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医生被张浩然的话语所震慑,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张浩然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看哪个老头。
老头体内的血液还在不停的往外喷,那个青年医生是主刀医生,他离开了抢救位置,忙着推卸责任。
但是其余的一助二助还是比较负责的,两人紧张地吩咐护士再次挂上输血的血浆。同时不停地清理老者的内脏。
那个老者只剩下一口气在那呼嗒呢,要不是有氧气撑着,估计已经断气。
现在,要是没能止住血,老者支持不了几分钟。
“这生命还真是脆弱啊——”
张浩然心中很是感慨。
或许是跟他是被徐小敏打晕死过去丢到垃圾球场的经历有关吧,对于生命,张浩然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敬意——
当然了,那些坏得流脓的混子除外,张浩然恨不得对这些坏家伙来个人道毁灭呢。
张浩然上前几步,从口袋里拿出针袋,说道,“两位医生,老头的脾脏破裂,你们没有找到出血点,这个血根本就止不住,老土的情形已经很危急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五分钟,他就要没气了。”
那个一助没好气的说道,“我们也知道,但这不是没办法么!
病人伤处出血速度太快,我们根本就来不及吸取喷出的血液,导致病人脏腔内淤积了太多的血液,让我们没法子找到出血点。”
张浩然摇头道,“我来帮你们止血吧!”
“你?”
那个二助皱眉道,“你怎么止血?难道还用用针灸?”
“没错,用针灸!”
张浩然笑道,“既然你们现在没办法,那就试一试我们的中医手段,之前病人就是我用针灸封住了他的穴位止血的,可惜你们将银针拔了······”
说着,他就要上前施针。
这时候,那个青年医生怒喝道,“滚开,病人就是因为你扎针,才变成这样,现在你还想来害他,我绝对不允许你碰病人的。”
那个一助皱眉道,“韩医生,病人现在出血不止,我们暂时没办法,何不让他试一试?”
“试一试?出了问题你负责么?”
那个韩医生大声说道。
张浩然大怒,“尼玛地,病人眼看快死了,你不去救治,居然还在这里阻拦别人救治,你的心也太黑了,你这样的人也配当医生?”
说完,他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将那个姓韩的医生打得倒飞出去了三米远。
然后他一个箭步窜上前。掏出银针就在老头上的身上扎了起来。
一连扎了九根银针。
老头出血顿时就止住了,在抽液器抽取下,老者脏腔内淤积的血液越来越少。很快就抽取干净了。
一助和二助顿时大喜。
没有了淤积的血液地阻隔,这个手术就没什么难点了。
很快,两人就找到了出血点。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缝合,这对于一助和二助来说,很简单。
随着伤口的缝合,加之血浆的输入,老头惨白的脸上忽然有了一片红晕,两个眼睛猛然睁得老大,把旁边的医生都吓了一跳。
眼镜男见状,直接冲过去,几乎趴在老头的脸上:“爸,爸——”
老头的目光开始有点散,慢慢地才聚焦起来。
他似乎看清面前的儿子,嘴唇翕动两下,眼角有两滴浊泪淌出来。
然后,他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向张浩然,“就……是……他……”
说完,脑袋一歪,气息全无。
两个一助和二助大惊,赶忙进行检查,最后发现老者只是因为流了太多的血,身体虚弱,晕过去了。
两人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另外一边,老头的儿子,那个眼镜男彻底愤怒了,一把揪住张浩然的衣襟,“是你,是你——是你这个该死的撞到了我爸,我要让偿命!”
张浩然的脑袋现在也有点短路,这老头,恩将仇报,咋会是我撞得呢?
而且,老头现在已经摆脱了最危险时刻,不可能死呀!
嗯,应该是晕过去了。
这时候,他猛然间想起来一个茬,“放手,你老爹的意思想说是俺救的他,你别误会!”
“还想抵赖,我打死你!”
眼镜男疯了一样,对张浩然拳脚相加。
张浩然更是窝火啊,尼玛,这一趟助人为乐,真地是窝囊。
他气得干脆一脚把这家伙踹躺下,“你有完没完,当时现场那么多目击者呢,老子连车子都没有,怎么撞你爸呀!”
“这件事说不清,还是报警的好——”
一个医生提醒了一句。
眼镜男这才朝张浩然啐了一口,然后拿出手机报警。
张浩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走出急救室,他很是郁闷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警察的到来。
这时候,一对青年男女手拉着手从挂号处走了过来。
那个女子的脖子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佩。
张浩然皱起了眉头,不知是不是花了眼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看到了那个女子脖子上的玉佩上似乎缠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股黑气笼罩着女子的脑袋,张浩然能够从黑气中感受到。
那对青年男女走到张浩然跟前,那个青年说道,“姗姗,放心好了,你身体没事的,这次哦我们看得是林旗胜林专家的门诊阿是脑科方面的专家,绝对能查出你的病症是什么的。”
女人点了点头,说道,“嗯,希望是这样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左侧的专家门诊走去。
刚走了不到四五步。
那个女人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声,脚步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眼睛翻白,口吐白沫,胸口猛烈起伏,时不时地还张嘴干呕!
那情形,就像是癫痫羊角风突然发作一样,极度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