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一火的神医,此时也瞥见了梁高德的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看着梁高德现在惊慌失措的神情,更是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心里全在想着:这徒弟,今天可真是给自己长脸了,瞧瞧他那副模样,摆明了也是做贼心虚嘛,想着狠狠地瞪了自家徒弟一眼。
这不紧不慢的开口。
作为一个神棍,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思的这种感觉,是与生俱来的。这说的好听了,这个词叫天赋。
“在下自然是不敢害老爷的,既然老爷的意思是在下没有帮老爷把病给治好,在下也就认下了,在下就算是受了委屈,倒是不要紧,关键是希望老爷可千万别冤枉好人,可别让坏人逍遥法外。”
孟员外看着自己面前那一火的神医,看着自己,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那话说的自己可是声泪俱下,就差点没在地上哇哇大哭,说老爷这不是我做的了。
孟员外听完这话,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弄错了?
那个叫做一火的江湖术士,也还是有些本事的,自己知道以退为进,这也的确,也是个好方法。
谁都不知道,其实这个叫做一火的神医,此时,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即使知道这件
事情,也许和自己真的有关,可能是自己当时太过于高估了宋秋儿。
这不,让她没有治好病,留下了祸患。也让自己留下的祸患。
可是,那一火,也不会承认的。
这种事情,稍微有点脸色的人都看得出来,心里都知道,看着员外的那副模样,要是那人真的被自己抓住了,那肯定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如果是说,现在自己傻乎乎的去承认了,那,等下自己还有活路吗?
孟员外听见这话,心里本来烦躁,这还有些狂躁的脸上,闪过丝尴尬和犹豫。
听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自己是错怪好人了?
可,刚当孟员外自己觉得有些犹豫,可能,也许自己错怪了好人,也说不准的时候,孟员外面前,一下子闪过宋秋儿那张闷声笑着的小脸。
宋秋儿脸上那抹轻蔑的笑意,毫不掩饰的看着自己。可以说,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了。
也是因为宋秋儿这身笑意,让自己生为一个男人的自信,一下子,就平白损失了不少。
刚才,自己在二夫人和三夫人面前,丢了个脸,倒没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可,若是在宋秋儿的面前……
想到这,员外就十
分的头疼。
只觉得,现在的事情,乱糟糟的,让自己脑袋里,已经乱成一锅粥,让他觉得难受。
员外此时听不进任何人的想法,又恰好是,听得见所有的想法的时候。
那叫做一火的江湖骗子,也看得出来这一点,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把这孟员外,一点点骗进了自己的圈套里面。
只是为什么,他一开始为什么没有,直接说那是宋秋儿做的。
想要把那脏水,直接泼到宋秋儿的身上,也是因为,在一开始,员外就认为,自己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自己做的。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祸水东引,把这祸事,直接引到宋秋儿。
可是不能直接泼到宋秋儿身上。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只能怪自己。
想到这,那个叫做一火的神医,脑子里也开始有了后悔。
果然,自己就不该见钱眼开,直接抱着个想要吞了这块大肥肉的想法,这不,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自己这次可真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这不,自己一下子心急,把这块肥肉给吞了。
现在是好了。
这不是,一下子,出了问题,就肯定先找的是自己。可是现在,自己又不能把这件事情,直接推
到宋秋儿的身上。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这可真是,想也不用想,碰上个大冤头了。
寻常人,要是一下子听见这句话,即便是正常人,也不会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和自己说的一样,会是宋秋儿干的。
只会觉得,自己现在是狗急跳墙,急忙的想要找个小姑娘来顶罪。
现在的宋秋儿呢?
被员外那么吼了一嗓子以后,也知道,现在的员外,心里全是羞愧,自己还是不去打扰他好了。
不过,自己不去打扰他,并不代表,不能给他找点事情做做对吧?
瞧,现在都能在房间喝酒吃肉,外加调戏自己了。
可见这生活,真是有滋有味了。
自己,又怎么好意思,不为他的生活,“锦上添花”呢?
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员外那么一心,为自己做的事情了。
想到这,宋秋儿脸上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看着人觉得怪阴森的。
更是让小丫鬟看了,为宋秋儿心里念叨的人,默哀了两秒,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房间内,梁高德和那个叫做一火的神医。
心里急得很,可谁也不敢当着员外的面,给表现出来,谁都怕死,他们也一样。
梁高德现在,在死亡威
胁的面前,也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跟着自家师父,什么话也不敢说,他惜命……
员外看着梁高德和那个叫做一火的神医站在自己的面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看见那个叫做一火的神医,现在被孟员外盯着的,也就没有办法了。
只得当着孟员外的面,拿着毛笔,纷纷扬扬了几个字,出现在了面前的宣纸上。
和员外说道:“你先把这药取过来,煎了服下,到时候在看,有没有效果就好。”
员外看着这自己面前的药方,也真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紧找了人去煎药。
下人的效率很快,员外拿起那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