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哈哈”一笑,“哪里,小女子叶秀,这是我的姐妹铁妞,所谓不打不相识,如今,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小女子一直挺好奇山贼生活的,不知道玉公子,可愿意带我们去瞧一瞧?”
“姐姐,山贼窝子,有什么好看的?”铁妞拉了拉叶秀的袖口。
叶秀以笑容回应。
玉墨鹰巴不得呢,却没有表现出来,一副谦卑的模样道:“姑娘笑话在下了,在下岂能配得上“公子”二字,若二位不嫌弃,趁着月亮高挂,不如去在下的山贼窝子看一看,兄弟们都好客,一定很高兴。”
“姐姐,山贼阴险狡诈,咱们还是不要去了。”铁妞蹙眉,她不担心打起来,就怕护不住叶秀的安全。
见玉墨鹰有些无奈,叶秀哈哈一笑:“我这个妹子,说话就是这般直爽。”眉眼一闪,话锋一转,“咱们和玉公子难得相识,去瞧瞧,也能长长见识。再说,玉公子和别的山贼不同,眉眼深处没有凶神恶煞,而且,凭我们姐妹的功夫,他和他的兄弟们,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说完,微笑看向玉墨鹰:“你说对不对啊?玉公子?”
一个一个“玉公子”叫的玉墨鹰浑身不自在,只是笑笑不说话,做了
一个请的姿势,道:“两位姑娘,请。”
叶秀瞄了一眼铁妞。
铁妞只好跟随。
三人走了没多久,便找到三匹马,骑马赶往山贼窝子,到达之后,一群山贼兄弟“吆喝”着,却被玉墨鹰一记冷眼瞪得,通通闭上了嘴巴。
坐下喝酒时,叶秀一直察言观色。
没想到的是,铁妞不胜酒力,一碗酒就直接嚎啕大睡。
将铁妞安置在山贼窝子一处比较好的房间中。
“你这妹妹,真是可爱。”
身后的玉墨鹰温柔传来这么一句话,叶秀没有回答,给铁妞盖好被子后,转身邪笑:“是吗?不知道玉公子可有妹妹?可有我妹妹这般可爱?”
玉墨鹰本不想当回事,可看见叶秀眼底闪过一片神秘时,顿时察觉叶秀话中有意,苦笑一声:“姑娘,似乎有话想要和在下说?我这有一个好去处,可愿意跟随?”
叶秀依旧警惕的看了看外面。
“去就去,你若敢对我怎样,我让你当不了男人。”叶秀豪气说道,背着手,率先前行。
玉墨鹰无奈一笑。
出了山贼窝子,穿过一条森林小路,爬上高处,站在茂密森林之上,有一片似草原一般的空地,空地
中央有一张圆圆的小桌子,旁边有几坛子酒。
纵眼看去,一览众山小。
“想不到,一个山贼头子,还有这么好的雅兴?”叶秀走到圆桌前,拿起酒坛子,调侃道。
“因人而异。”玉墨鹰走过去,倒了两碗酒,豪迈的喝下一碗。
叶秀眉毛挑动,将酒坛子放下,席地而坐,拿起酒碗,对着玉墨鹰,神秘一笑道:“既然玉公子已经带小女子来到这里,那你我何不以真面目相见?你的假胡须,摘了吧,我看你贴着难受。”
玉墨鹰“额!”了一声,苦笑一下,将假胡子摘掉,笑问:“你是发现我故意扮的粗糙,才一口一个“玉公子”调侃在下吗?”
叶秀“噗……”的笑出了声,随意将酒碗放下,解释道:“骑马归来,在公子身后行走,便看得出,公子身板纤瘦不失刚强,唯独缺少了壮汉爷们的韵味,你肤色,样貌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非要装成四十来岁的大老粗!”
原来如此。
玉墨鹰不得不佩服叶秀这般的察言观色。
哈哈一笑:“那你还看出什么了?”
叶秀眉眼一挑,这是在考验她的头脑吗?
好在她不是一个谦虚之人。
微
微一笑道:“公子身骨钢炼,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腰间长鞭颜色虽与铁妞的不同,你腰间长鞭呈彩金色,而打造长鞭者,应该和打造铁妞长鞭出自一人,大眼细看,便能看出这是一对长鞭!公子对铁妞感情,恐怕不是我能猜想出来的吧?”
玉墨鹰眉眼闪过一抹钦佩之意。
点头赞同,道:“既然在下被姑娘洞察如此干净,你我就不必如此客气了!”
说着,拿起碗,喝了一大口酒。
叶秀小酌示意,笑道:“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玉墨鹰点头。
“你和铁妞,究竟是什么关系?”叶秀试问。
玉墨鹰思考片刻,盘腿而坐。
长叹一口气道:“我本不想拆穿,却也想有个倾诉之人!”说着,思绪飘远,道,“当我看见她转换性格,和她手中长鞭时,便已经确定,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她不叫什么铁妞,她有名有姓,名为玉兰情!”
叶秀举杯动作迟钝。
惊愕的看着玉墨鹰。
“你们是兄妹?这么说,你和铁妞出自同一个家族?”
玉墨鹰感叹点头。
“当年,先皇屠我家族,杀我父母,一
位恩人将我兄妹送出,战乱之下,我兄妹却分散,那时候兰情方才是个几岁的小女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亭亭玉立了!”
时间忍耐。
玉墨鹰无奈摇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听上去,也是一个家仇,不得不让叶秀联想到拓跋武家,她又一次试问:“先皇为何屠了你家族?”
玉墨鹰并未想到,会和一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聊这么多,可不知为何,叶秀身上,就是有一股子令人信任的感觉。
也是这么多年,难得找到亲妹妹和倾诉之人。
玉墨鹰怎么看叶秀,都不像是见势倒戈之人,放下心房,道:“赤族,是我家族统称,当时,我蒙古草原赤族,南诏古县拓跋武家,不论江湖还是朝堂,那都是赫赫有名,来着不敢犯的威名!没几年,蒙古被南诏圈领,联合蒙古王屠我全家,哼……凌帝,生性多疑,明面昏庸懦弱,实则心狠手辣,在我逃脱没几年后,便听闻拓跋武家也落得同样下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