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她们主仆,前阵子啊,什么稀罕物品都有了,在府里面可是嚣张得意了。这些个东西啊,不花点银子,人家会白送给她们不成?”
“莲儿,我知道你一向和果儿不和,这些话,以后还是少说。旁人听了到无碍,到侯爷那里的话,可别说我没教好。”李穗舞板着脸,虽然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倒也暗中在告诫着莲儿少多嘴。
莲儿年轻气盛,也不明白,只是不服气的撇了撇嘴,接下来不再多说。
接下来的这两天,关于黎妤湘是家贼的流言蜚语越发多了。
黎妤湘虽然不怎么出门,可是身为丫环的果儿却在府里的每个地方,只要一背过身,就能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以及那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指点。
她不知道曾经那些跟她姐妹相称的丫头们,为何会在这一刻将她说得那样难听。不但说她手脚不干净,就连以往丢失过的那些小物件,也归根在她的头上。
每当听到这些,她表面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可内心却委屈得想哭。白天不敢哭,她就晚上躲在后院的树下面哭。果然,人心,总是在你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才能看得出来。这一次,她算彻底明白
,什么叫虚情假意了。
心是凉透了,泪也流干了,她却没有跟黎妤湘提起任何一个字。但黎妤湘每次能从她那萎靡而憔悴的脸上,猜到什么。见她不说,她也不问,主仆二人算是心照不宣。
这两天里,黎妤湘和果儿没有出过门。其实,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胆小或是害怕什么,而是她们无法从外面查到线索,但在府里寻找贼人的踪迹。
可是,无论她们如何从几位夫人身上下手,也无法查到半点可疑。
黎妤湘和果儿二人,不由有些绝望了。这天下午,主仆二人一直把自己琐在屋子里,哪也不去。任其它人怎么在旁边探风,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五姨太,看来,我们是真的查不到了。”果儿难过的坐在一侧,眼睛红肿,神情憔悴而瘦弱。由此可以看出,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是受了不少折磨的。
黎妤湘轻叹一声,像长辈一样抚摸着果儿的头道:“让你背着当贼的骂名,我对不住你。”
果儿当下摇了摇头道:“果儿就是一个下人,就算当贼也无所谓。而五姨太,这对你不公平。”
“那又能怎么样?府里现在,有谁肯相信我们?”
“要不五姨太,我们就把我们银子的来源出路给说了吧。”果儿仰着头,一脸期盼的看着她。是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替她们洗脱家贼的骂名。
不料,黎妤湘却沉思不语。是的,她实在不想说出这个私人秘密。而且,还是要在这样的方式下面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好比逼良为娼。
见黎妤湘那样,果儿有些失落道:“五姨太,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那就不说好了,反正府里这些人也不值得我们解释什么,她们都是愚蠢的。”果儿想到那些虚假的姐妹,顿时有些不值,不由一边骂着,一边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