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对员外很不满意。
宋秋儿一脸认真的拿着银针,还一边数落着员外。
员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只得静静听着宋秋儿数落自己,可什么也不能说,心里也是憋屈。
他也想要争辩,可是自己刚打算开口,就看见哦是那个秋儿拿出一个一指半长的银针,在手里笔画。
硬是把员外看的,直冒冷汗。
只觉得,自己身后,传来了浓浓的危机感,他的直觉攻速自己,要是现在,自己一说话,肯,会有不好的结果。
识时务者为俊杰,员外看见那根针以后,乖巧的安静闭上了嘴。
终于,漫长的等待,宋秋儿总算是挑好,排列好了针。
就在员外以为宋秋儿要给自己施针的时候,没想到的事,宋秋儿直接转过身来,看着员外,说道:“走吧。”
员外有些莫名奇妙,去哪?
“去哪?”
这句话脱口而出,结果也十分乐观,这果不其然,受到了宋秋儿的鄙视,看着员外,宛如看着一个傻子,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娶放出阿木,还真得依靠这个傻子,想了想,没好气的回答着说。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牢里面把阿木放出来啊,早点放出来,我早点给你治病,你
也好早点好不是?”
当然,后面还有这一句,也就可以让你早点滚蛋啊!
这句话,宋秋儿十分贴心,为别人考虑的没有说着。一群人各怀着不同得心思,全部去了大牢。
宋秋儿跑去那牢房深处,自己一开始来过一次,也知道阿木被关在什么地方。
可是,自己越走得近了,越能听见里面的动静,只听见那呼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宋秋儿觉得有一些奇怪。
这里面,应该关着的是阿木才对啊,阿木要是换了牢房,自己这里也是该收到消息才对,可是现在,自己也没有收到消息啊,怎么,里面就换人了呢?
只心里觉得奇怪,再仔细一听,这声音,似乎,很熟悉?
有些奇怪,但已近没有了一开始想要急切把阿木放出来的心急,已经多了些失望,打心眼里出来的失望,就连宋秋儿也觉得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想要进去了,想要走得慢一点。
总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有可能会后悔。打心眼里,对于这牢狱里的最深处,会有些什么十分的惊恐。
也许,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它的出现,都是必然的。想到这,宋秋儿忍不住大笑起来
。
有的人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呢?因为,这通常,他们的直觉,真的猜的太准了啊。
监牢里,宋宝儿却在牢里占阿木便宜。
拿着手帕,给阿木擦拭着脸颊,满脸的心疼和细心,就是让宋秋儿看了,都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宝儿像哄傻子般安慰阿木。
宋秋儿虽然没有挺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可是,她也不愿意听清楚了。
她怕,她真的怕,怕自己又再次听到了什么令自己坚持不下去的。
如果说那样,还不如,自己就不要听了,也以免自己的伤心。
宋秋儿地跌撞撞的走在着,自从看见宋宝儿和阿木呆在一起,看见宋宝儿一脸亲昵地给宋秋儿擦拭着脸,阿木也没有抗拒的时候,宋秋儿忽然觉得好像,一下子,自己心里坚持的某种东西,按那一刻,轰然倒塌。
只觉得,好像,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局外人。
宋秋儿失魂落魄的走着,让尾随着一起跟过来的孟尝轩十分的不放心看着宋秋儿那副没有一点精神和活力的模样,好像一下子憔悴了不少。
就连身上穿着的那颜色绚丽的衣服,好像,也在一下子,忽然,就那么一瞬间之后,失去了原
本靓丽的光彩。
宋秋儿抿嘴苦笑,孟尝轩尾随其后,一脸担心和心疼,让狱卒放人,未露面便离开。
宋秋儿回孟府,很快阿木便找来。
宋秋儿此时,刚给员外施完针,即便回来的时候,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可是,这现实啊,也不允许她再继续消沉下去。
宋秋儿答应了员外,放出阿木以后,就立刻给他施针,自然,这句话,也不能食言了。
所以,即便心里再难受,也强撑着身体,集中了精力,给员外施针。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施完针,觉得好累的时候,忽然,有小丫鬟传来大夫人的消息,让她去前厅一趟。
宋秋儿觉得疑惑,按照大夫人的性子,尤其是经过她今天这么一闹,应该,不会说去没事情来找自己。
那么,她这次,又怎么想起来去找自己呢?
宋秋儿叹了一口气,看着小丫鬟那副急切,可是又不敢多加表现出来的模样,只觉得无奈。
也罢,也罢,自己就去一次吧,不要为难了别人啊,小丫鬟也是受个命令,要是此时她没办好,怕也得狠狠被骂上一顿。
宋秋儿想了想,晃了晃脑袋,打算和小丫鬟一起去了。没想到,暗处一直有
人一直担忧着,时不时看向她那处。
两人没有多久,就到了前厅,宋秋儿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高位上面的大夫人。
大夫人看着宋秋儿,再看看她现在那个惨白的脸色,也知道,这宋秋儿,这次是为自家老爷下了不少功夫的。
赶紧亲切地唤她过来,坐在自己身旁,让那小丫鬟端了杯茶过来。
看着宋秋儿那副惨白的模样,说实在的,也有些心疼的,椅子和宋秋儿嘘寒问暖。
宋秋儿只听见,大夫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朝着自己扑过来,让她觉得措手不及。
痛死,也觉得十分头疼。
一开始,宋秋儿还有这些耐心,答上个那么两句,可是,随着大夫人朝着宋秋儿来问的问题越来越多,宋秋儿也开始心里不悦起来,只觉得那些问题,在自己脑海里面嗡嗡作响,让自己觉得头疼。
大姐,你要是真的心疼我,赶紧,有正事要做,咱就赶紧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