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听见一声惨叫。
将她从失意中拉了回来。
抬头看过去的同时,正好看见那人瞪大眼睛倒在地上。
而余光。
映入眼帘的正是公孙澈那血淋淋的右手,爆裂的心脏,直接刺激了叶秀的神经,她呼吸急促,胸口越发的跌宕起伏。
如何折磨星儿,要杀害自己女儿时的那种冷酷,刀,无情的划破百里祁连的双眼,那一幕又一幕,好似幻灯片一样浮现她的脑海。
她浑身发麻。
冷汗直流。
颤抖的身子无法控制。
心,好疼。
她猛地抬起手抓住自己的胸口。
那凹凸不平的伤疤,瞬间让她想起萧王是如何在她胸口留下伤疤的记忆。
她瑟瑟发抖的唇,紧涩的喉咙发出一声难以控制的嗓音。
难以呼吸的她。
导致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啊……啊……”一句一断的声音让她无法正视自己,缓缓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明明很干净,可在她眼里,却是一摊又一摊的血迹。
再也控制不住。
她瞬间面部狰狞,张大嘴巴,惊天哭嚎:“啊……”
痛苦,无奈,悔恨,残酷,全然在她沙哑的声音中体现出来。
拓跋文清缓缓
抬起无力的手,拼命的想要为她擦去泪水,可他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唯有抓着她的衣服,尽力的发出声音:“秀儿,别哭!”
沉睡许久的他,还无法适应正常生活。
百里祁连心疼的快速跑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叶秀的那一刻,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她此刻的绝望,瞬间安抚道:“别哭,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鬼王站在一旁,他是第一次,看见叶秀临近崩溃的死亡,心中五味杂陈。
看了一会,看不下去,侧过身,看向远方的夜空。
公孙澈见叶秀哭嚎的快要死掉,他眼中流泪,内心流血,怒气转身,不顾一切,小小的身姿冲向那群人,杀过一个又一个,却无法靠近萧王。
“秀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会让我们心疼的。”百里祁连又一次安抚着。
用手捂着脸的叶秀松开手,泪水淹没了她的脸,听到温柔的声音,她转过头,见百里祁连眼角泪痕,立即为他擦去,问:“疼吗?”
百里祁连一把抓住叶秀的手,摇头:“不疼。”
叶秀抿唇:“你骗人,怎么会不疼?”说完,看着自己的手,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这是做什么?”百里祁连抓住她双手。
叶秀笑的恐怖
:“我都做了些什么?”刚说完,头脑昏沉,一瞬间,昏厥在百里祁连的怀中。
“秀儿?”百里祁连强力呼唤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立即抬头看向公孙澈,发现他身边已经布满尸体,却依旧没能靠近躲在护盾中的萧王。
眉头一紧。
喊道:“澈儿,我们先走。”
公孙澈杀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澈儿,秀儿的情况很不好,文清也醒了,我们无法不顾及他们,暂时也无法突破壁虎组织的人,我们先走。”百里祁连又喊了一句。
公孙澈停住动作。
转过身。
默默的走到叶秀身边,将她背在身上。
“鬼王,麻烦你照顾一下文清。”百里祁连道。
鬼王回过身,“恩。”了一声,将拓跋文清背在身上。
几人要走之时。
百里祁连在路过的地上,拾起一把剑,将其折断,快速回身之际,猛地将剑丢了出去,很低,剑,顺着壁虎组织前面一队的人下身,冲过去。
力度很大。
速度很快。
剑,割断一个又一个男人的下身。
一个接着一个,痛苦的跪在地上。
直至最后,就在萧王哈哈得意大笑之时,剑,猛然穿透他的下身,
萧王脸部狰狞,撕心裂肺的嚎叫,跪在地上不起。
萧王抬眸那一刻。
视线正好对上百里祁连一双寒眸。
让他背脊发凉。
百里祁连转头的那一刻,眼眸中的冷光随着他划出一道弧线。
众人离去。
——
两日后。
恢复的拓跋文清一直守在叶秀的床边。
百里祁连,公孙澈,就连桀骜不驯的鬼王,都彻夜不眠的陪同。
秋天的风。
瑟瑟发凉。
几片枯黄的树叶,随着清风,从窗户吹入房间。
叶秀手指动了动,睡梦中惊醒的她,猛然坐起。
恢复神智的那一刻,抬头一瞧,四双惊喜的眼睛盯着她瞧。
她的视线略过每一个人,慢慢的,抬起手,摸着眼前拓跋文清的脸,笑问:“你醒了?”
“恩。”拓跋文清柔情。
叶秀笑容平淡如水:“那就好。柳王在治理朝政甚是好,他为你劳累了一年之久,你也该回去继承你的皇位了。不要再让他人劳累了。”
拓跋文清惊讶。
与他人面面相视。
没想到,叶秀醒来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正经。
她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我知道,等你好了,我们一同回
宫,我与你携手,走上大殿。”拓跋文清示意道。
叶秀视线游离片刻,点头:“好。”
说完,叶秀眉眼低沉,躺在床上,“我好困,想再睡一会,你们都出去吧,不用留人照顾。”
叶秀执意闭上双眸。
众人无法抗拒。
拓跋文清慢慢的将她的手放入被子中:“我们走吧。”
然后他们几个人,来到院中。
“姐姐看着不对劲,她不哭不闹,我更加不放心。”公孙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