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这里。”
管家的话刚说完,身后传来声音,二人回身看去,见柳眉站在县官身边,身后一群官兵跟随。
卢志刚和管家相互看了一眼。
管家眼睛急转,急忙迎接上去:“哎哟,这大晚上的,什么事劳烦县大人来此啊?”
县大人不理会管家,直接看向卢志刚,道:“有人说你宅子的井里,有尸体,本官前来一探究竟。”
卢志刚哈哈一笑:“这是谁在和大人开玩笑啊?本公子的宅邸,井水干净的很,怎么会有死尸呢?”
“那你为何用石头堵住了井口?”县大人眼神示意。
卢志刚“额。”了一声,笑道:“这井,常年不用了,就堵上了,免得有人失足掉下去。”
“是吗?来人,给我把石头挪开。”县大人一声令下。
身后的官兵立即上前。
卢志刚拦在面前,大声道:“县大人!”语毕,上前,与县大人肩并肩而站,对着他的耳朵,道,“大人,本公子背后有父亲,还有拓跋大人,您确定要挪开石头吗?”
卢志刚在京城胡作非为。
不少人家丢了女儿的案子还没有落定。
有人和县大人说可以一击毙命
卢志刚,如此好的机会,县大人绝不会放过,他嘴角一勾,瞧了一眼卢志刚,不屑道:“卢公子,那就要看您这井里,究竟隐藏着多大的案子了。是不是尚书大人,和拓跋大人能够维护的了的。”
卢志刚一把抓住往前走的县大人的手腕。
怒视:“你确定要这么做?”
县大人甩开他的手腕,挥了一下手:“挪开石头。”
几名官兵将石头挪开,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县大人扇了扇鼻子,上前看去,那股场景,令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经受不住。
急忙转身,冷哼:“卢公子,这回,你可摊上大事了。”语毕,命令道,“卢志刚宅子,井中藏有女尸,本官命令你们,今晚将女尸全部打捞出来,带回县衙。今晚,本官会将本子递上去。”
说着,双手抱拳,冲着卢志刚严肃道:“卢公子,等接手这桩案子的大人到来时,还请您与本官一同接待啊。”
说着,带着几个官兵离去。
后院,被封锁。
卢志刚失魂落魄的走在长廊上,猛然,脚下一软,瘫坐在地,手拉着管家的衣袖:“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管家有种恨铁不
成钢的模样将卢志刚搀扶起来:“公子,您是尚书之子,怎能如此胆小怕事?老爷放纵您,让小的照顾您,小的就有责任帮您摆平任何事!公子,您先不要着急,县大人上奏,还需要时日,小的这就去找老爷,商量一下。”
卢志刚点头如捣蒜。
“公子,您记得,若是县大人,或者上头来人了,请您去官堂,不管问您什么,您只要说您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管家交代。
“好,好。”卢志刚连连答应。
“公子,您回房去吧。”
宅子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管家送卢志刚回房后,便一个人,连夜匆匆赶回京城内,到达尚书府邸后,不顾一切“咣咣”敲门,府邸小厮开门后,道:“赵伯?您怎么大半夜的回来了?”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老爷可睡了?”管家赵伯紧忙进了府邸,一边走一边问。
“老爷刚刚安歇。”小厮回答。
赵伯匆匆前往内院,站在门口,跪地道:“老爷,是奴才失职,没看护好少爷。老爷,少爷出事了。”
房中刚刚躺下的卢本,闻声后,下床开门,见赵伯一脸泪水,急忙说:“进来说话。”
半个时辰。
房间里
,披着外套的卢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畜生,他喜欢女人,我何时管过?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闹出事来,这个畜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老子给他解决了多少个人家,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身为卢本的妻子,卢志刚的母亲,慕容蝶连忙上前拍着卢本的胸脯,流下两行清泪:“老爷,您就别怪儿子了,眼下发生这等大事,您要帮帮咱儿子啊。”
“帮,我怎么帮?”卢本嗔道,长叹一口气,“井中藏尸啊,要是上头下来人,我能说上几句话?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搭进去,就不错咯。”
慕容蝶瘫坐在榻子上,手捂着胸口:“哎哟,我的儿啊。”片刻,道,“老爷,您在朝堂不是认识几个人吗?管理案子的,向来都是那大理寺掌管,大理寺的李大人,您不是打过交道吗?找他说说情,或者,送上点礼,试试呢?”
卢本“啧……”了一声,“李大人,向来大公无私,若是别人审理案子,我还能尝试。要是李大人审理,我怕是真的无能为力啊。”
面对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赵伯跪在地上:“奴才的命,是老爷救回来的,若是公子真的难逃此劫,老奴愿意用性命去换公子的
命。”
卢本惊愕。
示意赵伯起身,道:“现在多说无益,还是要看看上头派谁来审理案子。赵伯,你先回去,做些准备,我在朝堂上打理一下,等上头来人了,咱们在从长计议。”
“好,好。”赵伯点头,弯腰离去。
“老爷,你可一定要救咱们儿子啊,你可就这么一个命根子啊。”慕容蝶哭的成泪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睡去吧。”卢本烦躁不堪。
事到如今,只有去找一趟拓跋大人了。
卢本打算明日一早,就去拓跋府一趟。
与此同时。
京城酒馆后院。
星儿推门而入:“姑娘,事情闹起来了,县大人亲自带人去的,尸体都打捞出来的,我亲眼看见官兵将尸体抬去了县衙。”
叶秀听后,心里放心不少,又问:“那些人家,你打点的怎么样了?”
“都找了,那些人家,都痛恨着呢,明天一早,一定会很热闹。”星儿极其自信。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