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文清微微一愣,之前的叶秀,和现在的叶秀,都是一个人,应该不算吧。
立即摇头:“没有。”
叶秀蹙眉:“你为何犹豫?”
“没有犹豫。”拓跋文清果断回答。
叶秀有些埋怨,背对过去,冷冷道:“我这个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你若敢背着我拥有其他女子,我定会杀了你。”
女人都是善变的。
拓跋文清“额。”了一声,从背后搂着她,笑道:“放心吧,绝对没有。”
随即,轻轻抚摸着她背脊的伤疤,问,“疼吗?”
叶秀摇头:“不疼,被打时,已经麻木了,感受不到疼。”
拓跋文清心疼的凑上嘴唇,轻柔的吻了一下。
今日的天气。
格外的好。
他们二人从嬉笑声度过。
因为身上有伤的关系,加上回去的路途有些远,拓跋文清和叶秀在此处休养了两个月左右,当二人身上的伤好彻底后,方才带着叶秀回去。
回到桃花坊。
唯有公孙澈过来迎接。
叶秀看见公孙澈,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当他是桃花坊主上去对待。
中午吃饭。
除了清清,星儿,百里祁连,剩下的人都在。
吃了一口东
西的叶秀感觉到不适。
冲出房间,在外头一阵呕吐。
拓跋文清和公孙澈站在门口不解的看着叶秀。
姬婆婆眉眼闪过一抹奇怪的目光,走上前去,搀扶着叶秀,笑问:“姑娘,你这个月,可来月事了?”
叶秀难受的愁眉苦脸,摇了摇头。
姬婆婆瞬间明白了。
拓跋文清和公孙澈,也明白了。
而此时,公孙澈瞧了一眼拓跋文清。
拓跋文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所有人都很高兴的样子,可是姬婆婆却一脸凝重,她笑着让公孙澈扶着叶秀回房,然后把拓跋文清叫了过来。
公孙澈刚刚搀扶叶秀坐在床上时。
便听见外头传来拓跋文清愤怒的声音:“不可能,我绝不同意。”
姬婆婆看着拓跋文清执拗的样子,无奈摇头道:“只有这个办法,我告诉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挽救你的妻子和你的家。另外,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清清,否则,清清一个孩子,会心痛的。”
说完,姬婆婆便转身离去。
看着姬婆婆的背影,拓跋文清几乎知道,姬婆婆会一意孤行。
中午饭,大家都没有吃好。
到了晚上。
拓跋文清坐在赏花亭中,手
中拿着曾经叶秀丢下他送给她的发簪,握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端详着,想起曾经亲手为叶秀带上发簪的模样。
“她是谁?”
拓跋文清正看的出神,便被突然到访的叶秀的一句话打断,立即起身,将簪子收了起来,欲言又止。
他总不能说是叶秀的。
叶秀不会信。
“她是谁?”
拓跋文清蹙眉,走上前,揽过叶秀的腰,认真道:“不要管她是谁,你只要知道,我的心,只有你。”
叶秀不屑的甩开他的手,怒气转身。
拓跋文清没有追,因为他不知要作何解释。
叶秀此刻,是在和她自己吃醋啊。
叶秀回到房间,想了一夜,她想离开,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时刻提醒着她,不能走,她也舍不得走。这样的生活,她不愿放弃。
她想像正常人一般生活。
她承认自己爱上了朔羽,她不愿离去。
可她又不想朔羽心底藏着别的女子。
一夜未眠的她,在门口台阶坐了整整一夜。
清晨天色刚蒙蒙亮,拓跋文清便前来寻找叶秀,发现叶秀睁着眼睛一夜未眠,心立刻疼的不行,急忙冲过去将叶秀抱在怀中。
“傻丫头,我爱的,至始至终,都是你一个
人啊。”拓跋文清温柔道。
叶秀默默摇摇头。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是自己想要听的话,可是心里总是会觉得不安。
尤其是叶秀。
她怕,她生怕这样的日子,只是短暂的。
猛地推开拓跋文清:“那你告诉我,她是谁?”
拓跋文清不语。
叶秀呵呵,疯狂的笑过之后,指着拓跋文清说:“朔羽,我承认我爱上了你,我承认我害怕失去你,失去这里的一切的一切。可是,若你伤了我的心,我宁可回到萧王身边做一个无情无义的杀手。”
说着,用手抓着自己的心口:“你知道吗?此刻我的心,很疼,真的太疼了。”
拓跋文清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那个人是……”
“文清。”
话还未说完,过来的公孙澈就叫了一声。
拓跋文清转过身去,见公孙澈一脸严肃,狐疑问:“怎么了?”
“小山甲,玉墨鹰和玉兰情,就在刚刚同时到了桃花坊,你过来看看吧。”说完,公孙澈转过身,走了两步,回头看向叶秀,道,“你也来吧。”
叶秀想,应该是跟萧王有关,便立即跟了过去。
拓跋文清深深叹了一口气,这边的事情没解决完,那边又出事了
,没办法,只好追上去。
来到桃花坊正殿。
玉墨鹰和玉兰情坐在那里。
“发生了什么?”拓跋文清立即问。
公孙澈事宜他不要心急,看了看里面的房间后,道:“姬婆婆在给小山甲治疗,咱们先听听皇宫发生了什么吧。”
拓跋文清点头:“好。”
叶秀心不在焉的坐下。
其他人随之坐下。
玉墨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特意瞧了一眼叶秀,从进入桃花坊的那一刻,一路上,公孙澈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