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溟,我们这样挺好,你还是不要再出现了。她无声的在心里说。
冷廷逸也接到裴元溟突然离去的消息,让易风派个人去秦越国打探一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王上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大事?”易风有些不解。
“裴元溟是什么人,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十万火急,他来腾图的目的还没来得急施展,怎么可能会走。”不过就算他不走,他也得不到心中想要的。
颜现在的整颗心思,都被焱儿占满了。
易风出去找人跟去秦越国,冷廷逸离开书房,回到碧篱苑。就听兰唯说裴元溟今天来找过阮颜儿,其实就算兰唯不说,这事他也知道。
进屋,看到阮颜儿在看书,眼神一直专注在书页上,面色安静恬淡,“颜儿,你认真的样子真好看。”他挨着她坐下。
她合上书放到一边,脸色微红,取笑着道,“看个书就认真啦?那你天天看那么多凑折,不是随时都在认真。”
“也是。”他笑起来,捉住她的手,牢牢地握在手里。两个人的手很快就出了汗,粘粘的。她抽了二下才拿出来,“好热。”
他往前凑了一下,“颜儿,要是热,那我帮你脱吧!”直到他的手指搭到她腰带上,她才懂他的意思。冷廷逸,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正经了。
看着他越来越靠进,呼出来的气息已经喷到她脸上,她极力的向后一仰头。举起刚才的那只手给他看,“现在好了,已经不热了。”
他失望地坐直,“颜儿,你是我的王后,你打算让我守空房守到什么时候?”
“廷逸,要不然你娶了锦琳公主吧!以前的事,我……”她想要撒谎,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锦琳公主是二哥的。”冷廷逸一脸愠怒,沉痛地道,“以前的
事,你不记得了是吗?颜,你在说谎,我从你看他的眼神中,看出你记得他。或许以前你确实忘了,可你现在一定记得。”
他送焱儿玉佩时,我看到你眼中的愧疚和慌乱,你到底在愧疚什么?是他先不要你的,是他先不把你当王妃看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治你于死地,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
阮颜儿看着他,她不告诉他自己已经记起了一切,就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些感情。她眼中的慌乱和无助,让他一痛,轻轻抱住她,“颜儿,我不该逼你。”
裴元溟一走,夜泽浩也请辞。锦琳的事只过了他这一关不行,他必须得回去跟父皇商量,说服朝中大臣才可以。
这两个人都走了,王宫里的生活照旧。阮颜儿一天总要去看焱儿几次才放心,而锦琳就是盼着冷廷翔能多在自己面前出现几次。
裴元溟带着林里,拼命的往秦越国赶。他们在腾图王宫接到的消息就是,他的父皇裴逸天突然中毒,人事不知的躺到床上。
所以他这个太子,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迟则生变。或者是父皇的中毒,就是已经生变。
一国之君的饮食,都是先由专人试吃,才会送到他面前。父皇怎么就中毒了呢?怕是有人串通了宫里的人。
“爷,我们是先进宫还是先回王府?”进了掩星城,林里跟在身侧问。
“先回王府。”裴元溟在路上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必须先把京城现在的情况弄明白,才好行动。
匆匆进府,孙于早就等在书房外,“爷,你可回来了。”
“现在情况如何?”裴元溟边走边问,他一会要进宫去看望父皇。他的毒中得太蹊跷,这背后怕是和裴靖水脱不了干系。
“爷,现在皇宫已经被二皇子派人以保护皇
上的名义团团围住,特别是皇上,不准任何人去探望。”孙于把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一一报上来。
“我是一定要见父皇的。”裴元溟坚决地道。
“爷,你们进城没受到阻拦?”二皇子包围了皇宫,怎么会让你们这么容易就进来。
林里冷笑,“你要是有时间,去看看追风,看看你还认识它不?整个一斑点马。还有我和爷的脸,也是进府之后才摘下的面具。”
孙于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道,“爷,送进府里的那些女人,自从皇上中毒之后,已经被人接回去了一些。还听说,有的被直接送去了二皇子府上。”
裴元溟嗤笑,真是一群会看风向的家伙。以为父皇中毒,这天下就是裴靖水的囊中之物了吗?他裴元溟没点头,他就坐不上那个位置。
那些个女人,本来他也不想要,既然他们自动接回去,也省了他靖王府的口粮。
“对了爷,尚书府的二小姐已经接了二皇子的聘礼,只等局势稳定,赵家就嫁姑娘了。”孙于边说边观察主子的脸色,要是发现不对,他好立马闭嘴。
可惜,直到他说完,爷也没动怒,“赵家心太急了,我要叫他们陪了夫人又折兵。”
他又打听了一下,裴靖水是用哪股兵力围的皇宫,御林军可是一直在他手上。林里告诉他说裴靖水暗中派人杀了御林军统领,假传了圣旨,才调来的兵力。
“知道是由谁在给父皇解毒吗?”他想打听一下父皇到底中的什么毒。
“不知道。据说所有的御医从皇上中毒当天开始,就都没回过家,全部被扣在宫里。”裴元溟握了一下拳头,告诉自己冷静。
父皇中毒,裴靖水又控制了整个皇宫,不知道母后怎么样了。以裴靖水的阴险,自己没回来之前,他
不会对母后动手。可自己回来了,就不好说。
“派人进宫过吗?”
“我去过一次,只摸到皇上的寝宫外,就不得不回来,因为那四周站得密密麻麻的全是侍卫。”孙于把自己进宫看到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晚,裴元溟一番装扮之后,带着兵符从地道出了靖王府。他要先去探探裴涟源的口风,才去找御林军。
裴涟源结婚之后,就被封为诚王,从皇宫搬到了诚王府。也不用人通报,又是晚上,他直接摸了进去。
“笃笃。”在外面敲了两下窗户,里面传来一声谁呀。他又敲了两下,房里有人下地,“三皇弟,是我。”他在窗户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