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振奋人心,叶秀心里总算是安了下来。
想必日后,也不会有人为难小山甲了。
手臂受了伤。
她没有及时回去。
而是在农家院女孩子们住的房间内,处理着伤口。
“姑娘,您可真厉害,这得多疼啊,斯哈……想想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叶秀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女人说道,叶秀抬头看去,那女人怎么也得快三十岁了,她竟然没注意,呵呵一笑:“你叫什么?”
“我比您大,您就叫我花大姐就行。”
“噗……”叶秀正喝水,一口水差点没呛死她,这花大姐可是夏天的克星啊,怎么叫这么个名字,不过叶秀很快摆正自己的仪态,带着笑意“恩。”了一声。
花大姐也不介意,大方道:“我的名字不好听,可我娘说了,我的名字好记。”
众人被逗笑了。
叶秀伤口处理差不多后,正好黄昏来袭,她索性没着急,提议道:“你们的本领学的怎么样了?露一手给我瞧瞧。”
“得嘞。”花大姐起身张罗着。
从这一状态就可以看出,花大姐在这里还挺有说话分量的。
叶秀静静的看着他们弹琴,唱曲,跳舞,还别说,
虽然不精,却有模有样的,突然,一个偏瘦的身影跳舞很好,曼妙的身段,让叶秀想起了叶四妞。
立即叫停,问:“你们谁认识雀儿姑娘?”
果然,那个偏瘦的女孩走出一步,说:“回姑娘,我认识。”
“说来听听。”叶秀道。
“我曾经是给雀儿姑娘端茶倒水的丫头,后来被客人看上,雀儿姑娘将我的腿打断了,如今腿落下残疾,跳舞都不好看了。”说着,女人哭泣起来。
原来是这样。
“你叫什么?”叶秀问。
“我没有名字。”女人答。
叶秀意味深长“哦?”了一声,从刚刚,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自古以来青楼多眼线,她为何要放弃这么容易的眼线群?尤其是女人……
想了想,道:“以后,你就叫子姬,你身上有一股子清尘气息,日后要改了,要像“子姬”这个名字一样,透露着一股妖娆之气。”
“多谢姑娘赐名。”子姬谢。
叶秀“恩。”了一声,嘴角一勾,从星儿那里拿过一锭金子,交到花大姐手中。
“哎哟哟,姑娘,您这是……”花大姐双手都快拿不住了,她可没见过这么大的金子。
“花大姐,这锭金子,
不是给你们吃喝的,我要你去京城,找一家足够大的店面,开出一家媲美京城任何一家青楼的青楼!牌名就叫“花大姐”不可对外说我才是花大姐青楼的老板,我要你们将本事,用在男人身上,套索线索,明白?”
“明白了。”花大姐是个明白人。
叶秀见她们神色不好,微微一笑道:“你们要记得,保证自己清白的身子,咱们只做唱歌听曲,哄客人开心,就靠你们的本事了。”
视线看向花大姐,“记得找店面的时候,穿的体面点。”
众人欣喜。
片刻。
叶秀身子乏了,起身道:“我该回去了,半月后,我要看到你们的成果。”
“姑娘慢走。”
众人相送。
叶秀离开农家院,刚出森林,就撞见了拓跋文清,她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已经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然,依旧和以前一样,拓跋文清只是牵着她的手,说了句:“回家。”
便,再无多言!
——
三日后。
夜晚。
京城内鸦雀无声。
万家灯火已不再燃。
安静的街道上,几抹身影伴随着月光缓缓穿梭,在京城内各家门前放上一堆柴火,点燃,大火冲天而然
。
小山甲将之前准备好的十几个流浪汉尸体,随意摆放在街道上。
听见各家慌乱的呼救声,小山甲手势一挥,几人立即散开,走到小巷子中,对着一名胸前抱着刀的壮士秦束说道:“秦大哥,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秦束拍了一下小山甲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你家姐姐是谁,但是有凌妙峰嘱咐,我必然赴汤蹈火。小小年纪,如此有胆魄,我佩服你!”
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快走。”
小山甲礼貌点头,带着几个人离开。
秦束单手拿刀,贴在小巷子上探头往外看去,此地界,正是何所为所管辖范围,不一会,各个人家出了门口,将火堆扑灭,看到大街上的身影,发出尖叫。
秦束四下看了看,闪身奔向宰相府。
不久。
宰相府大门敞开,何所为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怒斥巡防营:“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赶紧将事情解决。”说完,嘴里嘀咕着,“哎,明天上朝,又是一件麻烦事。”
转身回去。
秦束趁着管家关上宰相府大门时,闪身进入。
管家宛若花了眼睛一样,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只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关上了大门。
何所为刚回到书房,解开束缚,靠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迎面映入眼帘秦束的身影,吓了一大跳,猛地站起来,指着他:“你,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秦束横跨而站,怀中刀尽显诡异。
微微扬起嘴角。
何所为仔仔细细的扫量他,赫然发现他刀柄上刻着一个“秦!”字,眉眼一闪,急忙跑到门口看了看外面,随即,将门窗关严。
凑到秦束面前,蹙眉道:“大名鼎鼎的秦庄主,来我宰相府有何事?”
秦束瞄了一眼旁边桌上的茶。
何所为立即嘿嘿笑着道:“来,秦庄主,请坐。”
秦束坐在椅子上,刀,搁置桌上的声响及其响亮,令端茶的何所为不觉背脊发凉,阿谀奉承般递上茶水:“秦庄主,请喝茶。”
秦束拿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