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鹰将门关上,走到前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低沉且认真:“秀儿姑娘,文清公子,三年过去,我知道你们有着相同的目的,而我和兰情,愿意辅助你们成大事,也算是借你们的手,报我赤族之仇。”
叶秀深吸一口气,看向拓跋文清。
拓跋文清上前扶起玉墨鹰:“赤族与我拓跋武家有着深刻的渊源,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所望。
玉墨鹰两眼充满感激,跪地不起:“公子,从今往后,我兄妹二人,只要您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拓跋文清摇摇头,强行将他拉起来:“墨鹰,日后不许这么说,你我算起来,也算半个兄弟,兰情更是我半个妹妹。”
说完,双手背后,看向窗外:“这大好江山,我虽不稀罕,可若我想争,也没有凌帝的份!赤族,拓跋武家,承伯伯,李大人之仇,我定当一一找回来。”
想起李大人,叶秀走到他们身边,提醒道:“苣儿和桔儿他们二人,还在萧王手下,我担心……”
说完,忧心的看了一眼拓跋文清。
拓跋文清眉眼一转:“我曾经让无痕去打探过苣儿和桔儿的消息,他们性子很倔强,不肯离开,改日我会亲自去探一
探,找他们二人谈一谈。”
叶秀“恩。”了一声。
“正好,墨鹰,秀儿刚刚回来,我带她去出去走走,有些事,需要斟酌一番,回来后,我再找你们兄妹二人聊。”拓跋文清意味深长道。
玉墨鹰轻轻一笑,他大概知道拓跋文清要带叶秀去做什么,便点头:“放心吧,凌妙峰的江湖榜,有我盯着。”
“恩。”拓跋文清会心一笑,拉着叶秀的手走出宅院。
到了院子中,拓跋文清一把将正在玩耍的清清抱在怀里:“宝贝,爹爹和娘亲带你出去看看,要不要去?”
清清想了想,撇了撇嘴吧,示意拓跋文清将她放下,落在地上时,拉住玉兰情的袖子,得意洋洋的抬头说:“我才不要去,我和兰姨玩的正高兴呢。”
“额!”叶秀吃惊,蹲下身来:“你当真不去?外面可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哦。”
清清低头想了想,咬唇依旧抬头道:“不去。”
叶秀看的出清清很期待,却强忍了下来,这个女儿,有的时候,懂事的让叶秀心疼,无奈摇摇头起身,摸着清清的头,对玉兰情说:“清清就交给你了,不要让她玩水。”
“姐姐,放心吧。”玉兰情肯定道。
随后
,叶秀便跟拓跋文清离去。
玉兰情看向清清,她心急的,小脚都踮起来了,便奇怪问:“清清,其实你很想和你娘亲出去的吧?为什么要拒绝呢?”
清清身子安稳下来,用手示意示意。
玉兰情好奇的弯下腰,凑上耳朵。
“爹爹和妈咪三年了,好不容易见面,我不能打扰他们甜蜜。”清清说完,还嘟着嘴巴,嘿嘿的笑了笑。
玉兰情“噗……”的笑出了声。
想不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想了这么多。
拉着她的手说:“走,我带你去凌妙峰高处玩。”
“好啊,好啊。”清清的兴趣被勾起来。
他们二人笑呵呵的离去。
与此同时。
叶秀和拓跋文清从凌妙峰,坐马车来到了金陵城。
马车行驶,叶秀发现,金陵城恢复了以前样貌,听拓跋文清说,才知道,这金陵城,基本都是天城过来的人,百姓少,穿便衣生活的士兵居多。
也就是说,这金陵城,已经是萧王的地盘了。
不仅如此,萧王还成功得到了三座城池。
南诏凌帝,萧王,两个针锋相对的人,此刻,几乎低头不见抬头见,若站在金陵城上方,距离虽远,却可
以望见站在京城上方的凌帝。
就是这么近的距离,却迟迟不开战。
萧王心痒痒。
凌帝屁股滚烫,不安稳。
想想也是可笑。
穿梭过金陵,来到京城前,就下了马车。
跟着拓跋文清向右走,拐了个弯,往里走,抬头看去,拓跋武家的牌匾相连,走在外围,就可以听见里面振振有声的练武动静。
走到中央。
一个偌大的红砖砌挖大门前,拓跋文清拉着叶秀的手,紧了紧。
叶秀抬眸看去,跟着他进入大门,澎湃的震喝声迎面扑来,这可比叶秀这三年壮大的赤罗刹,震慑的多。
赤罗刹是黑暗中的猫头鹰,而拓跋武门,是白日里的老虎。
“自从我梦里稀里糊涂的听见你说的话后,这三年,我日复一日,将拓跋武家变成全京城最有震慑力的武门,让凌帝眼看着却对我无能为力,拓跋武门,有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有拓跋武门之人,整个南诏,我已经打通。”
拓跋文清深沉的话说出口,侧头看向叶秀,认真道:“此时,世间嫉恨我的人虽多,却无法动我一根手指头,秀儿,三年之约,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叶秀还在发蒙状态之时,手,
已经被拓跋文清高高举起。
只听他一声震喝:“停!”院中练武的人立即停下动作,宛若训练有素的军人,整整齐齐。
视线投递过来,只听拓跋文清高昂道:“此乃赤罗刹首领,我拓跋文清的夫人,名叶秀,日后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若敢欺她,就是我拓跋文清的敌人。”
“是!”响亮,整齐的声音响起。
叶秀的心,波澜不惊,及其兴奋。
观察拓跋武门所有的门面后,叶秀与拓跋文清坐在最喜爱的房顶上,迎着风儿,听着响亮的震喝声。
忽然,叶秀响起重要的事情,侧头奇怪问:“对了,怎么这次回来,不见淮蓉?你受伤后,还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文清手搭在叶秀肩膀。
霸气的将她搂在怀里。
“空伯伯将我救回来后,淮蓉被萧王擒获,醒来后,我第一时间将淮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