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家的帮助下,两人很快就签订了转让合同。
张浩然给林一刀的卡里打了一百八十万,这块废石算是正式 成了张浩然自己的的了。
他来到那架解石机前面,对店里的解石师傅说道,“师傅,帮帮忙,给我再切一刀!”
“真是钱多了烧的,这样地废石也买!”宁公子倒是愿意看笑话。
张浩然嘿嘿两声,眼珠子转了一圈,开始给宁公子埋坑,“我有钱,我乐意;还有,万一我要是切出带鸡血的石头咋整?敢不敢赌一把!”
宁公子耸耸肩,“随便你说——”
一块能逼着林一刀自杀的石头,除了赌命,宁公子还有什么不敢赌的呢?
张浩然竖起了食指,恶狠狠地吼了一声,“赌一百万,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好啊——”
宁公子打了一个响指,身后立刻有人提过来一个箱子。
宁公子打开箱子,露处里面一扎一扎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箱子红票子,上边还带着银行的封条。
他不屑地说道,“这是之前从银行取出来的一百万!我还一分每动!你如果赢了,这些钱就是你的,对了,既然是打赌,你是不是也要拿钱出来?”
“我没现金,不过,我可以转账!”
张浩然摊手道。说着他摸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种卡是张浩然之前在银行兑现现金支票的手,银行给他班里的顶级金卡,可以随时透支一千万。
宁公子自然是认识这种卡的,点头道,“好!!”
他自信地说道,“当然,你如果没钱也没关系,你有手右脚,你输了没钱,切你五个手指头就是了。”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这个宁公子,是个狠人呀!
“哈,想要我的手指头,你可得准备好菜刀!”
张浩然调侃道,“我的手指是很硬的,一般的刀可切不下!”
他心里很高兴,一百八十万捡了一个漏,这个宁公子又上赶着送了一百万,这种好事可不常有。
“准备菜刀干什么?这里就有解石机,别说手指头,就算脖子也能切下来。”
宁公子阴阳怪气地说着。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事情已经闹得越发大了。
临到切石的时候,那个切石师傅又出了点小麻烦,他说什么也不肯切这个废料。
切石这一行很是比较讲究的。
明知道是块废料还要切,会霉运附体,以后没谁敢来找他切石头了。
他的工资就靠着老板给的两千块钱的基本工资加是切石头是客人给的小费。
这要是没人找他切石头,光靠着基本工资,那他还不得饿死呀!
“尼玛,你不切,老子自己切!”
张浩然信心十足,大踏步来到切石机前面,挥手说道,“不就是切个石头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然后又抓抓后脑勺,“咋切啊?”
没有人肯上前,宁公子可是岗松宁氏集团的总裁宁方舟的儿子,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可要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要是输了,逼着人自残,搞不好也会追究法律责任的。
所以,还不如不说话,只看热闹!
不过被人不说话可以,但是店老板不说话可不行!
他开得是鸡血石店,现在客人要解石,自己的手下解石师傅却撂挑子不干了,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会大大打脸。
开文玩店的,口碑很重要。
要是坏了脸面,没了口碑,以后就没谁敢来了。
店老板走到戴红旗的身边说道,“这样,你先从四周开始切,不要切多,万一要是里面真地有货,这样切不会伤到里面的料子。”
张浩然点了点头,按动了切石机的开关。
轰鸣声再次响起,张浩然这一刀歪歪斜斜,十分拙劣。
一瞧就是新手,第一次切石。
不过他的手很稳,身子站得更稳,张浩然的信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足。
宁公子狠声说道,“切吧,等会儿,你就该哭了!”
可惜,事与愿违,事实很打他脸。
“见血啦——”手电筒的光束照在石头的切面上,一片耀眼的红色。
人群蜂拥而上,不知道谁嚷了一声,“大红袍啊,真地是大红袍——”
满血的石头被称为大红袍,是鸡血石中难得的精品。
事实上,由于鸡血石资源的逐步减少,大红袍已经越来越少见,标准也在不断降低,鸡血能占到70以上的,也都可以称做大红袍。
“不可能!”
宁公子一改先前优雅的姿态,挤到前面,伸出手指在切面上使劲摩擦几下,然后就愣在那里。
这一次,绝对不是人血。
“林一刀果然不愧是林一刀——”
有人赞叹着,不过很快就醒悟过来:好像不是林一刀切的啊而且,这块石头还被林一刀以原价一百八十万卖给了眼前的这个小子。
原以为这家伙是脑子进水的二傻子,谁知道人家居然是个王者。
看着那块石头上冒出了的那一小片血红色,所有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很是难堪。
二现场最惊愕的人某过于林一刀了。
他原本还在为自己成功甩锅那个沙雕是明智之举,结果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原来,他才是那个脑子进水的二傻子!
切出了红,连店家都是极为欣喜,这证明了他的这次运回来的石头质量真地不错,这只是他的第一批,后面还有三批,有了这个好的开始,他想不赚钱都难了。
所以,他从张浩然手里接过解石机,亲自出手切石。
店老板不愧是解石高手!
刷刷刷,三下五除二,不到一个小时,就将那块鸡血石完整地切了出来。
切除来的料子有一个二十厘米长,十五或者十六厘米宽,高度大约有十二厘米左右
整块料子犹如一本候字典,殷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