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吐的都是水,仅仅这么一小功夫,胃都快吐出来了,本来想着,请太医也没什么,但是一想起她和拓跋文清的事,立即叫住星儿:“等一下。”
走到门口的星儿,奇怪转身:“小主,怎么了?”
叶秀眉眼急转,慢慢的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手,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小腹,她这个月,似乎还没有来月事,一直忙着,竟然忽略了这等大事。
她明明是从先进的时代而来,怎么可以犯这么大的错误。
星儿见叶秀不对劲,更关注她手上的动作,急忙过去道:“小主,您不会是?”想着想着一惊:“天啊,您和皇上根本没有,莫不是上次大雨和文清公子……天啊,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小主……简直不敢想象啊。”
叶秀何尝不知呢。
眼下,她可是在皇宫啊。
急忙拉住星儿的手,道:“星儿,你去太医院,找朱太医,曾经,听文清说过,朱家和拓跋武家有些交情,出了事,找朱太医!”
“好,我这就去。”星儿连连点头。
“记得,要小心耳目,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去太医院的时候,就说我感染风寒。”叶秀百般交代。
星儿连连点头,谨慎离去。
半个时辰后。
星儿带着朱太医回来。
她率先进去,将床帐放下,随后对门口的朱太医说:“太医,请进。”
朱太医答应了一声,走进去。
凑到床边,行礼道:“参见小主。”
叶秀“恩。”了一声,道:“朱太医,我与文清的关系,想必你知晓一二,有些事情,我必须确定,请太医得到结果后,如实告诉我。”
朱太医布满皱纹的脸沉着片刻,稳重道:“是。”
语毕,起身跪坐在窗边,将一个白色帕子,垫在床上,道:“小主,请。”
叶秀将手腕伸出去。
朱太医把脉很久,随后,将东西收起来,跪地道:“小主既然已经确定,那么臣也无话可说。小主的身子小主清楚,臣,只是尽绵薄之力,还请小主日后多加小心身子。”
话语之间,无疑确定了叶秀内心所想。
她将手抽回,警惕道:“朱太医,此事,还请你埋藏在心,对外称我感染风寒就好。”
朱太医经历两朝,有些事,自然明白,笑道:“是,臣会开一副去除风寒的药物,每日黄昏之后,让星儿姑娘来太医院找臣,臣便会递上两幅药。”
不愧是老臣。
叶秀欣慰:“多谢朱太医,
我感激不尽。”
“无碍,臣先行告退。”朱太医离去。
星儿将门关上,反身撩起床帐,见叶秀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可她心里真的是担心后怕,小心翼翼提醒着:“小主,您肚子里的孩子,你我心知肚明,眼下皇宫,有宫墙围困,若想生存,您要早作打算啊。”
叶秀何尝不知。
既然有了孩子,她就要保护好这个孩子。
也许,这个孩子的到来,正是给她抉择的机会。
如果现在,断送她与拓跋文清之间的感情,也许还不会那么痛苦,也可以避免日后无法面对的窘迫。
身子慢慢滑落,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星儿见状,不好在说什么,只好给她盖好被子,靠在床边守护着。
清晨。
叶秀和往常一样,起床梳洗,吃早膳,坐在花园中欣赏花朵,这让星儿看的心慌慌,上前问:“小主,您没事吧?”
叶秀知道星儿担心,笑道:“没事。”
星儿“哦。”了一声。
叶秀看着花园中开的正艳的花朵,好看极了。
一整天下来,皇宫四周都传言着皇帝在早朝,对吕家展现的不满,还下了要废后的命令,结果群臣反对,凌帝一意孤行,事情暂时搁置
。
夜晚,得知凌帝邀请拓跋文清入宫,商议来往贸易的事宜。
叶秀正在想着事情,星儿便拿来一碗安胎药,道:“小主,该喝药了。”
叶秀接过药,一边喝着,一边看着星儿将那碗治风寒的药倒在花盆中。
好在,朱太医口风严禁,她有孕的事情,无人知晓。
吃过药后,叶秀特意在拓跋文清还未进宫之前,拿着一壶酒,前往御书房,到达门口,便交代:“星儿,你在这里等着吧。若是文清来了,你无须通报。”
星儿“恩?”了一声,不解的点头:“是。”
叶秀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星儿不知为何,看着叶秀的背影,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一样。
叶秀拿着酒踏入御书房:“臣妾参见皇上。”
凌帝将手中奏折放下,伸手道:“上前来。”
叶秀嘴角一扬,走上他身边。
凌帝拉过她的手:“可是为了今日宫中传言,心有不快?”
叶秀摇头:“相比臣妾,皇上才是那个心头不快的人。”说着,拿起两个杯子,到了两杯酒:“这不,臣妾知道皇上心情不好,特意拿了一壶酒过来,这壶酒,还是臣妾上次偷偷留下来的,宫外酒馆酿的酒呢。臣妾陪皇上喝几杯。
”
凌帝简直欣喜若狂。
早就忘了宣拓跋文清进宫的事情。
一把将她拉至在怀,两人碰杯。
几杯下肚,凌帝喝的有些醉,叶秀还很清醒,她来之前,特意在酒水中,下了以及一点点罂粟花粉。
凌帝嚎啕大醉,眼前形成了双影,看见叶秀羞涩的脸颊,以及她那好看的锁骨,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唤道:“秀儿。”
叶秀本想阻止,可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立即贴近凌帝的怀中,轻柔叫到:“皇上!”
凌帝的嘴唇凑过来。
叶秀紧紧闭上双眼,不知不觉,被凌帝压制身下,翻身,二人落入御书房的榻子之上。
御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