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里面也难以掩盖哥哥对于妹妹的宠爱。
北月真的很幸运,北国就她一个公主,所有的皇子从小都是给教育,要好好宠爱她,所以,从小也是无忧无虑惯了,至于,谁当太子这种事情?北月从来不担心,因为,自己得到父皇母后的宠爱,谁和自己呆的多了,父皇母后也会顺带看他们几眼。
因此,每一个皇子,都是心里打着注意要接近自己。
至于,难道这么久,北国就真的没有过女婴么?
有啊,可,一个个不是莫名的夭折了,就是三两岁,就死于一些意外,有的落水,有的不小心吃了毒老鼠的糕点,还有一些,因为撞破了事情,被人家暗自杀害。
这么多年,活下来的就北月一个,因此,哪里能不得人宠爱。
北国皇帝也因为,觉得这些事情发生的频繁,看上去像是人为,因此,一气之下,让许多照看不利的妃子和宫女自尽陪葬。
与此同时,北国皇帝着手调查起来,可偏偏,查不到是谁做的,那人也是有趣,就是不杀皇子,公主却一个个接连损命。
皇帝因此,曾经怀疑过,会不会这件事情和北月有关,就在自己疑心正浓的情况下。
北国皇帝彻底打消一心,是在那一天,只知道
那天,天黑的很早,宫里早早的点起来灯笼,北国皇帝坐在书房看奏折,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空气里,传来女孩子的哭声,一声比一声急切,一声比一声来的响亮,哭着喊着“父皇,父皇!”
撕心裂肺,北国皇帝听着那声音从门外传过来,连忙打开门。
看见当时年幼的北月哭哭啼啼跑了过来,速度十分块,一路跌跌撞撞,摔了也不敢回头,磕磕碰碰,腿上全是伤口的,跑向自己这里。那副模样,就好像生怕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赶自己,会吃了自己似的。
北国皇帝看着赶忙跑了过去,把年幼的北月护在怀里,北月见到皇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连声抽泣,话都说不清楚,哭哭啼啼的说了只言片语,听得北国皇帝心里更加心凉起来。
话是这么说的,“父皇……父皇,母后要杀我!”。
北国皇帝听到这里,心里大惊,这还得了,连忙赶到当时皇后宫中,看见皇后倒在地上,手里拿着匕首,看见了北月以后,开始朝着她叫骂起来,要不是有两个健壮的太监拦着,怕早就要冲上来。
北月被皇帝抱在怀里,看见皇后那模样,害怕的缩了缩。
只看见皇后看见北月狼狈的模样,又看着
自己伤不到北月,开始一边骂着,一边想要杀死北月来。
“你个煞星,心思为何如此歹毒,早知道我就不该收养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皇后妆容凌乱,头上的金簪歪斜的戴着,眼睛通红看着北月,朝她挥舞着匕首。
北月听得明白,在皇帝怀里露出阴险笑容,恰巧自己脸背对皇帝,所以,皇帝并不知道。
皇帝听见皇后要杀了北月,还止不住朝着北月挥舞匕首,开始联系刚才,北月和自己说的,说皇后得了失心疯,后宫姐妹全是皇后杀的,要不是刚才自己跑得快,也得被杀了。
一开始,北国皇帝听到北月这话,以为是童言无忌,如今,看见皇后宫中一片狼藉,皇后又要杀着北月,心里开始相信起来一想到自己那么多公主就那么无辜夭折,心里更加愤怒。
派人把皇后斩首,顺便,立北月母妃为皇后,一来是自己国家需要皇后,二来,也是安抚北月。
前皇后知道了,以前的那些女孩只是全是北月暗自里,算计杀了的,一时之间愤慨,想要杀了北月泄愤,结果,被北月抢先一步算计,硬是带着那秘密,沉入地下。
自从皇后死了以后,似乎,后宫还是没有女孩活下来,有人说,是
前皇后冤魂作案,反正,就只有北月活了下来。
其实,这事情全是北月一手造成。
自从那一次开始以后,北国皇帝越来越宠爱北月,兴许是北月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差点失去,自此以后,皇帝对北月愈加放纵,皇后也开始忌惮起来北月,这种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对于北月来说,自己都能在那种地方活下来,现在要得到慕容庭的宠爱,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难道,得到他的喜欢,比身处后宫,还要来的难么?
第二天一早,北月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按照自己调查的信息,去找了宋秋儿。
自己调查过来的资料告诉自己,慕容庭很喜欢和这医馆的叫做宋秋儿的女子呆在一起 ,但是,从来就没有提及过要娶她之类。
北月心想,或许宋秋儿是那种慕容庭的红颜知己,看着,可是不适合做伴。
但是,如果她和慕容庭呆着那么久了,那是不是,对于慕容庭的一些性格和喜好,会十分了解呢?
北月想到这里,决定先从宋秋儿嘴里套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北月提着一盒吃食,去了宋秋儿医馆,点名要寻找宋秋儿,不少人听到都十分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己总是觉
得,怎么最近,好像找宋秋儿的人,健康的比不健康的来的还要多。
北月问清楚宋秋儿在哪里以后,直接冲进了宋秋儿的房间,宋秋儿原本在提笔练字,忽然,听见门碰的一声打开,见到有个小姑娘提着一盒东西站在自己门口。
尘土飞扬,把宋秋儿呛得直咳嗽。
宋秋儿皱起眉头,看着闯进院子的不速之客,心里暗自想着,是哪家小姐这么没有礼貌,自己到时候一定要把她拉到黑名单。
宋秋儿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看见北月站在门口,心里有着不少的诧异。
“你就是宋秋儿?”北月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穿着鹅黄色袄裙的宋秋儿 眼里有不少的不屑般问道。
宋秋儿不想理会,自己刚才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又不是有急事,还这么没礼貌,自己可没闲心去管这些,索性,宋秋儿又坐了下来,继续临摹起来那副字画。
赵净月看见宋秋儿不搭理自己,心里有着不少的失落,开口不甘心的和宋秋儿叫嚷着,宋秋儿这次,也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