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谁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巧啊,昨晚,正赶上我来月事……哎呀,好了,不要说这个了,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不嫌害臊。”
星儿咬唇:“小姐从回来就美滋滋,我有什么害臊的。”
叶秀拿起枕头,跃跃欲试:“你再说一句试试。”
“哈哈,不敢了,不敢了。”星儿急忙躲闪。
叶秀这才将枕头放在床上,继续趴着的她,脸色严肃起来:“平静的日子,没几天了。”
“小姐,可是担心灵儿姑娘?”星儿试问。
叶秀摇摇头:“所有对策,我都已经告诉萧王,我担心的是,萧王太过自负,战场上,任何不测我都可以随机应变,只怕萧王不能!”
“为何?”星儿狐疑问。
“记得那次萧王入宫,凌帝提及夺嫡风波时的事情,萧王就好似换了个人,完全控制不住他自己,战争一响,谁知凌帝还会说什么,做什么,世事难料啊!”叶秀感叹道。
星儿将帕子放回,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后,转回房间,一边擦手一边说:“小姐,自从您和凌帝他们接触,深陷乱世战争,陷入当年夺嫡真相的时间后,我的心,夜夜不安。”
说着,星儿停顿。
思考片刻道:“小姐,我虽然不懂您为何这般做,对战争更是插不上只言片语,但是从开始到现在,所有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不论是凌帝,萧王,拓跋武家还是赤族!关联的所有事件,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小姐,我真怕您深陷泥沼中,再也无法自拔啊。”
叶秀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长出一口气。
若有所思道:“我又何尝不知呢?可如今的乱入,所有事件的牵扯,我无可奈何啊!”
“可是小姐,您要给自己留后路啊!您倒戈萧王,您就确保萧王会从始至终都对您如此信任吗?况且,星儿觉得,萧王没有表面上那么信任您,不然,怎会不让您在天城参与兴兵之事?”星儿提醒道。
叶秀嘴角略过一抹不屑之意。
小心翼翼转过身,讽刺笑道:“他们想怎么斗,就怎么斗,天翻地覆也好,也罢。而在中间的我,就好比文清,是最难受的,不过,他们斗,而得利的,是我和文清……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而我的想法,只能一步一步实现。”
语毕,嘴角一勾,眸光略过一片精芒,笑言:“不过,我和文清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此时,叶
秀的心里,当真是这样想的。
然而,她万万想不到这句最自信的话,成为了她最自负的话。
星儿眉眼一转,即便听不懂叶秀更深层的意思,但明面意思她还是懂的,微微一笑:“小姐,您啊,做事总有您的道理,我啊,就好好跟着您。快要日上三竿了,您还打算这样躺着吗?”
说完,星儿挑眉一笑。
叶秀“额。”了一声,抬头看向外面,可不是,太阳已经高挂,她一早回来就躺在床上,起身之时,不敢大幅度,毕竟古代对于女人月事这些东西,太简单了。
小心翼翼起床后,穿上一件外衣,道:“星儿,给我梳洗一下,我要出去找玉墨鹰。”
星儿给她简单梳洗过后,叶秀据百里祁连所说,坐着马车在京城之内绕圈。
她不知道玉墨鹰在哪。
但她和玉墨鹰分别后,玉墨鹰曾经和叶秀说过,要想找他,就关注一下形状为鞭子模样的暗号,若是鞭子是盘型,人便在附近,若是长型,便是人在远方。
叶秀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暗号,当想要放下车帘的时候,忽然从一棵树上看见盘型鞭子的图画,立即叫马车停下。
“小姐,怎么了?”星儿搀扶
叶秀跳下马车。
叶秀走到围墙边缘的一颗大树前,用手摸着那刻在树木上的形状,眉眼一闪,瞬间回过身去。
刚刚走下来的时候,看见的,都是一堆的围墙,商业小贩。
回身之时,透过墙面,向高处看,正好看见京城后山,从这里看去,视野特别宽广,想了片刻,上马车时立即吩咐:“去后山。”
“好。”车夫回应。
刚刚坐到马车上,叶秀和星儿屁股还没坐下,就听见外面一直“嚷嚷”着,马车也靠了靠边,叶秀奇怪撩起车帘往外看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瞬间从头凉到脚。
急忙又从马车上跳下去,越过拥挤的人群,穿越到最前方。
只见,玉墨鹰一人关押在木牢中,厚重的锁链将他手脚捆住,整个人躺在木牢中,蜷缩着,凌乱的长发掩盖住他的脸。
可玉墨鹰那愤恨中参杂着一丝无奈,冷冽中参杂着一丝惆怅的眼神,叶秀看的一清二楚。
二人四目相对。
他有一丝惊喜,唇角微微颤动。
他唇语:“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叶秀也看的明白,咬紧牙关,冲动上前一步,然!正巧对上回眸的聂奉天。
叶秀瞬
间停住脚步。
眼睁睁的看着玉墨鹰被聂奉天押进皇宫。
“小姐,这……”星儿抓紧叶秀的手臂,紧张的看着。
叶秀抿唇,瞬间转身道:“去提督府。”
星儿连连点头,跟随而去。
到达提督府。
正堂中。
叶秀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承艺灵倒了一杯茶端到拓跋文清的手上,立即眉眼眯了起来。
“小姐,进去吗?”星儿问。
叶秀特意没有让无痕他们通报,嘴角一扬:“当然!”她不是什么圣母,不能任由别人亲近自己爱的人,一边走进去,一边笑道:“灵儿,一早上我没有看见你,原来你来提督府了!”
拓跋文清拿茶杯的动作突然停顿,许是因为紧张,颤抖的手导致茶水溢了出来“啧……”了一声,立即将茶杯放在桌上。
承艺灵直起腰板,仅仅低下头,没有说话。
拓跋文清起身,迎接上去,抓住叶秀的手,问:“灵儿今天一早便来了,我想知道,昨夜,究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