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对话的苏伊珂就要回屋,她可不想等在这里给人参观。
“那位就是。”在她转身就要进屋之时,又听到那名多事的丫环说。
“王妃请留步。”黑衣男子突然开口,叫住苏伊珂。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什么都没想,就开了口。
苏伊珂根本没听,继续往前走。鬼都知道轩辕袂可没把她当王妃,她还是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好。
“秦王妃,等一等。”轩辕谦已经大步来到近前,探究是看着她。
苏伊珂躲开他正面打量的目光,“两位叫错了,我不是什么秦王妃。”
轩辕谦可不认为有丫环敢在秦王府欺骗他,他好气地看着苏伊珂,她的身上穿着普通丫环的衣服,连一件托得起王妃身份的物件都没有。
也难怪她不敢承认,也不知道阿袂在干什么,娶进门的王妃就这么晾在后院。
“请问姑娘芳名。”黑衣男子盯着她的眼睛。
苏伊珂不想和陌生人多接触,她现在这样挺安逸的,要是被王府的人抓住把柄,说她勾三搭四,她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两位请便。”她回了自己的破仓房。
“三哥,觅枫,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轩辕袂从树后走出来,他的目光阴阴地看了一眼仓房内。
便把二人领回正院,去尽他的地主之谊。
这天晚上,苏伊珂和丫环们草草地吃了晚饭,刚回到仓房。门就被人咚的一脚踹倒。本来就不结实的破木门,这下算是彻底的寿终正寝。
“谁?”
苏伊珂在这里住了一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虽然没人把她当成真正的王妃,可也没人敢来招惹她,就连酒鬼都不敢过来惹事。
轩辕袂冰冷的身影出现在她
的眼中,他怎么来这里了?
“王爷,你怎么来了?”
她惊讶地看着来人,虽然只见过一次,她还是记住了他,没办法,总不能呆在人家的地盘上,连这里的老大都不认识。她好像没惹到他吧?他怎么一脸的怒气。
“我就不能来吗?”轩辕袂像是被火烧到,窜过来就扼住她纤细的脖颈。
苏伊珂不解,这个王爷怎么每次见面都有这个动作,是不是太粗暴了点。
“是怕我来打扰了你和野男人私会吗?”
轩辕袂的话让苏伊珂发懵,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发红,轩辕袂手上的力道轻了一下,“装蒜吗?本王倒是从来不知道,本王娶回来的王妃,倒是能勾引到我的三哥和宫觅枫。”
苏伊珂下午在仓房里可是听见,轩辕袂在外面叫三哥和觅枫的,她想要解释,可是张了半天嘴,也说不出话。
“贱人,是本王没教会你尊守妇道吗?”轩辕袂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狠狠一摔,就把苏伊珂摔到了破旧的木板上,在他就要扑过来之际,又嫌恶地抓起被摔得头昏脑涨的苏伊珂,拖着她就向外走去。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苏伊珂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口解释,她可不想被坐实这个勾引男人的罪名,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耳中只有轩辕袂嗤嗤的冷笑,拽着她的手用力一搡,她就被推搡着跌倒在地上。
还没等她爬起来,手臂已经被人拎住,拖着她继续往前走。她挣了几下,都无法逃脱那只如同铁箍般的手臂,单薄衣衫下的肌肤被地面磨得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哀哼,听在轩辕袂的耳中,笑容更冷了。
轩辕袂走得很快,可是苏伊珂还是感觉到了时间的
漫长,全身的肌肤都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当明亮的灯光刺入眼中时,她已经被带进了新婚之夜她呆的那间卧房。
鞋子早就丢了,膝盖上也早就磨出了二个大洞。她的两脚,脚踝,和双腿已是伤痕累累,细小的血流正不停地落到地上。
这一路上,她都没站起来走过一步路,直接被拖到了这里。王府有多大,光想就觉得可怕。
“轩辕袂,不是你想的那样。”苏伊珂看着轩辕袂那双阴鸷狂暴的双眼,急着想要解释。
“谁给了你的胆子,敢叫本王的名字?”轩辕袂手上一用力,她已经被扔进了宽大的雕花木床中间。
苏伊珂是太着急了,才会直接喊出他的名字,现在她连想死的心都有。
“王爷,你听我解释。”
“解释?”
轩辕袂不由分说的向她扑来,嘶的一声,手起衣落,她身上的衣衫被他轻易的撕碎,剥落。
苏伊珂被他键硕的身躯毫不惜怜地压在身下,疼得她急着想要推开他,刚才被磨破的双腿更是钻心的疼。
轩辕袂眼中冰冷的笑意更浓,戏谑地看着她的挣扎,他总是在她的手推到他身上时,才会用一只手压制住她。
边看边用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肌,男性的气息浓郁的向苏伊珂扑来。
见挣扎无效,她认命令地停手,无用功做多了,只是徒增别人的笑话。
看着她闭上眼睛,轩辕袂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颌,“看着我。”
被掐疼的苏伊珂只好睁大惊恐的双眼,对上那双恶魔的眼睛。
“本王把你放在后院,还真是本王的错,这么快就勾搭到了男人。”轩辕袂说得咬牙切齿,让苏伊珂都有种错觉,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这种事情,和其他男人
那个了。
从轩辕袂把苏伊珂拖回自己卧房起,她在王府安逸的生活彻底结束,迎接她的将是羞辱和痛苦。
捏住下颌的手慢慢下滑,嵌入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看着她随着他的用力,慢慢的挣扎,瞳孔在他眼底慢慢放大,压在身上的重量分毫不减,嘴角上挂着残酷的笑容,好像还很享受这个过程。
苏伊珂在心里都开始骂娘,意识已经开始晕厥,这个男人是要想她的小命。
她好像什么都没做过,就是白天的时候和那两个男人说了二句话。
当她以为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