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而逝,日落西山。
提督府内静谧无比。
点满红烛的房间内,拓跋文清坐在椅子上拿起酒杯,点了一口,便侧头看向那躺在床上的人儿,她安安静静,宛若孑然一身,好似世间动乱都与此刻的她无关一般。
酒杯落下。
拓跋文清起身向前。
躺在床上的叶秀被绑的双手一颤,从她被人抬到这里,已经一天的时间,酥软粉的效果并未散去,她只能乖乖躺着,连坐,都没有力气。
门外。
没有喜庆的欢呼声,更是让叶秀心头不安。
头上盖着红盖头,透过盖头仅能仅能看到红红一片的光芒。
当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时,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之前还说什么打滑,此刻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无法逃脱。
却无法抑制那上前的人。
突然。
眼前被黑色手影遮挡,叶秀猛地闭上了双眼,她不排斥自己此刻是恐惧的,毕竟,即将面对的人是谁,什么模样,智力如何,她不清楚。
拓跋文清的手刚刚触碰到红盖头,便看见叶秀那跌宕起伏的胸口,不知不觉,手指微微下滑,落到她胸前。
叶秀的呼吸,更加急促。
拓
跋文清嘴角一勾,眼中满是渴望,猛地燃起一丝玩意,故意在她胸前撩动,就是喜欢看她紧张的模样。
继而。
拓跋文清将绑住叶秀双手的绳子解开,还未将绳子丢掉,叶秀的手便抓住他手腕,力度轻的好似没有一样,酥软的手臂为了能够用力,而瑟瑟发抖。
拓跋文清呵呵一笑,将她手拿下去,搁置在床。
叶秀长呼一口气,好似累到了一样。
拓跋文清坐在床边上,气氛瞬间凝固,直至红烛燃了一半后,他方才撩起红盖头,望见那因为紧张,抿着嘴唇而发皱的小下巴,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一把将红盖头掀开,对上叶秀清澈双眸,扬起一抹神秘且荡漾的笑容。
“惊喜吗?”拓跋文清扬起嘴角。
叶秀惊恐的目光瞬间转变成惊讶,继而,又转换到匪夷所思,随即,双眼朦胧,参杂了多份五味杂陈。
她呆呆的看着拓跋文清。
见他穿着红色喜袍,英俊的脸上不沾染一丝杂陈,而那洁白如云的长发散落肩头,略有一些调皮韵味,而在叶秀眼中,他那满头白发,却是千缕丝,万缕丝对她的恨与痛,
那双剑眉下的鹰眸,深情中带着哀怨,好似有着数不清道不尽
的世间浮华。
叶秀双唇微微张开,又紧闭。
迟疑许久的右手,缓缓抬起,却只能抬到触碰道他发梢的程度。
拓跋文清的白色发丝比黑发之时更加柔软,安稳的躺在叶秀的手心中,哽咽的喉咙微微咽下一口唾沫,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叶秀紧紧从哽咽中,发出一个:“你……”字!
拓跋文清弯腰上前,紧贴她的额头,彼此呼吸肆意喷薄在对方脸庞,撩起她的下巴,笑言:“你置我于死地,我救你于水火,秀儿,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你要这般折磨我?”
叶秀“额。”了一声,便被拓跋文清贴上了双唇,他吻似虎,令她室息,情不自禁够了出美妙音符,却又因为他狠狠一咬,让血腥味肆意侵入叶秀口中。
疼。
不知为何,很疼。
忽然,胸前传来一抹微凉的触感。
叶秀意识到拓跋文清要做什么,立即低眸看去:“文清,不可以。”
她身子不好,有孕前三个月,不能。
拓跋文清眉头一紧,抬眸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一笑却森寒无比:“你是我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夫人,为夫与夫人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可?
”
他眸光森寒似恶鬼,口吻冰冷如寒山。
叶秀不禁浑身一颤,无法阻止他肆无忌惮的举动,直至衣衫褪尽,她不得不软下脾气,带着恳求的口吻道:“文清,求求你,不可以。”
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有孕在身。
时机未到,说出来,对彼此都是一个累赘。
拓跋文清烦躁的“啧……”了一声,一口要在她的肚脐之上,疼的叶秀倒吸一口凉气,却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举动,当他进一步索取,叶秀慌了。
泪水滑至脸庞,委屈道:“文清,真的不可以,我……”
话音未落。
门外传来一阵惊愕倒地声音。
一抹长鞭的影子映射在窗户之上。
不一会,百里祁连便破窗而入,一鼓作气冲上前去,闭着眼睛拾起地上衣服,盖在叶秀身上,揽住其腰身,猛地一拖,旋转至极,将衣衫紧紧裹在叶秀身上。
脚踩地,刚要将叶秀从床上抱下来时,拓跋文清眼疾手快,抓住叶秀腰间一抹缎带,用力一拉,手腕扭动,抬腿踢向百里祁连。
百里祁连向后躲闪。
趁机,拓跋文清抬手攻击百里祁连手肘穴道,趁着他一丝丝的漏洞,拓跋文清将叶秀拉至怀中,将其放平
,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而拓跋文清好似无事人一般,安安稳稳的坐在床上,抱着叶秀。
百里祁连向后一百八十度旋转,站稳之后,瞬间抽出左手肘处的银针,丢在地上的同时,发现银针并未发黑,方才知道此银针无毒。
“新婚之夜,便来抢人,百里祁连,你是看不起我,还是高看了你自己?”拓跋文清眉眼一台,尽显邪魅与诡异。
百里祁连站稳,双手背后,冷哼一声:“拓跋文清,你何时喜欢干这等龌龊之事?竟然强行逼着秀儿嫁给你?”
拓跋文清不屑一笑:“是否强行,你应该知道。秀儿被人掳走,你不出手相救,不就是等着我的出现吗?如今,我出现了,你又来倒插一脚,算什么英雄好汉?”
百里祁连和铁妞的确一直暗中保护叶秀。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