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喜欢这个调调,看你这张小嘴,连救命都喊得这么诱人。”大黄牙用力按住阮颜儿的头,就想亲下来。
“大黄牙,人是我们一起追上的,凭什么你先上?”站在后面的男人,伸手就把大黄牙从阮颜儿身上扯下来。
大黄牙恼恨地看着他,“鲍三,爷先玩怎么了?总得有个第一不是。”
“这妞水灵,要上也是我先来。”叫鲍三的男人色眯眯地看了一眼阮颜儿,浑身难耐。
阮颜儿见两人在争吵,忍着锥心的疼痛,慢慢向一边挪动着身子,想要逃出这两人的视线。可是,谈何容易。
她才刚一动,两个色心大起的男人马上停止争吵,几乎是同时向她扑来,他们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刺啦一声,在她被再次按到地上的同时,衣袖已经被人扯断,“滚开,你们两个不得好死的混蛋。”
她绝望地嘶叫着,伸出两只手狠狠地向着大黄牙的脸上抓去。既然上天连死都不让她有尊严,那她就挣个鱼死网破。
“贱人,敢抓老子。”大黄牙伸出大掌,向着她的脸上扇来。鲍三带着一脸猥亵的笑,眼睛贪焚地瞪向她的高耸,如饥似渴,淫光四射。
“滚开,你们这些个败类。”阮颜儿的牙齿已经抵在了舌头上,她想自杀。
如果非要让她再次经历那些不堪,让她生不如死,她宁愿自己了断。此时,她的眼前浮现的是冷廷逸那双带着温柔缱绻的深情眸子。
廷逸,若是还有来生,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抛开身世,抛开遭遇,无所顾忌的与你在一起,和你做一对这世上最幸福的恋人。
一滴清澈的泪滴滑下腮边,在她闭上眼睛就要咬下去时,只听见两声惨叫,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姑娘,你怎么样?
”直到耳边传来急切的寻问声,她才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欧阳泽那张暴怒的脸。
看到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他的眸色幽暗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衫直接盖到阮颜儿身上。
“大侠要是喜欢,我们把她让给大侠就是,求大侠饶命啊!”捂着胸口一直惨叫的两人,一脸讨好地爬起来想走。
欧阳泽的脸色冷得像是数万年以来在地狱里形成的寒冰,走到两人面前一人一脚,直接把两人踢得晕死过去。
“大哥,颜儿她……”欧阳悠也在此时找了过来,怯懦地看着欧阳泽。
“回来家后,我就禀明父亲,让他罚你在家面壁半年,你自己野也就算了,还连累别人。”欧阳泽弯腰抱起阮颜儿,直接把妹妹扔在后面。
“你们两个混蛋,看我欧阳悠不教训死你们。”欧阳悠撅着嘴,把怒气都发泄到地上的二人身上,对着两人不管脑袋屁股就是一阵又踢又踹,晕死过去的人早就被她打醒,抱着头不停地向她求饶。
阮颜儿可是她留着给自己当嫂子的人,他们也敢动,她越想越气,干脆又在两人的裆部一人赏了一脚。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她才拍拍手走人,怕是这世上又要多出两个太监了。
阮颜儿把头埋在欧阳泽怀里,双肩耸动,无声的哭泣着。感觉到她的绝望和无助,欧阳泽不由愤怒,真想回过头去把那两个混蛋直接杀了。
“想哭就哭出来吧。”他轻声安慰,他能理解一个女人,才刚刚被热恋的人抛弃,转过头就遭遇这样的事情,心情该有多低落有多绝望。
好在自己去的早,才没让事情变是更加残忍,都怪他,是他答应了要带她一起上路,他就有责任好好保护她,可他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她差点被人
……
他抱着阮颜儿惹来街上不少人的注意,为了不让阮颜儿难堪,他直接用轻功飞回客栈。
回到房里后,他抱着瑟瑟发抖的阮颜儿坐上来,由着她在自己怀里哭成泪人。那压抑的哭声让他心里好酸,更是愧疚难安。
“你睡一会,把这些忘了吧,以后由我来照顾你。”他郑重其事的承诺,已经忘记了两人其实根本不熟,她只是他回家时顺路带上的孤苦无依的女子。
“谢谢你。”阮颜儿哭了一会,红肿着眼睛道谢。这一声谢谢不只是谢他把自己从恶人手中救下,保全自己的名节,还谢她给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机会。
如果今天他没赶过去,她在那么绝望的情况下,肯定会咬舌自尽。一回忆起前面的情景,她青白的脸上更是没有血色。
见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欧阳泽这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人家姑娘不放手,面上一窘,急忙把她放下来,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出去。
欧阳悠也早就回来了,一直在外面徘徊,此时一见大哥出来,本来想躲,又因为心里有愧,只好站在那里不敢看他。
“这次的事因我们而起,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阮姑娘。”欧阳泽对这个妹妹也是没法,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领着个大活人出去,愣是能把人家忘到脑袋后。
走时,又怪罪地扫了她一眼,欧阳悠觉得全身一冷,“大哥,我知道错了。”
你每次都知错不改,欧阳泽真想早点把这个妹妹嫁出去,就像今天,因为她的疏忽,差点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
阮颜儿空洞地看着天色渐阿溟,夜幕降临,上弦月孤零零地挂在夜空。不禁心中悲切,昨日,廷逸和余娜已经成亲了吧!
虽然她躲到了草原上,可腾图少主大婚的消息
还是像春风刮遍大地一样迅速传遍每个角落,她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茫然地坐了一晚上,看着四周由漆黑变成模糊的亮光,再到天色大亮,阳光把房里照得亮堂堂。她忽然有些感触,不管多么可怕的黑夜,终究要过去,明天的太阳一样会升起来。
三天前,冷廷逸追着裴元溟而去,一直远远的监视着他。因为大婚在即,他只好以在腾图境内,发现了秦越国的靖王爷形踪为借口,将婚事延后。
腾图王也不得不慎重起来,命他务必要将裴元溟控制在自己的眼线之下。
阮颜儿一晚上没睡,容颜变得很憔悴,在一阵敲门声中,她才下地开门。
“颜儿,你……好些了没?”欧阳悠关切地看着她,一晚没见,她好像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