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文刚摆摆手:“不然不然!你的身手,我很欣赏,我拓跋府邸军中壮士的刚气,被你打乱,你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
叶秀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如此无赖之人,她也是无语了。
苦笑问:“大人还想怎样?”
“这样吧,你留下来,将你的本领教给我们的将士,皮毛即可,我就放你回去。”拓跋文刚死皮赖脸。
他需要任何力量。
不管是从什么道路得来的。
叶秀头一次觉得如此不爽。
“大人,小女子的酒馆需要我去看管,账房需要我来对账,您要我舍弃酒馆在这里教您的将士?大人,您也不想想,军中武力是一个姑娘教的,要是传出去,那世人就真的要说你拓跋府邸的将士,是绣花拳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拓跋文刚坏笑。
叶秀咬了咬嘴唇,凑近,似笑非笑:“那大人的意思,没你的同意,小女子是出不了你这拓跋府了呗?”
拓跋文刚直起身版:“正有此意。”
叶秀一脚踹在练兵台上,转身就走,走了一半,停顿,回眸一笑百媚生:“请问大人,小女子的歇脚处,在哪啊?”
拓跋文刚还真忘了这等
事。
可他还未开口。
拓跋文清便站出来说:“我本在府邸侧院住,旁边还空着一个房间,就由我带着叶秀姑娘过去吧。”
拓跋文刚眉头一挑“恩。”了一声,“好,好。”
拓跋文清走进叶秀,笑道:“侧院安静,无人打扰。做什么比较随意,你要不要跟我来?”
这是在帮叶秀开脱呢。
在拓跋文清眼皮子底下,总比在拓跋文刚眼皮子底下强。
便点头。
侧院,共有两个厢房,正厢房是拓跋文清居住,整个院子中的格调依旧简单,容器等要比外面低调很多,院子中央有一处桌椅,叶秀狐疑的看了一眼。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会坐在这里喝茶。”拓跋文清解释了一句,便指了指侧厢房:“来,你的房间在这边。”
叶秀微微一笑,来到侧厢房。
“这里没有太过华贵,这侧院啊,就图个安静。”拓跋文清笑笑。
叶秀看了看四周,摸了摸床上的软枕,呵呵一笑:“即便再过简陋,也要比当年住的土窝子强!”
拓跋文清一时间有些语塞,扭扭捏捏,时而上前,时而后退。
叶秀瞧见他有些不对劲,道:“你有什么话想说
吗?有事就说,不要和我藏着掖着的。看你来回踱步,我脑袋晕的很。”
拓跋文清“额!”了一声,手足无措的抓耳挠腮,最终还是愧疚道:“上次,是我说话有些重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原来他是想道歉。
叶秀大方一笑:“无碍,各有各的想法,每个人的思考也不同,是我妄想窥探你拓跋武家的过往,不自量力,不用这么在意。”
“秀儿姑娘,你看你这样说,我更加无地自容了。”拓跋文清放下脸面。
没想到,正义凛然的拓跋文清,竟然还有这般模样。
上前一步:“孑然一身,你是如此,我也如此。今日,还要谢谢你帮我开脱。”
“应该的。”拓跋文清不好意思笑笑。
叶秀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看来一时半会,我是出不了拓跋府了。公子,我能请您替我带几句话,给星儿吗?”
“好,你说。”拓跋文清点头答应。
之后,拓跋文清便独自一人离开拓跋府,直接赶往酒馆,找到星儿后,跟她说了叶秀的交代,继而,星儿和崔伯说了几句话,便跟随拓跋文清前往拓跋府。
一进侧院。
星儿见叶秀坐在院中的桌椅处,
倒着茶,急忙跑过去,拉着叶秀站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大量着:“姑娘,您没事吧?听了拓跋公子和我说的话,吓死我了。”
叶秀被星儿弄得有些无奈。
索性不管她,直接问:“酒馆的事情,你可交代了?”
星儿放下叶秀的手,连连点头:“恩,都交代了。这不,姑娘让我来这里照顾您,我就赶来了,姑娘,我说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这下好了,想出,都出不去了。”
叶秀点了一下星儿的额头。
“出去,早晚会出去的,只是不是现在。星儿,让你来,是想有个伴,另外就是你可以自由出入,给我说说酒馆的经营状况。”叶秀道。
星儿点头如捣蒜。
随即,看向拓跋文清,道:“姑娘,您在这里,有拓跋公子在,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怕就怕姑娘太过倔强,凡是都钻牛角尖。”
叶秀“恩。”了一声,特别在意星儿的目光,含情脉脉。
在芦村冥婚那次,叶秀就觉得星儿和拓跋文清之间发生过什么,此刻,星儿情窦初开的模样,叶秀看的一清二楚。
星儿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太过灼热,立即低下了头。
“秀儿姑娘,我
知道你是闲不住的人。今晚皇上召见拓跋大人入宫商议战士,我可以助你出去走走,不过,要在夜深时,赶回来。”拓跋文清也算是为了自己上次说过的话,做些补偿吧。
叶秀会心一笑。
“那就多谢了。”
叶秀本来没来拓跋府之前,想要去看一眼叶四妞的,毕竟出事后,没有她的消息。
有拓跋文清的帮助。
黄昏之后,叶秀和星儿从拓跋府中出去。
听闻,叶四妞已经被送回莺歌苑了。
叶秀用钱打通了莺歌苑的老鸨子,进入莺歌苑的后院,去找叶四妞,找到房间,还未敲门进去,里面就传来一声尖叫。
星儿立即挡在面前,悄而推开门。
叶秀走进去,发现地面凌乱不堪,桌椅倒地,茶杯碎裂,抬眸望去,叶四妞捂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几缕乱发搂在外面。
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