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星儿越来越能看到事情的关键了。”叶秀夸赞。
星儿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逐浪脸上有些尴尬,笑问:“原来聂奉天和我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叶秀转身神秘笑了一笑,点点头道:“是,看来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强烈了。逐浪,去我营帐,有些问题,非得问问你才行。”
逐浪“额!”了一声,点点头。
见他们离去的背影,星儿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跑上去说:“对了小姐,我和沈枭去找你们的时候,看见承艺灵了。”说完,还看了看身边的沈枭。
面对叶秀奇怪的目光,沈枭点点头。
叶秀蹙眉,直接说了句:“你们都跟我来吧。”
众人便回去营帐之中。
夜色越发浓重。
夜半三更。
回到皇宫刚刚见过凌帝的拓跋文清和聂奉天,此刻正回到聂奉天的府邸中。
刚进入客厅。
聂奉天脚步停下,转身攻击拓跋文清。
拓跋文清往后一闪,抓住聂奉天的手臂,笑道:“虽说我第一次来您的府邸,可您这见面礼,有些过分了吧?”
聂奉天手上力度不仅没有松下来,还加重了几分,逼近:“刚刚皇
上嘴里的意思你我心知肚明,今夜行动,不仅没有达成皇上意愿,更是让我吃了瘪,提督大人,你说说,今天这堵心的愤怒,你该怎么偿还我?”
拓跋文清呵呵一笑。
往后一退,另一只手瞬间将聂风天的手打落。
哈哈大笑道:“我差点忘了,聂将军自从跟着皇上,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和您发这么大的脾气呢,看来今日,皇上是真的对你有些失望了!”
说完,勾起唇角,“至于怎么陪你,聂将军不会是有寻常人不同的爱好吧?”
聂奉天察觉拓跋文清话中讽刺之意,咬牙道:“拓跋文清,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我知道我武功抵不过你,可论权利,就算我杀了你,先斩后奏,皇上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拓跋文清话不对题道:“聂将军口中之言,我信!可即便您有那特殊的爱好,我拓跋文清可是铮铮男儿,只对女人有兴趣,恕不奉陪啊。”
聂奉天抓耳挠腮,猝然凑近冷喝:“你成功激怒了我。拓跋文清,你不要以为今夜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若是到时候,你我都没有完成皇上的交代,你我的项上人头,可就搬家了。”
拓跋文清唇角笑意盎然。
转即
。
笑容烟消云散。
黝黑双眸闪过一抹警示,右唇角微微勾起,苦笑道:“聂奉天,不论皇上多么看中你,信任你,可皇上身边只有你这一个可以信任之人,若是哪天皇上觉得你和承家,李家一样,位高权重,侵犯到皇上的皇位时,你觉得皇上会因为你是聂奉天而放过你吗?”
聂奉天沉思。
拓跋文清冷笑:“如若是我,决然不会!”语毕,走上前在聂奉天的肩头上拍了两下,略带惋惜,“都是在刀尖上添血,你我不分彼此!可这刀尖上的血,究竟如何能落入自己的口中还不嫌腥,那就要凭本事了。”
说完,拓跋文清明显看见聂奉天眉头狰狞成一团,立即将手拿下来,背对,道:“好了,皇上的交代,我放在了心里,你也知道,我能不能完成。今日,就当是我到你的府邸上喝了一趟西北风,就此别过!”
拓跋文清扬长而去。
待拓跋文清离去后,聂奉天的左右手统兵飞云走进来,凑近聂奉天小心翼翼说道:“将军,属下办事不利,请将军责怪。”
聂奉天侧头看去。
阴冷,凛冽的目光令飞云瞬间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额头冒着冷汗,解释道:“将军,属下实在
不知那姑娘的武功竟然那么高,我们明明要把受伤的拓跋文清逼入绝路了,那姑娘身形,武功,看不出何门何派,奇怪的很,却招招毙命啊。”
聂奉天鼻子一紧
转身走到桌前,本想拿起茶杯喝上一口,却因为留神,茶水溢了出来,气的他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
颤抖双手拍在桌子上。
“把承艺灵给我带来。”
飞云一听,连连点头离去。
聂奉天长吸一口气,将双手拿起来的片刻,桌子瞬间变成两半!
——
金陵城外。
军营中。
叶秀想知道的事情从逐浪口中得知后,便一直坐在那里思考着,她将所有事情连贯起来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那便是凌帝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得到萧王兴兵的战斗计划。
喝茶时,叶秀顺势扫了一眼逐浪和沈枭,见他们眉眼间的肯定,便知道他们和她想的一样。
将所有事情听得明明白白,星儿便也不是头脑不清。
想通所有事情后,恍然大悟。
“天啊,小姐,那承艺灵和聂奉天勾结在一起,难道她忘了她一家是怎么死的了吗?”
越想越可怕,双眸快速扩张,“小姐,若是这样,那承
艺灵便是亲眼看着你和文清公子双双坠湖的,难道承艺灵是始作俑者?我简直不敢想象。”
叶秀有些惊讶。
不过想想也不觉得惊讶了,就凭承艺灵对文清的那份感情,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又何况是星儿呢。
星儿眼珠急转,呵呵摇头,半信半疑道:“小姐,这下可就不好了。咱们的敌人若是凌帝他们也就罢了,承艺灵可是和萧王有莫大关联的人啊,也许,她知道所有计划,那咱们岂不是岌岌可危了吗?”
沈枭和逐浪一同看向叶秀。
叶秀若有所思,无奈道:“你分析的没错,你们想的也没错。如今只能希望灵儿不要鬼迷心窍。若是计划败露,那可不是一场一败涂地的结果了!”
“灼将军,难道在计划之上,您没有替补的计划吗?来避免发生这种事情的准备?”沈枭试问。
逐浪也期待看着叶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