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眨眨眼后,瞧了瞧桌上未使用的茶叶,捏了一小把,走到书桌前拿起宣纸,卷了一根老汉烟,递给百里祁连。
“什么东西?”百里祁连不解问。
叶秀唇角一勾:“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叼在嘴里,尝尝。”
百里祁连不解的拿过来,好奇的瞅了瞅,叼在嘴里的瞬间,叶秀手中的火折子燃起火来,点燃,他听话的吸了一口。
一股烟,呛的他喘不过气。
将手里的老汉烟丢掉:“你要谋害朕吗?”
“切,不知道享受。”叶秀暗笑。
捡起老汉烟,将其掐灭丢掉,常听人说,茶叶卷烟,劲冲的很,她没吸过,不知道,可见百里祁连的模样,心头甚是爽快。
百里祁连将刚刚的愉悦转化为愤怒,起身快速冲到叶秀身边,手快速伸过去。
叶秀反应极快,一个转身躲过。
不料,百里祁连另一只手抓住叶秀的手腕,狠狠的往身边拽着。
叶秀的脚,用力抵在他脚尖之处,猛地往后翻身,脚恰巧蹬在了柱子上,右手极快的抓住绸缎,狠狠脱开百里祁连的束缚。
百里祁连见状。
一个轻功飞跃而上,同样抓住绸缎,跳下之时,手随性的将绸
缎缠绕在叶秀身上。
叶秀双手被束缚。
整个人抵靠在柱子上。
盯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百里祁连。
百里祁连手抓着绸缎末端,抬眸望去,绸缎将叶秀包裹,展现出她完美的身材,淡粉色微薄的霓裳,有些透明,恰巧可以望见她那隐隐作现,喘息的胸口。
一瞬间,百里祁连的怒火压制,缓缓凑近,当唇瓣即将碰到她的唇瓣时,叶秀一个侧头躲开,激起百里祁连压制住的怒火。
猝尔抓住她两腮。
唇角一勾:“躲什么?”
叶秀不愿与他浪费口舌,直奔主题,问:“你知道我会来,是吗?”
百里祁连愕然,一瞬间明白叶秀话中之意,逼近:“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是在赌,你心里是否有我的位置。看见你出现在朝堂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赌赢了。”
叶秀不屑嗤笑:“不,你输了。我是担心以往的那个百里祁连,是否因为国家之事而堕落,我来,是为了出谋划策,携手共进,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来陪你,玩闹的。”
“你来了,就是我赢了。”百里祁连强词夺理,笑道,“秀儿,你可知,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心里多高兴。”
叶秀哈哈一笑,
眸光闪过一抹阴森:“墨叶说,我若不来,你便强行,百里祁连,你究竟要干什么?”
百里祁连一把将叶秀横抱起来。
叶秀惊呼。
走到床边,百里祁连对着淮蓉阴冷道:“滚出去。”
淮蓉勉强爬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愁苦的瞄了一眼叶秀,爬下床,用衣服掩盖身体,夺门而出。
叶秀将淮蓉的愁苦尽收眼底,心疼万分。
她被百里祁连温柔的放倒在床,脸颊被他强行掰着,他的唇,肆无忌惮的侵袭她的唇,如狼似虎,令叶秀无法呼吸。
百里祁连正在忘我,却突然传来一股刺痛。
起身用手摸着嘴唇,破损的肉凹凸,鲜血沾满手指,盯着叶秀,逼近怒问:“你就那么不喜欢被我亲吗?”
“不喜欢。”叶秀回绝。
百里祁连气的说不出话,肆无忌惮的侵袭叶秀。
叶秀被绑着,无法动弹,相比正常下的凌乱慌张,她异常的冷静,静静的在百里祁连耳边说了句:“你想怎样,我无法阻止,只是,我会恨你一辈子。”
百里祁连的举动停了下来。
不管他做什么,终究得不到她的心。
抬眸,唇瓣一点一点的落在叶秀的眉间,脸蛋,嘴
唇。
一边享受,一边说:“我百里祁连,若想得到什么,必然会得到,我为了你,瞎了双眼,为了护你周全,撇下朝堂,从南诏回来,我想明白了,既然做什么都得不到你,不如直接拥有你,不管你身心是否愿意,我都要将你牢牢拷锁在我身边。”
面对他的话,叶秀平淡无奇。
静静的躺着。
任由他随意摆弄。
当百里祁连碰触到她的腰际时,不论他如何撩拨,她都无动于衷,如死木头一般,毫无淮蓉的那般开放。
一瞬间,兴趣全无。
猛地起身,背对过去:“从今往后,你就安生的在梦幻待着吧,我绝不会放你离开!秀儿,即使让你恨我,在你心头留下我的位置,我宁愿你恨我。”
语毕,扬长而去。
就在刚刚,叶秀的胸口压得喘不上气,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
看来此次,会有多大的风雨,就连叶秀也无法预测。
——
南诏国。
拓跋文清深夜坐在赏花亭上方饮酒,一直在下方看着的承艺灵,此刻攥紧了拳头,就在今天,她收到那人不耐烦的命令。
要快点完成计划。
而那人派来的人,也已经时刻准备好。
承艺灵转身离去,今夜小雨淅淅,正是实行计划的好时候,可是,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思考,要如何能引得清清来找她。
回到桃花宫。
看了一眼自己住的阴暗房间,一瞬间被正房吸引了目光,反正叶秀也走了,这里,除了她,就是星儿和夜儿。
她走进正房。
门开的瞬间,在里面打扫房间的夜儿吓了一跳,见是承艺灵,立即问:“你来做什么?房间我都打扫完了,不用你了。”
承艺灵得意洋洋的笑道:“今时今日的我,已经不是下人丫头,轮不到你来过问,滚开。”
说着,一把推开了夜儿,走到床边,坐下。
舒适的程度引发她内心的渴望。
一鼓作气的躺下。
夜儿走上前,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