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交代道:“星儿,这里还算安静,我们就在这里歇脚吧,我想姐姐是不会过来住了。你在这里等我,百里祁连也许已经到了,找不到我们,我去找他。”
星儿点头。
公孙澈扬长而去。
夜晚之时,公孙澈与百里祁连匆匆赶回来,对星儿说,拓跋文清来了天城,三人立即到城中心去寻找,不然,若是文清和秀儿相见,真的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
天城之内,热闹无比。
王宫里,凌帝知晓了萧王一切的计划,也知道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不过,最后离开的那一刻,凌帝依旧坏坏一笑:“好个秀儿,这次,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
“别忘了你现在是她哥哥,她是南诏公主,你们兄妹二人被拓跋文清举旗反上,屠了城,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别打坏了我的计划。”萧王拦住他道。
“哼,就因为是她哥哥,更可以为所欲为。我现在不是凌帝,不是君主,我想干什么,你拦不得我。”凌帝哈哈大笑离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叶秀可不是你那么容易得到的人。”萧王不屑的吼了句,然后耸耸肩膀,躺在,闭目养神。
另一头。
水牢阴暗的一间房,叶秀坐在里面,听惯了惨叫的她,可以自然屏蔽外面的声音,她靠在湿漉漉的墙上,忽然想起什么。
低下头。
小心翼翼的从腰间拿出无悔刀。
轻轻的擦拭着无悔刀的刀身。
这把刀,萧王告诉过她,是家人留给她的,可是每当看着无悔刀,她心里都有另一种情感在,说不清道不明。
有几次,萧王要将无悔刀丢掉,都被叶秀捡了回来,甚至有两次大动干戈。
她舍不得。
为何舍不得?她不知。
“咣啷,咣啷。”锁链打开的声音传来,叶秀并未听见,直至眼前有一阵黑影,她方才抬头。
看见凌帝后,将无悔刀放起来,上前面无表情问:“哥哥,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凌帝瞧了瞧叶秀,身段还是那么好。
“呵呵。”一笑,拉着她的手坐下,“人在屋檐下,也没办法,萧王竟然还让你我住在这里。”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叶秀的大腿。
叶秀反感至极,就算知道这个是他哥哥,却没有亲人的感情。
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拿下去,刚要回身,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整个人被凌帝
扑倒:“妹妹,哥哥喜欢你。”说完,嘴巴就凑了上来。
这里阴暗潮湿。
此刻叶秀的心,排斥,脏,恶心,一脚揣在他下面,疼的他“呜嗷”直叫,叶秀用无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紧紧逼在墙角。
冷色神情堪比腊月的雪,阴冷道:“你是不是我哥哥,我不清楚,可萧王说是,那便是,看在你是萧王给我的哥哥的份上,我不会杀你,再有下次,我绝不会留你性命。”
凌帝蹙眉,大气不敢出一下,连连点头。
当脖子上的刀拿下去后,凌帝索性乖乖的坐在一旁,狐疑试探问了句:“你怀疑我不是你哥哥?”见叶秀没反应,才意识到她聋了。
刚刚的话,恐怕她也没听见吧。
无奈一番,下地将自己的话写了出来。
叶秀一边擦着无悔刀,一边目光空洞看了一眼,道:“我怀疑与否,都没关系,国恨家仇,我一定会报。”
说完,看了看无悔刀的刀身。
光芒刺痛了凌帝的眼睛。
他赫然发现,叶秀还是叶秀,不管丢了多少记忆,她依旧是那个有原则的她。
凌帝“哼哼”笑了两下,拍着大腿起身,“你不必怀疑,你我兄妹二人的
仇,自然要我们来报,你好生休息,日后练武勤奋些,不要辜负了萧王的人情。”
一边说着,一边将字写了下来。
说完,两眼阴狠离去。
此刻,凌帝利用萧王,萧王又何尝不是利用每一个人!
叶秀望了望那个背影,不知在思考什么,走到门口处,刚要将锁链系上,就被一双温暖如阳的手抓住了手腕,抬头瞧去是,那人蒙着面。
一句“跟我来”令叶秀情不自禁的跟随着,唇语她看明白了。
可直到天城外,森林边,叶秀方才反应过来,一把甩开了那双手,随手能拿的只有无悔刀,后退一步:“你是何人?”
拓跋文清将面纱摘下,唤了声:“秀儿。”
见此人,叶秀只觉得头很痛,好似那股痛在警醒她,此人非善,一鼓作气冲上来攻击。
拓跋文清一愣,急忙抓住她手腕,大声说了句:“秀儿,我是文清。”
叶秀面无表情。
“你听不见?”
叶秀依旧冷酷无情,招招毙命。
拓跋文清眉眼一紧,抓住她手腕,趁着空隙在地上写上:“我不是坏人,我认识你。”的话,让叶秀停下了攻击。
叶秀歪着头,不懂
的看着地上的字,抬头问:“你认识我?”
“是……”拓跋文清开口道,方才想起叶秀听不见,连忙用剑,在下方一边写。
一边说,“是,我认识你,你名唤叶秀,出生芦村,在京城拥有赤罗刹,有一个女儿和一个丈夫……”刚写到一半,就被叶秀阻止。
拓跋文清不解的抬头看向她。
“你说的那个人,很美好,可惜她不是我。我的确叫叶秀,可我不是芦村之人,我从未嫁人,也从未生儿育女。”叶秀直接回答道。
拓跋文清“额。”了一声,灵机一动,写下:“那你是何许人也?我们不妨重新认识一下?”
叶秀想了想,摇摇头。
拓跋文清不解,此刻,他多想与叶秀相拥,却可望而不可即。
更怕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此刻的叶秀。
片刻,叶秀反问:“你是何许人也?”
拓跋文清写下了南诏京城人士,字,还未写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