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游戏竞技>漫漫复仇路:皇上来相助> 第075章 引蝶 焚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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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引蝶 焚火烧身(1 / 4)

一会儿,白若惜想起重要的事情来,神色略带着急提醒:“对了,关于狸蝶族的事情是纳兰维美想出来,他故意暗中透露给明珠郡主,让明珠郡主去跟太君提起。他手里还有一种药,可招来蝴蝶,打算在十五那天让范姑姑放在你食物里。这样一来,太君相信了你就是狸蝶族的后人,定容不下你。”

说着,她低下头去,略带抱歉低念:“昨天我是故意将此事透露给纳兰公子,想以这件事来博得他的信任……”停顿了会,她轻抬眼眸看向香瑟瑟说,“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

离开了凝晖堂,白若惜就去找聂云庭了。

“你要回去?”聂云庭将信将疑问道。

白若惜轻作点头,慢步走到凭栏处,看向池水的涟漪,温婉道:“嗯,我回去了。我很想成为你的棋子,但是我做不到。”她轻头回眸浅笑,道,“庭,我在段城等你,哪怕是一辈子。”

聂云庭沉沉深呼吸,快步走过去从后将她拥入怀中,眸底深处多了几分柔情,低沉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白若惜摇摇头,微笑道:“不必了……”

聂云庭忙提起手来点住她的丹唇,沉声道:“就这样定了。”

白若惜眸色恬然,浅作低笑。

刚回到旭王府外,就碰上了纳兰褚旭,白若惜拽了拽手中的帕子,迎上去,温婉道:“阿旭,我明日便回段城了。”

纳兰褚旭听见这话微微一愣,侧头看她,没有说话。

白若惜低垂眼敛没有看他,迈步向前走去,若有意味道:“我离家已久,挂念家中父母,得回去了。”说着,她侧头向后看他,恳切道,“瑟瑟是位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她。”

纳兰褚旭眸光复杂地看着她,许久,才轻轻应了声:“嗯。”

回到凝晖堂,见香瑟瑟正在打理摆放在凭栏上的薄荷叶,纳兰褚旭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去,若有意味问道:“瑟瑟,若惜突然要回去,是不是与你有关?”

香瑟瑟顿时停了手中水瓢,冷冷扭头看他反问道:“怎的,夫君以为是我使阴谋诡计赶她走的?”

纳兰褚旭嗤笑一声,从后拥着她,把手抚在她的腹前,欢喜笑问:“饿了没,下馆子。”

香瑟瑟侧头向后他似乎捡到宝贝的样子,甚是纳闷,这男人怎么呢?这天天叨念的女神要离开了,他至于高兴得手舞足蹈吗?

她推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笑问:“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可以开个小厨房?”

纳兰褚旭松开她,背靠凭栏坐下来,凝视着她温恬的脸,笑问:“娘子想要亲自下厨?”

香瑟瑟白了他一眼,扬起双掌,不以为然说道:“你娘子她打出生那一天开始就十指不沾阳春水。”

纳兰褚旭把眼一眯,试探问道:“那娘子的意思是……”

香瑟瑟把手抚在他的脑袋上,像哄骗小羊羔似的,欢喜笑道:“厨房重地,当然是非夫君不得进。”

“……”纳兰褚旭骤然满脸黑线。

入夜,美莲看着正在收拾包袱的白若惜,试探问道:“小姐,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

白若惜温婉笑道:“嗯,离开家中许久,得回去看看了。”

“可是……”美莲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把话噎了回去。

第二天,白若惜拜别了太君便带着美莲离开旭王府,才刚离开旭王府一段路,忽然来了一辆马车,白若惜稍微警惕起来。

因为怕被其他人发现,聂云庭派来的马车在城门处等候,这应该不是他的人。

“若惜,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离开?”

马车里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淮寅?”白若惜闻声讶然低念了声,迟疑了会,让美莲到一旁候着,独自转上马车。

马车中的男子眸若星辰,脸如桃花,不是女人却比女人更加妖艳,青丝墨发无拘无束地披在身上野性无边的豹纹长袍,手执白鹤羽扇,脚踏羁履,一如既往的浪荡不羁。

他是聂云庭最不听话、又最厉害的谋士,淮寅,因为生性不受拘束且无牵无挂,连聂云庭也怕他几分。

坐下来后,白若惜轻作点头回应:“

嗯,我已经决定了回段城。”沉默了一阵子,她轻敛眸色,信誓旦旦低念,“等他,哪怕是一辈子。”

昨日向聂云庭道别的时候,她就似乎感受到他最初的温柔,那一刻,她深信香瑟瑟的话,也肯定了自己的选择。

淮寅敛了敛眸色,轻摇手中的白鹤羽扇,轻叹一声道:“怕是真的要等一辈子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若惜迫切问道。

淮寅看了看她的心急如焚的样子,许久,才轻声道:“殿下被人诬陷,现被陛下囚禁于草庐居中,一辈子不得出。”

白若惜讶然一惊,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淮寅眉头轻皱,若有意味道:“今晨,陛下得知在太子自缢当晚,殿下曾秘密进宫,便认定了是殿下谋害太子。殿下无从辩解,只说与宫女私会,陛下一怒之下将那宫女凌迟处死,殿下被囚禁起来,一辈子不得出。”

白若惜紧拽手中的帕子,惶惶不安,试探问道:“那……太子是不是……”

“自然不是。”淮寅眸色微沉,轻摇白鹤羽扇,低沉道,“虽然殿下有意除去太子,但是被大皇子抢先一步还反客为主。当晚殿下接到线布说宫中有异样,进了皇宫才发现安插的眼线已经死了。这是一个局。恰好那眼线又是太子身边的人,殿下用蚀骨水毁尸灭迹,岂料,这又是奸人的阴谋。太子自缢,侍卫失踪,殿下又进了宫,无从辩驳。”

“我要见他!”白若惜心急如焚说道。

淮寅抬眸看她焦急的模样,轻摇头道:“现在草庐居守卫森严,你根本进不去。而且,殿下向来自负,现在这种情景,他不希望让你见到他。”

“不!我要见他!”白若惜忽地红了眼圈,抓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淮寅,你一定有办法的,求你帮帮我!”

聂云庭独自躺在亭子的榻子上,抓过酒杯饮尽,又恨恨将酒杯扔到亭子外,“咚”的一声,杯子落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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