的累就都被担心和着急给代替了。
她几步都到了榻边,看着紧闭双目的安夕秀,说道:“小姐,我们一连六天都在都城转悠,可是连一个云游的道士都没有见到,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安夕秀没有向往常一样去回应,她翻了个身子继续沉默,心里也因为翠屏一再的询问有点小小的不舒坦。
虽然已经立秋了,可天气却没有凉爽起来。
每天一大早就出门,直到太阳下山才回来,就连中午的时候都不能休息,几乎都是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在寻找的。
她为了将身体还回去,找道士已经够累了,现在回来好不容易休息会儿,可翠屏还在她的耳边一个劲儿的叨叨。
哎呀,真是烦死了。
翠屏见安夕秀沉默不说话,她便没再询问,“奴婢告退。”言毕,她转身就走了。
翠屏走了没多久,安家大小姐的魂体从屋内出现,她看了一眼倒在榻上的安夕秀,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她的眼神中闪过的怨恨却极其的明显。
口口声声的说要将身体还给她,可到了现在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眼看着距离她和白刃成亲的日子就差二十四天了,她竟然还有心思休息。
哼,还真是不着急啊。
心中抱怨了一通,安家大小姐朝着门外飘去,而她所去的地方就是翠屏的房间。
到了那,她口中嘀咕了几句,紧接
着咻的一下就窜进了翠屏的梦中,与她在梦里见了面,并且还告诉翠屏要紧盯着安夕秀,别让她耍出花样来。
她离开没眨眼间的功夫,藏匿于一旁的君无邪闪身出现在榻边。
他看了一眼安夕秀,见她呼哈呼哈睡的正香,他弯下身将她的鞋子脱下,然后就开始挪动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榻上。
一切都弄好了,他坐在榻边上,右手手腕一转,紧接着一团白光便将他的会手包围起来,正准备将手放在安夕秀的肚子上呢,躺着的人却突然弹坐起来。
“你要干什么?”
安夕秀警惕性的目光凝视着君无邪,左手也朝着腰间摸了去。
因为是女儿家,在外寻走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安夕秀特意找了把匕首藏在身上。
没想到,匕首派上用场要对付的竟然是君无邪。
君无邪将安夕秀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中,他有些不高兴,绷着脸说道:“我来取属于我的东西。”本来是想给她缓解全身的疲劳,可想到安夕秀会责怪他跟踪,所以改了口。
安夕秀将左手高高举起,“是这个吗?”
显然,她已经忘记了。
君无邪摇摇头,一手指向了安夕秀的肚子,“我是来取妖丹的。”
安夕秀低头看了下肚子,脑海中也就想起了受伤的事情,所以对于君无邪的出现和要做的事情,她没有任何异议。
可……可东西吃进去容易,出来很难的。
这颗妖丹他要怎么取?
是将爪子伸进去,还是使劲儿的捶打她的肚子,让她给呕吐出来?
该死的君无邪,一出现就趁机占便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君无邪一只大手就扼制住安夕秀的两只手固定于她的头上,而另一只手也从她的后颈撤出直接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的小嘴巴张开。
又过去了一刻钟之久,君无邪松开了安夕秀并且坐直了身体,表现出一副吃大亏的模样,说道:“秀儿,我并非占你便宜,而是因为你怕疼,我才选择这种方式将妖丹取出来的。”
安夕秀从惊恐中醒过神来就听到君无邪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一气之下,她坐起来就用力将君无邪推开,而后一手指着门的位置,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滚”
君无邪自知自己的举动吓坏了安夕秀,所以她大发脾气,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他站在那看着安夕秀蒙上被子,然后像个蛹一样倒在榻上,他眉头蹙了蹙,担心她躲在被子会呼吸不畅。
直到一阵阵呜咽的哭声从被子中传出来,君无邪站不下去了,大跨步子走到榻边,大手一抓就将被子给掀开。
君无邪死缠烂打的不离开,安夕秀怒了,“欺负我还不够,现在还想要看我狼狈的模样吗?”没有被子的遮挡,她即刻从榻上坐起来,仰头看着站在榻边的君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