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嗤笑,不做言语,用眼神示意一下星儿。
星儿会意,立即上前解开承艺灵的绳索。
承艺灵睁开束缚,狠狠的冲向叶秀。
叶秀不慌不忙,一把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臂,猛地往后一掰,踢了一下她膝盖处,承艺灵瞬间跪在地上,转头怒骂:“贱人!”
叶秀深吸一口气,她不怒不燥,反而有一丝讥讽之意,低眸要言语之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迎面看去,拓跋文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们正前方。
叶秀下意识松开承艺灵的手,一本正经,一股子桀骜不驯之意,屹立在风中,迎面对上拓跋文清一双清澈双眸,宛若在无言告诉他:“就是我做的,如何?”
风儿将拓跋文清的长发吹的凌乱,月光下的他看上去那么安静。
承艺灵瑟瑟发抖的手在自己脸庞边缘徘徊,抬眸望见拓跋文清,便一股脑冲过去,抓住其手臂,大声哭嚎:“文清哥哥,我的脸!”
拓跋文清无动于衷,而是看向别处,冷冷说了句:“出来吧。”
叶秀诧异。
承艺灵更是奇怪,当飞云的身影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时,她上前狠狠一巴掌打在飞云脸上:“你这个畜生,将军既然派你来
保护我,为何不出现救我?”
说完,又要抬手打。
飞云一把抓住承艺灵手臂,狠狠甩开:“夫人,将军只是让属下跟随您,不伤及您性命之下,无需出手援救。”
说完,面无表情道,“夫人,此行已经得不偿失,请与属下回去。”
承艺灵看向所有人,赫然发觉自己才是那个孤寂,可怜的人。
无助的走向拓跋文清,委屈巴巴唤了一声:“文清哥哥,你带我走好不好?灵儿想跟你回家。”
拓跋文清眼睛从未在承艺灵身上停留过,此刻更是无情推开承艺灵的手,漫步到达叶秀身边,拉起她的手,微微一笑:“走,我带你回家。”
叶秀会心一笑,点头,与他并肩前行。
星儿满脸欢喜,跟随在后。
承艺灵想要追上去,双腿却瘫软在地,坐在地上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拓跋文清和叶秀双双对对的离去。
忽然。
她低下了头。
看着滴落的鲜血。
看着自己沾着鲜血的双手。
她做了这么多,此刻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有些茫然了。
她要文清哥哥,可最后却嫁给了聂奉天。
她不要叶秀死,却一心要叶秀死。
最终,毁了脸,丢了人。
哼。
呵呵……
苦笑,泪水与血水交融。
“夫人,请与属下回去。”飞云说了一句,见承艺灵没有反应,便上前搀扶她起来。
一边拖着她走,一边道,“不管你丑或美,在将军眼里,你都只是个为将军繁衍后代的女子,只要你有了一儿半女,从将军手中,要一些权利很容易,还怕达不成目的吗?”
权利?
承艺灵突然惊醒。
没错。
她需要权利,只要得到权利,有调动兵马的资格,才可以与叶秀一战!
月黑风高,因爱生恨,心中只想要了负她之人性命的种子,在承艺灵心中,冉冉升起。
——
叶秀与拓跋文清回到农家后,叶秀便被拓跋文清深拥在怀。
星儿识趣退下,去了小仓库歇息。
拓跋文清温柔似水,叶秀反应之际,二人已经交缠在暖洋洋的被褥之上,他的深情,渴望,叶秀从心底感受的到。
当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燥热之时,叶秀没有阻挡,也没有拒绝,而是悄然凑近他的耳畔,提醒道:“请你温柔一点。”
孕期三个月已过,叶秀依旧怕自己柔弱的身子,不能
行周公之礼。
她温热的气息,肆意喷薄在拓跋文清的耳唇上,令拓跋文清身子一颤,虽然他内心如狼似虎,行为举止,却轻柔如猫。
一番纠缠,二人大汗淋漓。
叶秀依偎在拓跋文清的肩头,陪伴他入睡。
翻身之际,手摸到自己的小腹,三个月的孕期,已经显怀,叶秀想要隐瞒,恐怕都隐瞒不了了,然而,上天给了她机会。
第二天清晨,他们返程时,坐马车的叶秀头昏目眩。
马车停歇。
叶秀干呕半天。
“秀儿,可是吃坏了东西?”拓跋文清关切问。
叶秀微微一笑,不做言语,而是示意身边的星儿一眼。
星儿聪慧,瞬间明白叶秀眼神之意,立即回头笑道:“公子,小姐不是吃坏了东西,小姐这是有喜了。其实小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一直没跟您说,就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呢!可是小姐害喜严重,看来是瞒不到回去的时候了。”
说完,还嘿嘿直笑。
叶秀觉得舒服多了后,站直身子,羞涩的脸微微抬起,却撞上拓跋文清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怀疑,一瞬间,叶秀的心,从天堂跌到地狱。
“原来是这样,这几日周波劳顿,
真是苦了你了。”拓跋文清言语平和,一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
星儿觉得奇怪,刚要说话,被叶秀捏了一下手臂。
叶秀眉眼一闪,故意问:“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她这是在给拓跋文清台阶。
拓跋文清“额!”了一声,点点头,“是的,我早就发现了。好些了吗?我们继续赶路吧,回去之后,让下人多炖点营养汤给你喝。”
叶秀“恩。”了一声,“好多了,走吧。”
马车继续行驶。
星儿拍着叶秀胸脯,不解道:“小姐,我怎么觉得文清公子,心里有事啊?”
叶秀心头大概能猜到拓跋文清怀疑的是什么。
却不敢妄自断言。
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直到回到提督府,当日的晚饭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