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拿着手机在网上挨个搜查茶几上每一种邮票的信息!
越是搜查,他越是心惊。
他发现,这里的很多邮票都是未公开发行的错版。
比如其中厚厚的一沓“军人贴用”邮票。
网上的信息显示,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邮电部与解放军通信部商定,为了优待军人免费寄信,邮电部决定发行一套“军人贴用”邮票。
邮票有三种,分别用于平信、挂号、航空邮件贴用。图案以“八一”军徽为主图,下面印有“军人贴用”“中国人民邮政”及面值八百元(旧币)等字样。
这套邮票共三枚。
第一枚桔黄色,陆军贴用;第二枚紫色,空军贴用;第三枚蓝色,海军贴用。
这套邮票发至各军区后,发现使用范围难以控制,邮电部决定停止发行,但个别邮局违章提前出售了。因为流出量极少,特别是“蓝军邮”仅一百枚左右,遂成为国内邮票中的奇珍异宝!
后来在拍卖会上,一枚新蓝军邮的起步底价就是八十万!
可是现在张浩然面前的蓝军邮,怕是不下百枚吧?这得值多少钱?
还有一套邮票是《伟大的苏联十月35周年》纪念邮票,也是错版票,该票全套四枚,也是一九五三年发行,但因名称有误而收回,虽然没有蓝军邮那么值钱,但是拍卖价新票一套也在十五万元左右。
最多的一种是《北京名胜》特种邮票的第三枚,面值也是八分,图上的大放光芒。
这套邮票于一九五六年发行,原第三枚因误印未发行,后来新票一枚的拍卖底价三十万左右万元。
此外,还有几张为庆祝井冈山会师四十周年的邮票,一共四枚,图案分别是与在(俗称“大蓝天”)、井冈山会师、语录、诗词,面值均为八分,后因故未能发行,遂将印出邮票全部销毁,但仍有第一图“大蓝天”数枚流出,从而成为新中国珍邮之最,拍卖价单枚达到一百八十万元。
剩下的各种邮票难以细数。
有很多邮票张浩然不但没见过,更是没听说过。
张浩然不由得觉得有些心旌动摇。
这么多邮票,其价值起码也有几个亿。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邮票还有着极大的增值空间!
发达了!
哥们彻底发达了!
张浩然兴奋得难以抑,忍不住哈哈大笑。
今天的收获太大了,先是从那个叫做超哥的扒手头子手里获得了那个九眼天珠,接着获得了价值几个亿的邮票。
果然,有了财神爷这个便宜师傅,这财运杠杠的。
随后他想起了之前徐晓曼说过,世上的九眼天珠只有两颗是真地,一颗在西藏大昭寺释迦摩尼像上,一颗在连杰·李的手里。
可是自己手里的这个公元641年,跟文成公主有关的九眼天珠是怎么回事?
嗯,自己不懂,可是有人懂呀!张浩然再次想起了珍宝阁的老板段为先。
不过,这家伙去乡下收货去了,也不知回来了没有。
张浩然抱着试试看想法,拿出手机拨打段为先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面传来了段为先的声音,
“喂,你好,哪位?”
张浩然笑道,“段老板,是我,张浩然!”
“是张老弟啊!”
段为先呵呵笑了起来,说道,“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又掏到了什么好东西了?”
他也就是顺嘴开个玩笑。
毕竟,这才几天,张浩然就已经捡到两个大漏了,他不相信张浩然的运气能这么逆天,又掏到好东西。
谁知道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了张浩然肯定地声音,说道,“是掏到了几样好东西,不过,我自己没什么把握,想让段老板给我掌掌眼!”
“噗嗤····咳咳咳······”
段为先正端着一杯茶喝了一口,闻言一愣神,嘴里的茶水岔到了气管,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嗯,段老板,你怎么了,感冒了么?”张浩然关心地问道。
“没事!”
好一会,段为先才缓了过来,苦笑道,“张老弟,你还真地是财神附体呀,居然又捡漏了。
这样吧,你带上你的东西到古玩街的福源阁来,我和几个收藏界的朋正在福源阁的二楼,你到了以后,让伙计带你上来,我给他们打个招呼。”
“好嘞,我十五分钟之内就能到。”
张浩然兴奋地挂断了电话。
他在高兴的是段为先刚才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他跟几个收藏界的朋友在福源阁的二楼’
这意味着他这次去,就能够结识几个收藏界的藏友。
这对目前缺少相关销售渠道的张浩然来说,真地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第一次去见这些收藏界的老前辈,自然得准备一些干活。
张浩然想了想,从那一堆邮票取了一个小四连的蓝军邮,一个小八连的第三枚《北京名胜》,其余的邮票他重新用收到包裹里,再放入到了自己的房间。
本来,他还想带着那张大龙票,万年有象的!后来一想,这大龙票可是国内的第一枚邮票,珍贵得很,还是放在手里压一段时间再说。
接着,张浩然戴上了那一枚九眼天珠,又将那一袋子,总共八十枚的铜钱提上。
这些铜钱,大部分是五帝钱。
张浩然当时可是看得很清楚,这些铜钱散发的光晕圆圈能够互相融合形成更大的光晕圆圈,光晕圆圈笼罩全身,心神似乎很轻松。
想来,这些五帝钱不是凡品,应该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福源阁的二楼装饰典雅。
宽敞的大四周都是玻璃柜台。
玻璃柜台上面摆着一件件瓷器,青铜器,古籍善本,甚至还挂有几幅古画。
大厅的中间有着一个长条桌,长条桌旁边零零散散坐了五个人,一位是就是段为先,另一位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
他就是御宝斋的老板,徐志远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