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文清手抓着脑袋,恶狠狠的嘶嚎了一声。
“文清哥哥,灵儿爱你。”承艺灵往拓跋文清身上靠。
拓跋文清深吸一口气,怒火燃烧,瞬间捏住承艺灵的脖子,狠狠道:“因为承伯伯的关系,朕不杀你,滚出朕的视线。”
语毕,将承艺灵狠狠甩开。
承艺灵愤恨的看着拓跋文清,穿上衣服,离开御书房。
拓跋文清坐在地上,一脚踹翻了桌子。
时隔两月。
叶秀对拓跋文清闭门不见。
足足在桃花宫,待了两月。
这日,叶秀正躺在榻子上,夜儿便敲门进来,说了承艺灵怀孕的消息,叶秀缓慢睁开眼睛,嘴角扬起:“她肚子倒是争气。”
“娘娘,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啊?”夜儿问。
叶秀直起身板:“本宫从未担心过,自己的日子会不好过。”只是,她现在的心,很烦躁,“你出去吧。”
夜儿“额。”了一声,离开。
不一会,夜儿又一次敲门:“娘娘,承艺灵来了。”
叶秀“恩。”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是。”夜儿点头,“进去吧,娘娘在里面。”
承艺灵得意的瞧了一眼夜儿,扭搭扭搭的走进去。
见叶秀躺着,不屑的走过去,笑道:“你可真躺的住啊,今天我是来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我怀孕了。”
“谁的?”叶秀脱口而出。
承艺灵身子一震,哈哈一笑:“当然是文清哥哥的。叶秀,你不会是还没接受那天的事情吧?”
叶秀这辈子都无法接受。
她是个认死理的人,夫妻间要有信任,一旦打破,绝不原谅。
承艺灵叹了口气,走到叶秀面前,瞧瞧她,不屑的撇撇嘴,还“啧啧……”两声。
嘲笑道:“你多久没有和文清哥哥缠绵于塌了?难道不孤独寂寞吗?如今我有了身孕,你是不是嫉妒死了?我就喜欢看你嫉妒的模样,我说过,早晚要你叫我一声“主子。””
转身,坐下,拿起茶杯小口品尝:“你若羡慕,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叶秀嘴角上扬,冷哼一声。
紧了紧身上的毛毯。
宛若孑然一身般瞧着承艺灵,淡漠道:“本宫从来没羡慕过任何人,自己的生活是自己创造的。本宫更不会羡慕你这个!有了身孕又如何?得到了文清又如何?本宫不要他便是。”
承艺灵“额。”了一声,哈哈一笑,“哟,这话要是让文清哥哥听见了,岂不伤心死了?你莫非是忘了文清哥哥的一头白发,是怎么来的了?”
叶秀身子一怔。
缓缓的趴在自己的手臂上。
不再言语
。
她懒得浪费口舌。
承艺灵本想气气叶秀,却见她不气也不燥,这下反倒她有些烦躁了。
也罢,她的真实目的,也不在此,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发鬓,懒洋洋的离开。
“当当当。”夜儿敲门,“娘娘,一位叫墨叶的男子找您。”
叶秀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刚走一个,又来一个,默默道:“让他进来。”
片刻。
墨叶走进房中,抬眸之际,恰巧看见叶秀紧闭的双眼,留下一滴泪,讶然片刻,走上前:“秀儿姑娘,这是祁连给你的信。”
叶秀“恩。”了一声,睁开眼,拂去泪痕,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信拆开,看完之后,试问,“他要我前去,有何事吗?”
墨叶难以开口。
许久之后,跪地。
“你这是做什么?”叶秀惊讶问。
“秀儿姑娘,自从祁连回去,跟变了个人一样。这次的书信,是他请你前去,若你不去,下次便是强行。我劝您还是跟我去吧。也许只有你,才能让他恢复以前的模样。”墨叶意味深长的说。
叶秀听得糊里糊涂的。
“他怎么了吗?”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墨叶认真道。
叶秀想了想,说:“让我想想吧。”
“好!我会在门口,等待你的答案。”墨
叶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
叶秀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书信。
堪比百里祁连以前的口吻,此次多了一分强硬的态度。
这一想。
叶秀就想到了晚上。
夜晚出奇的安静。
此刻,她不想看见拓跋文清的脸,如若逃离这皇宫,岂不是证明她与文清之间,再也无法挽回的地步?
若不走,在这里徒增烦恼,又何必呢?
他是堂堂君主。
她不愿束缚。
也许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挺好的。
看墨叶的模样,叶秀也挺担心祁连的状态的。
放心不下!
蜡烛燃烧一半。
叶秀对外喊道:“墨叶,你在吗?”
门,被推开。
墨叶走进来:“在。”
他真的一直在等。
叶秀缓缓从榻子上下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言:“待我写下一封信,我们便离去!”
——
文清,我不是贤后,也不是圣母,无法原谅你的背叛。
你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肩负国家责任与担当,你的无可奈何,我理解,可我不想理解。
我向往爱情,为了你试图改变,才发现,我已不是我。
你做一个好皇帝。
我逍遥自在游荡江湖。
我们的手,就此放开。
你我缘尽
,在此永别。
此番临行,预测不到险恶,清清在宫中比任何地方都安全,这孩子,很粘人,懂事的令人心疼,务必,不要忽略她。
叶秀笔!
一清早,两月不见叶秀的拓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