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祁连眉眼一横,瞬间恍然大悟,“噗……”的笑出了声,“好,既然没事了,咱们也安心去找空老伯了。”
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倒是让星儿和铁妞摸不着头脑了。
然而。
当夜色渐渐浓下来,聂将军府祝贺之人一一散去,恢复平静后,因自己被利用的事情,自己还心知肚明而愤恨,喝了不少酒。
趁着下人催促,方才赶往新房。
推门而入的聂奉天,有些晃悠,趔趄走到床边,一把掀起红盖头。
承艺灵淡妆轻抹,两抹腮红的她宛若面带桃花,眉眼看着下方,一脸的娇羞抬眸看去,看清眼前人是聂奉天之时,瞬间脸色铁青,惊恐之余,身子往后一倾,惊讶道:“怎么是你?”
聂奉天打了个“嗝”,越发凑近。
“你别过来。”承艺灵躲闪,见无用,起身一把推开聂奉天,“文清哥哥呢?文清哥哥在哪?”
聂奉天快速上前,一把抓住承艺灵双手,背起身后单手扣住,呵呵一笑凑近,宛若享受芳香一般道:“这是我聂奉天的将军府,拓跋文清怎么会在这里?承艺灵,本将军不嫌弃你,娶你为妻,你就别在这里跟本将军装矜持了。”
“啊,放开我,我要嫁的是文清哥哥。”承艺灵狠狠歪
着脖子躲闪。
聂奉天狠狠将她抵靠在桌子上,怒道:“就是你的文清哥哥把你送给我的,你还惦记你文清哥哥做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承艺灵不相信,就算文清哥哥不想娶她,顶多会逃婚,绝不会将她送给别的男人。
“你给本将军听好了,娶你入府,是让你给本将军生个公子,你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将军夫人,权利我有的是,你想干什么,我可以帮你一把。”
说完,抬起她双腿,狠狠压下去:“记住了,你今日的遭遇,全都是你的文清哥哥一手造成,哼。”
语毕,双手大肆挥扬。
仅仅片刻之余,承艺灵衣衫便散落在地。
“啊……”承艺灵扯着嗓子大声嚎叫,手抓紧桌子边缘,将每一份撕心裂肺的疼,都记在了心里。
门口闹洞房之人唏嘘不已。
夜色正浓。
聂奉天疲惫一身而睡。
承艺灵蜷缩在桌子底下,纤细的胳膊是不是拿起地上的衣服,掩盖自己的身躯,抽心的疼,让她心口滴着血。
她的梦,碎了。
她的爱,没了。
她一心要嫁给的文清哥哥,一生的挚爱,却是为了叶秀将她推向深渊的罪魁祸首,聂奉天睡前转达文清哥哥的那一句“伤秀儿
者,绝不饶恕”的话,不停的在她耳边回响着。
泪水打湿了胸口。
手中抓着凌乱的衣衫被她扯得“咯吱咯吱”直响。
抬头看向满房间的红烛,嘴角苦笑,这哪里是文清哥哥给她准备的新婚之夜?这分明是文清哥哥给她布下的万丈深渊。
手,不停的撕扯着凌乱衣服。
哼哼,真是一场悲痛的笑话。
眸光,在浓浓夜色下,渐渐森寒凛冽。
次日清晨。
承艺灵一身深绿长裙,满面愁容,宛若经历诸多世俗的女人一般,将青色稚嫩一扫而去,穿着很是轻熟。
“夫人,您去哪?”丫头粉蝶问。
“我出去走走,你们谁都不许跟着。”承艺灵一股老成模样,吩咐着。
“是。”粉蝶道。
承艺灵离开聂将军府,直奔提督府而去,一进门,不顾任何人阻拦,就坐在烧的不成样子,本是新房的房间坐着。
“聂夫人,您这般,不大好吧?”无痕小心翼翼道。
无青抿唇,不做言语。
承艺灵抬眸苦笑:“无痕,你倒是会说话?”眸子一寒,“你们提督大人去哪了?”
“出门了。”无青答。
“哦?是吗?”承艺灵摆正身姿,微微一笑,“你们去吧,不用
管我,我就在这里,安安静静,乖乖听话,等着文清哥哥回来。”
无痕和无青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离去。
而此刻!南诏著名凌妙峰上。
阳光穿透树叶照耀在大地之上,些许潮湿不失温暖之意,等着空老伯引见之时,叶秀闲来无事,在凌妙峰内四处行走,观赏这难得的美景。
凌妙峰高山之处,有一座盘山道,盘山道宛若胳膊肘弯一样,上面的台阶以坚韧瓦砖铺成,盘山道上方有一座宅院。
叶秀走上去。
站在护栏前,一览众山小。
欣喜之余,突然脖颈被人敲击,来不及转身看是谁,便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凌妙峰弟子通知百里祁连等人,空老伯答允三日后相见,临行时,发现叶秀不在,四处寻找不寻踪影。
最终,只好留下记号,在山脚下一家客栈等候。
而百里祁连不安,独自一人,出门寻找。
另一方面。
叶秀醒来之时,已晌午,撑起上半身做起,环顾四周,清新脱俗的空气畅意人心,向左看去,可以看见一大片竹林,而这宅子,也是竹子而制。
犹疑起身,依稀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叶秀好奇走上前去,只见一个一身长袍,白发男子背对,与山门弟子
说着什么。
还未上前。
那男子好似察觉道,抓着山门弟子的手臂,纵身一跃。
叶秀惊呼上前,到达边缘立即驻足,往后一退,这里,犹如万丈深渊,她轻功不行,根本不敢往下跳,察觉不对劲,立即查询,发现除了山崖前的竹屋后方有一大片竹林外,周围都是万丈深渊。
宛若一个在擎天大柱之上建造的房子。
无法离去,更不知被什么人抓来,叶秀苦恼万分,唯有静候。
此刻。
山崖下,拓跋文清拍了拍山门弟子笑道:“小方,谢谢你了,我这就去拜访空老伯。”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