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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1 / 2)

这一辈子,她只想好好的找一个相爱的男子过一生。而最后,她心爱的丈夫却背叛了她。现在,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看淡,不在相信所谓的真心。

与其到头让自己伤心,不如退而其次,屏蔽所有感情。

于是,黎妤湘并不回答果儿的话,而是转移话题,指着亭内的母子说道:“果儿,大夫人和世子起那么早在干嘛?”

果儿这家伙忘性也快,当下就忘了自己的问题,直接受她影响。

“噢,大夫人陪世子练字呢。”

“这么早,天还有些凉,不怕世子感冒吗?”

果儿偏着头来,有些鬼头鬼脑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大夫人是想故意做给侯爷看呢。”

“是吗?”

“是啊,你想啊,侯爷昨天这样一闹,大家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尤其是大夫人,就害怕侯爷再去把那个什么上官蜜儿的找回来,万一威胁到她和小世子的地位怎么办?”

“这样做,又是何用?”黎妤湘不明白。

“大夫人这样做就是让侯爷看到,她有多贤淑,小世子又有多听话,试图来挽回侯爷的心。”

黎妤湘听罢,沉默了,心中暗忖,还算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样的做法,在现代看来一般稍微顾家点的男子都不会乱来了。对于这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那就不知道管不管用了。

果然,大夫人陪着北堂韵练了会儿字,就见一身墨色锦袍的北堂卿尧走了过来。

今儿的他已经没了昨日的森寒和戾气,黑色的衣袍衬得他儒雅而大气,庄重而沉稳。尤其是眉宇间多了一抹说不出的尊贵与傲然。

当下,他绕到韵儿身边,看着有些歪斜的字体,不由蹙眉道:“韵儿,你是不是趁爹不在,又偷懒了,这字练得可真差。”

韵儿见北堂卿尧来了,不由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有些

害怕的往后倾了倾。

北堂卿尧见状,眉宇不由蹙得更紧了,当下目光越向李穗舞道:“穗舞,怎么回事?”

李穗舞脸色有些哀怨的看着他道:“侯爷还有理问,昨儿个要不是你喝得酊酊大醉,韵儿也不会怕成这样子。”

北堂卿尧虽然知道自己昨儿醉了酒,但一醒来之后,并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当下有些尴尬的上前一步道:“昨天本侯做了什么不妥之事吗?”

韵儿本想说,不料却被李穗舞拦住了,李穗舞当下道:“侯爷,都是昨天过去的事了,就不必提了。以后,为了韵儿好,希望侯爷还是少喝点酒,毕竟酒是会绕乱人心智之物。”

被李穗舞这样一说,北堂卿尧这才有些懊恼昨。此刻头还有些痛,一些模糊的场景从脑海中窜过,但任他如何回想也无济于事。

当下只有不想,甩了甩头,想清醒一下意识,却无意瞥见昨上一首词。

从那绢秀的字迹可以瞧出,是出自李穗舞之手。

北堂卿尧没有丝毫顾忌的拿了起来,仔细一念:“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穗舞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最后一句念完,北堂卿尧的黑瞳竟闪过一抹清亮的幽光。当下,他面带不可思议之色道:“夫人,这可写得真好。”

李穗舞虽与北堂卿尧夫妻多年,经常当着她面装得贤淑温婉,但却很少被他夸赞,此刻经他这样一说,不由红了娇颜道:“唉,许久不曾练字了,今日是为了陪韵儿一起,乍看还有些生疏了。”

“这字体是

清秀雅致,但这词更是风格别具,令人回味无穷。其中的萧瑟凄苦之意,简直让人肝肠欲断。”

搞了半天,见北堂卿尧夸的竟是这词,李穗舞不由微微一怔,继而才讪笑道:“原来如此。”

“这词是夫人写的吗?”北堂卿尧有些舍不得的拿着那首柳永的《雨霖铃》,眼中升起无尽狂热。

本不想承认的李穗舞,可是看到夫君眼中难得出现这样的光芒,正想回答,不料北堂韵却探出头来道:“当然不是娘啦,我早就听过这词了。”

二人皆是一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北堂韵。

“韵儿,你在哪里听的?”

“我忘了,反正我听过。”

“夫人,这……”北堂卿尧望向李穗舞,有些愕然。

李穗舞却讪讪道:“这词最近在街头为不少人传唱,所以我听了好,就记下来了,想不到韵儿也听了。”

“对了,好像是五姨娘念出来的,对,就是五姨娘。当时好多人说好呢。”韵儿偏着头,一脸若有所思的回道。

这时,北堂卿尧却朝远处一望,那方正是黎妤湘的晚香居,不由喃喃道:“她?”

李穗舞心里一横,有些吃醋,但只能假装笑笑:“看来妤湘妹妹现在也增学识了,竟然也能背得出这样的词句。”

“嗯,这词的确不错,真不知是怎样的人,又是如何的心境会做这样的词来。”

北堂卿尧独自品了一会儿词,便黯然的放下手中的纸,转过身,对着花苑的美景一声空叹,继而欲要离开。

李穗舞见状,当即着急的上前一步唤道:“侯爷……”

北堂卿尧漠然的回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李穗舞,蹙眉道:“嗯?夫人有事?”

“侯爷这是要去哪里?”李秋清在小心询问的同时,神情充满了忧伤。

而对方却沉默片刻,陡然抬头道:“本

侯有事要出去。”

不料李穗舞却含泪深情的念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穗舞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语罢,凄凉一笑,竟落泪的对着北堂卿尧道:“以侯爷的才智,应该不难明白这几句词的意思。穗舞今儿写这词来,当是别有用意。”

北堂卿尧不由微微一怔,看着那美眸所含的泪花,再望向桌上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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