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儿站在了阿木身边,一下子看见了他手上的老茧,尽管这么久不练,老茧已经淡化了不少,可是还是依稀可以看出来里面的痕迹。
宋秋儿在家中,一直就坐在那石凳上发着呆,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阿木看见宋秋儿这副摸样,也没有想着去打扰啊,反倒乖巧的把自己的动作放缓放慢了不少。
心里想着,兴许这样就可以为他多做点什么。
宋秋儿从中午,暖洋洋的太阳光照到自己身上以后,一直到了下午,那太阳西沉,就有一个人站在那,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到了夜晚的时候,花了一天时间不知道想着什么,好像编了一个大洞,把自己越来越往里面给绕进去的架势。
就在这个时候,宋秋儿终于停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打算好好的把这件事情和阿木谈一谈,自己考虑了一个下午,最终的出来了这个答案。
自己心里,自从看见那幅画开始,就开始心神不宁的,有了不少的猜测,只是自己知道,这些,都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测罢了,没有阿木的承认,这些都是虚的东西。
可是,自己真的就觉得,一直觉得不对。
自己,不说其
他,就说说按这个画里面慕容庭的长相。
自己当时看见了那话,也注意到那画的美妙绝伦,自己可以毫不掩饰的说,这画里面的男子,要是真的长在了凡尘,那么,自然一定是个俘获无数少女芳心的人。
可是,让自己觉犹豫的,也是那副画,自己看见了那幅画,又看见了阿木,自己只觉得,那幅画里的男人,即便是走了出来,和阿木站在一块,还是略显逊色起来。
自己就想到一句话,芍药形似牡丹,可是两者真的放到了一起,就有着天差地别。
自己明显可以感觉到,要是这画里另有其人,那和阿木站在一块,一定那画中少年是芍药,阿木是那牡丹。
就好像那画中少年是随着阿木的模样,一点一点捏造出来似的。
可是,这两者,你又改让自己怎么相信呢?
画里那人,颇有副君临天下的意味,可是自己眼前的阿木呢?
宋秋儿把发呆的目光落到了阿木身上。
“阿木……”宋秋儿呢喃起来,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少年,出了神。
“啊,怎么了?”阿木此刻,有着不少的好奇,阿木似乎看出来了这宋秋儿是在打量着自己,朝着宋秋儿,直接裂开嘴一笑,笑容里,单
纯而无暇。
“你说,你到底是谁?”宋秋儿盯着阿木,看着此刻朝着自己笑的一脸无邪的阿木,冷冷问出来这个问题。
阿木看着宋秋儿,一瞬间失了神,自己没有想到,有一天,宋秋儿会那么一脸寒意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可一想到,自己说起来,还是个孩子性子,如此,就得有着孩子的架势,哪里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想到这里,阿木朝着宋秋儿笑着,说道:“秋儿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就是阿木啊。”
完美,完美到让人找不出来差错。
宋秋儿看着那个瞅着自己笑着,毫无防备的模样的阿木。
心里更加头疼起来,这两者,倒底是什么关系啊。
说是同一个人,又不像,说是不同的人,这概率也太低了,自己知道古代盛产美男,可是,这个模样,自己真的是觉得,至少,就是盛产,你也得注意那概率不是?
宋秋儿是希望阿木不过是个平平凡凡的人就好了,自己也看出来那群黑衣人来势不小,绝非是自己现在这种地位寻常百姓可以招惹得起的。
所以也是,在这是同一个人和不是同一恶人里面,自然而然的希望是偏向后者的。
可是,这种事情,讲
究的也不是个我认为行,就行。
即便自己一直安慰着自己,说这阿木不过是寻常人家,两个人气质那么不一样,怎么可能回事同一个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给自己催眠,宋秋儿心里也在质问着自己,自己真的可以这么认为吗?
宋秋儿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释然起来,在自己不能直视自己这些这么久以后,自己也是明白了。
终归,这种事情,只适合闲暇的时候,自己骗骗自己罢了,这说起来,到底有没有骗住,这心里面,是都得有上个一丝一毫的底气。
是啊,自己怎么可能会认为说阿木画里那个人,是双胞胎这种事情呢?
自己也不知不知道,在古代的话,双胞胎的机率,简直是少的可怜。
如今,他们在那边找着阿木。
没有去别的地方找,这满心的心思全是在这边找着,自己就当真没有好奇过,或者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自己难道心里不知道他们为何会来到这?特地到这里来,拿着阿木的画像找着人这件事情?
他们之所以来这里,目的和意味还不够明显么?
他们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找着,一丝不过就是,对这件事情,充满了势在必得。
之所以这么大张
旗鼓,兴师动众,还不得是因为有了底气,至于这底气是什么?
想必已经是发现了这阿木,啊不现在要叫做慕容庭的行踪。
轩昂到这里,宋秋儿嘴角勾起苦笑,照着这额情况看,自己都不明吧自己如今的争辩还有着什么意思了。
那么,此刻,在自己身边,当着自己的面,有无数条证据证明,自己身边的那个阿木,肯定就是那群黑衣人拿着画像,苦苦需找着的慕容庭。
可是,想到这里,宋秋儿又开始犹豫起来,即便这阿木是慕容庭这件事情不假,可是,自己难道,就因此,真的要把他交出去吗?
想到这里,阿木心里的回答,很坚决,很果断。
开什么玩笑,不要,拒绝。
即便,宋秋儿心里是不愿意承认的。
也一心幻想着,要是阿木不是慕容庭该有多好。
俄式终归,在所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