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失败了。”
……
为什么仪式会失败？
绝不可能是她的步骤有问题，也不可能是她的能力有问题。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顶着盖头的女孩躺在地上，与女尸僵直地排成一排。远远看去，简直就像是两具尸体。
贺星提着桃木剑走了过去。
她站在女孩的面前，轻声开口：“起来吧。我知道你……不是香雪。
“佳佳，是你吧？”
那女孩在地上静静地躺着，宛若没有了声息。听到贺星唤出她的名字，才笑了起来……
她伸手将面上的盖头揭开，露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没错，是我。
“你其实早就分辨出来，盖头下的不是香雪了吧？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呢？”
贺星定定地看了她很久。
她思索着，这样将话说出来是否对一个女孩来说太过残忍。
但她还是道：“我知道——你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