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今天五月初一,叶秀蹙眉。
难道真是文清在和她玩欲擒故纵吗?
想来回京城还没见过文清呢。
立即走上前,披上一件微薄的斗篷,系上扣字,道:“走,跟我去一趟提督府。”
就算是文清,她也要问个清楚,她最讨厌这种欲擒故纵。
若不是……
到时候再说吧。
叶秀这样想着,便带着星儿一路前往提督府。
去提督府的路上,星儿总觉得这几天忘了什么事,忽然看见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孩路过,方才恍然大悟。
立即快走两步,问:“对了小姐,祁连公子呢?咱们一起回来的,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他啊?”
叶秀瞄了一眼星儿:“没事你问他做什么?”
星儿“额。”了一声,“没什么,就是祁连公子成天粘着小姐,最近没看见他影子,有些奇怪而已。”
“他居无锁定,来无影去无踪,说不定这个时候又去哪里赏风景了吧,又或者,猫在哪个角落里四处观察呢,不用管他,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我们先去提督府。”叶秀加快步伐。
其实从回京城没有看到文清,她也怕文清会恨她。
但是恨,是必然的。
只是她不
确定文清真的相安无事,心里就不踏实。
“好的小姐,前面马上就到了。”星儿还特意提醒了一下。
叶秀随意“恩。”了一声,很快,到达提督府,刚到门口时,正好撞上无痕和一个白发男子的背影,奇怪的探了探。
星儿没考虑那么多,直接走上前叫到:“无痕。”
无痕好奇转身,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想不到他和公子刚回来,就撞上了叶秀前来拜访,咯咯一笑:“叶秀姑娘和星儿啊,不知来提督府,可有什么事?”
刚说完。
拓跋文清纵身一跃,跳进提督府。
仅留下一抹白色残影。
这一举动,吓了叶秀一跳,奇怪问:“来客人了?”
无痕“额。”了一声,眼睛急转,点头:“是的,刚刚那位公子和我家公子是旧交,许久未见,我家公子请他来叙旧,叶秀姑娘,您若是也来找我家公子,恐怕我家公子不得空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叶秀眉眼低沉。
微微一笑道:“没关系。”语毕,眼中柔情试问:“你家公子的身体,可还好?”
无痕诧异。
想了许久,方才回答:“自从凌帝和萧王一战后,战场受伤的公子回到提督府,整整救治一个晚上,
好在,伤及公子之人手下留情,让我家公子死里逃生,如今,我家公子活蹦乱跳,身体好得很呢。叶秀姑娘切勿多多惦记。”
叶秀会心一笑。
无痕和无青,不亏是拓跋文清身边的两个心腹,各个能言善辩,察言观色。
“多谢。”叶秀双手抱拳回答,刚转身走了两步,适才想起保媒之时,回眸下意识问:“对了,提督府进来可有什么喜事?”
无痕被问的一愣,戳戳下巴道:“没什么喜事啊。”
叶秀眉头一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莞尔一笑转身离去。
星儿奇怪上前:“小姐,不进去看看吗?”
叶秀摇头,她只要知道拓跋文清安然无恙就好。
无痕望着她们二人的背影,无奈叹口气,进入提督府将大门紧闭,走进花园见拓跋文清在借酒消愁,溢出来的酒水挂在他的白发之上,宛若不舍一般落在地面。
无痕无话可说。
更不知从何安慰。
唯有悄悄退去。
叶秀和星儿走在街上,一言不发。
“小姐,你看,那不是周媒婆吗?”星儿突然指着前方说道。
叶秀抬头瞧去,还真是,只见周媒婆鬼鬼祟祟的进入一条巷子,叶秀拉了拉星儿的手,
用眼神示意一番,二人小心翼翼的跟随上去。
路过小巷,穿过后街左拐不远处,有几处人家。
这里的房子都是红砖砌挖,红瓦房檐略显格调,看上去不是穷人家,据媒婆说男方家里卖掉几尚田地娶媳妇,那应该是暴发户了。
媒婆进入把头的一户人家。
叶秀和星儿上前,许是媒婆着急,进去之后就和一个老爷子在院子里说上了话,叶秀立即贴耳听着。
“我说老太爷啊,可千万别让您家孩子出去瞎走动,不然这别人花了大价钱找我保的媒,可就要吹了,还有还有,你家孩子要成亲的事,也别声张,不然那几尚田地没卖的事,就都泄露了。等初五那天,咱们直接上门迎娶新娘子,这样一来,你家孩子是个傻子,那家姑娘也不会知道。”媒婆故意压低声音。
可叶秀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不一会。
一个沧桑的声音传来:“听你说,那家姑娘是个陪酒的姑娘?要不是我家孩子有毛病,也不至于找个陪酒姑娘,哎……”
“老爷子,你就知足吧,你家孩子这不是个傻子吗?人家姑娘愿意嫁都不错了。”
“得得,我知道了,这事,就劳烦你多帮忙了啊,事成了,我给你双倍钱。”
“放心吧放心吧,还有一份大价钱等着我呢,那我先走了啊。”
听见这话。
叶秀灵机一动。
心里暗自笑了笑。
拉了拉星儿的手:“一会看我眼色行事。”
“啊?额?”星儿没反应过来,叶秀就跑上前,正好和刚开门的媒婆打了个照片,星儿立即眨巴眨巴眼睛,静观其变。
媒婆撞见叶秀,吓了一跳:“哎哟。”一声,摆弄手里的烟袋,“你这姑娘,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叶秀眼睛一转。
忽然跪坐在地,哽咽道:“媒婆,我还以为我这个陪酒的姑娘有人要呢,原来你是给我找了个傻子啊?虽说我是陪酒的姑娘,可身子还是完璧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星儿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