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看着心疼,挣扎着:“放开我,我要照顾小姐。”
萧王恶狠狠的将星儿的头按在地上,冷笑:“这丫头还挺能说。”
语毕,起身不屑的擦了擦手,吩咐道,“沈枭,把叶秀放下来。”
沈枭点点头,走上前,用钥匙将锁链打开,还提醒了一句:“会很疼,你忍着点。”
“习惯了。”
听见叶秀的回答,沈枭惊讶的瞪大眼睛,转头与萧王对视一眼,随后,见萧王默默摇头,沈枭下意识点头,可他依旧奇怪。
叶秀是什么时候开始,听得见别人说话的?
自从将蛊虫种到她脑袋中,她就听不见了,难道是蛊虫失去了作用?
不会啊。
忽然想起萧王曾经说过:“蛊虫时间长了,用铃铛操控时的声音,是顺着叶秀的耳朵传入进去的,叶秀只是暂时听不见,也许某天就会听见了。”的话。
这才明白,为何刚刚萧王会不吃惊。
那么,刚刚星儿说的话,叶秀都听见了?
想必萧王不怕,就是因为可以控制叶秀吧。
将叶秀放下来后,沈枭退到一旁。
刚刚解开锁链的叶秀,脚下不稳,瞬间跌倒在地。
刚硬的她,
用手支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去,长发凌乱垂肩落地,胸口跌宕起伏,两眼通红的盯着眼前的星儿。
萧王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污渍,冷冷道:“这丫头私自闯入水牢,叶秀,砍了她双手双脚。”
叶秀静静的盯着星儿,浑身瑟瑟发抖,不言语。
萧王不屑一顾,抽出旁边兵器架上的刀,走到星儿身边,恶狠狠的抬手,砍掉她的双手双脚。
“啊……”撕心裂肺的疼,星儿呆愣愣的看着叶秀,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双脚被无情的丢在了眼前,赫然入眼的四肢,让星儿惊恐的嚎叫:“啊……”
鲜血,喷溅在叶秀的身上。
听着眼前星儿的嚎叫,她心底的疼,刺激着她的神经,全身上下的肌肉,情不自禁的绷紧,可是,脑海中的思维,并没有让她有所举动。
萧王不屑的擦去手上的鲜血。
更毫不客气的踩了一下星儿的大腿,那嘶嚎的声音,好似听上去很舒服一样。
萧王深吸一口气,“啧……”了一声,“这声音听着刺耳,而这个丫头,又说了些入不了本王耳的话,叶秀,割了她的舌头!”
听到此话。
星儿浑身警醒着。
可疼到麻木的她,唯有静静的躺在地上,依旧死死的盯着叶秀。
萧王见叶秀无动于衷,好似一个死人定格了一般,走上前,捏住她的两腮,警告道:“本王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两腮凹陷。
牙齿硌得两腮生疼。
“割了她的舌头。”萧王猛地甩开叶秀的脸。
叶秀晃动的脑袋停顿下来,眼前失去四肢的女人,跟她没有半分关系,可她就是迟迟下不了手,就因为对她们有恻隐之心,自己才会每日每夜陷入被人抽打的日子。
她的脑海中只有“杀。”这个字。
何必要对不相干的人产生恻隐之心?
渐渐的,叶秀抽出腰间无悔刀,歪着脑袋,盯着痛苦的星儿,猛地捏住她的脸蛋,硬生生将她的嘴巴撬开,听着她发出:“唔唔!”的声音。
叶秀脑中冷不丁的疼了一下,导致她全身开始抽出,越发忍耐不住这种疼。
手中无悔刀渐渐靠近,冲着她的嘴巴,猛地刮过。
嘴巴被撕裂。
一半的舌头,哽咽住了星儿的喉咙。
软囊囊的舌头让星儿嘎巴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啊啊”的沙哑,让她渐渐无力嘶嚎,任凭泪水
如雨而下,看着叶秀时,却露出一抹微笑。
鲜血,喷溅叶秀满脸。
可当那抹笑容浮现时,叶秀身子一抖,莫名的瞧着。
“咣当。”一声。
水牢的门被踹开。
拓跋文清,公孙澈一大一小的身影,飞跃进来,站在正中央。
“你们来晚了。”萧王拍手哈哈大笑。
拓跋文清见星儿那般模样,立即冲上前去,将星儿抱在怀中,立即封住她的穴道,尽可能帮助她止血,瞧向蹲在旁边,手中握紧无悔刀的叶秀,咬牙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把无悔刀,他不是交给她伤害自己人的。
可面对眼前的叶秀,他又能做些什么?
星儿“啊,啊”的发出声音,勉强的用断掉的胳膊,在地上,吃力,吃痛的写出五个大字。
我,不,怪,小,姐。
看到模模糊糊的字迹,拓跋文清强忍泪水。
那鲜红的字迹映入眼帘,好似一股极度强烈的光芒冲击着叶秀的眼眸,恍惚间,意识全无,倒在地上。
萧王吩咐道:“沈枭,把叶秀带走。”
“是。”沈枭抱着叶秀离开。
拓跋文清不能去追,他要顾忌眼前星儿的安危,急忙起身,忽
然听见星儿“啊。啊”的叫着,奇怪的看过去,见星儿一直看着一个地方。
拓跋文清看了一眼公孙澈,眼神示意了一下。
公孙澈此次没有发狂,是因为他无比的冷静,思考着,要如何去做,才能万全。
看见拓跋文清的眼神后,他静静的站着,顺着星儿的目光看去,感受到脚下地砖传来一阵清清凉凉的微风,瞬间意识到什么。
猛地踩了一脚。
地砖,陷了下去。
萧王见状,唯有按兵不动,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公孙澈和拓跋文清二人,但是他手中有叶秀这个筹码,他们二人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丢了一个叶二妞,又不能损失什么。
拓跋文清上前,看见底下躺着的叶二妞,立即说道:“是秀儿的二姐,把她抱上来。”
公孙澈点头,下去将叶二妞抱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