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奉天眉眼一眯,从未听过“谈人生”这个词,但其中意思,他明白。
豪迈坐在椅子上,右手臂搭在桌上,毫不避讳的盯着叶秀看。
叶秀眼神也不躲闪。
与他四目相对。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
聂奉天忍不住笑笑,右手臂拿了下来,道:“你知道我来的目的,不用遮遮掩掩。”
叶秀“哦?”了一声,随性倒了一杯茶水,笑问,“你是想让我说出你想听的呢?还是想让我说事情真相呢?”
聂奉天夜色下的双眸一冷。
叶秀“咯咯”一笑,连忙摆摆手笑道:“不必这般不高兴,我还是那句话,你的家事,我不好插嘴。”
聂奉天“啧……”了一声,嘴角一扬,“既然你我已经摊牌,何必拐弯抹角?你不是巴不得我不得好死吗?还有什么不好插嘴的?”
叶秀很赞同的拍了一下桌子:“聂将军所说,也不无道理。”
叶秀手托腮,神秘的看着他,“聂将军,既然内心怀疑,为何不去确认一下呢?古有滴血验亲,这个方法,您不会不知道吧?”
语毕,叶秀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聂奉天。
聂奉天眉眼一闪,似乎参杂着许多的疑问,迟疑片刻,方才说道:“本将军曾经怀疑之时,不是
没有滴血验亲过!”
叶秀从他眼神中就看的出不对劲,问道:“聂将军滴血验亲时,是不是鲜血融合?”
“是。”聂奉天毫不避讳的回答。
“可是您眼中依旧存有怀疑,所以,您有很多不解对吗?”叶秀又问。
“没错。”聂奉天到是爽快。
叶秀嘴角一勾,起身悠然走到树木边缘,摘下一片树叶,折回聂奉天对面,笑道:“此刻,树叶是否躺在我的手心中?”
聂奉天瞄了一眼,点头:“是。”
叶秀“恩。”了一声,将树叶抓在手中,笑道,“聂将军看好了。”
语毕,两手抬起,巧妙的将手中叶子落入袖口中,后,随便摆弄几下,两手握拳,呈现在聂奉天面前。
“聂将军不妨猜一猜,树叶在哪只手中?”
聂奉天仔仔细细的斟酌,他的眼睛很明亮,夜间时,也要比常人能够看清楚一些东西,很自信的说:“随你怎么变换,树叶纹丝未动,还在你的左手中。”
叶秀微微一笑,两手摊开。
望见两只手都空空如也的叶秀,聂奉天眉眼一紧。
对于这种小魔术,不知道的人,可能还真的猜不透其中原因,叶秀见聂奉天一脸狐疑,便将双手背后,笑道:“聂将军,有时候,眼睛
所看见的东西,不一定是事实。”
语毕,轻轻勾起嘴角,警告道:“我不知道你滴血验亲之时,是怎样的情况,但是我告诉你,有一种药物,可以令非亲者的血液相容,也可令亲生者的血液不相容。”
聂奉天心头一紧。
这种事,他还真的就没听说过。
回想滴血验亲时,承艺灵一点都不慌张。
其中猫腻,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到。
拍案而起:“本将军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你打算怎么做?”叶秀立即问。
聂奉天眉眼闪过一抹厉色光芒。
叶秀低首浅笑:“要不我这就陪着您回将军府一趟?小女子自小对药物敏感,对医术上不精但也比宫中太医强百倍,您想知道什么,您夫人在我面前,绝对动不了手脚。”
叶秀将话说明。
聂奉天冷哼:“你不是不打算插手本将军的家务事吗?”
叶秀深吸一口气,眉眼一挑:“刚刚听将军说的那几句话,颇有几分道理,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我希望你的将军府鸡飞狗跳,家破人亡,被人大卸八块,那么,我自然要赶早,也能为将军处理一下家务事,若是帮到了将军,也算是小女子的功德了。”
叶秀真是骂人不带脏话。
说完这
些话,见聂奉天要开口,立即抬手打住,硬生生的让聂奉天把卡在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
叶秀故意讽刺道:“将军,好戏怕晚,天色还不算晚,叫上宫中几名太医,咱们趁早?这样,也能解决您的心头疑惑。”
聂奉天一直希望有个传宗接代之人,可因为家族原因,他迎娶的女子,不是胆小如鼠,就是太过刚强,不是无子,就是有子而去打掉之人,后,想要找个女人生孩子,却因为意外而流产。
直到碰见承艺灵,好不容易怀孕生下一个儿子,若不是他亲生子,他定不会饶了她。
聂奉天脑海中浮现以往的一幕又一幕,咬紧牙关,笑道:“好,本将军这次的家事,就请你来帮忙了。”
语毕,拂袖转身。
叶秀立即给了身边星儿一个眼色,二人紧跟聂奉天身后。
将军府距离叶秀家中不是很远,前往将军府的路上,星儿紧跟着叶秀步伐,凑近她耳畔道:“小姐,咱们这么急去将军府做什么啊?要不要我回去通知文清公子,我不会武功,出了什么事,我怕保护不了你。”
叶秀摇摇头,径直走着:“不用,等下见机行事。”
星儿连忙警惕又认真的点头,道:“好的,小姐放心,拼了我的命,我也会保证小姐安全
。”
叶秀很想说星儿傻,可是此刻她的脚步急促,根本来不及去调侃。
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根本无法想象。
毕竟聂奉天这个人,她看不透,也猜不准。
唯一知道的便是,聂奉天这个人,狠!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叶秀等人便到达将军府。
聂奉天最前。
叶秀和星儿紧跟其后。
正堂门口。
承艺灵听见脚步声,便立即抱着趴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孩子迎接上去,脸色有些不情愿,一边走一边大声说:“将军,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远儿都睡了,他还要跟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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