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人民医院这里干什么!”
张雨萱皱眉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那天帮我看风水,还有当挡箭牌赚了钱,你然后就去干坏事,结果中标了?”
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不是姐说你,现在外面的女人都是这种病,那种病的,很不安全,你怎么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呢?
快乐几分钟,痛苦半辈子。
小男人,你要洁身自好啊!”
张浩然气得七窍生烟。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到医院来是因为之前我见义勇为,送一个被车子撞倒在地的老人家到医院来了。可不是什么中标不中标。”
张雨萱满脸地不信,说道,“你这话,谁会信?
多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好了,不说这个了,上车吧!”
张浩然气得脸色发黑!
他青着脸上了车,张雨萱发了车子,快速地驶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不一会,车子来到了一个高端住宅小区。
张雨萱的分子在第四栋,也即d栋二单元九楼,一套四百多平米的大平层。
这房子光是毛坯都得八九千万,更别说里面的奢华的装修了。
张雨萱把房门关上了,招呼张浩然入座,又问了一句:“喝点什么?”
张浩然说道,“不必客气,给我一杯水就好。”
张雨萱给张浩然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一双大白腿翘了一个很舒服的二郎腿,然后也不说话,就直盯盯的看着张浩然。
张浩然以为她要说什么,可等了半响不见她开口。
就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他有些尴尬地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张雨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张雨萱半掩着小嘴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有点小帅的,徐晓曼还真是金屋藏娇啊。”
张浩然有些尴尬。
他觉得“金屋藏娇”这个词很是不妥。
更何况,他只是租住徐晓曼的房子,他是付租金的,他跟徐晓曼那个女暴龙关系是纯洁的,两人根本就没什么。
当然,这家伙倒是忘了,他看过徐晓曼的身体,什么都没穿的。
这个关系,可不是他说的什么都没有!
张浩然不想跟张雨萱聊这个话题,赶忙说道,“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来?”
张雨萱说道,“他开车过来,大约要半个小时。”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待会儿他来了,他会跟你讲的,对了,你今天去医院干什么?”张雨萱又问起了张浩然去医院的事情。
“哎,别说了,今天做好事,结果没怎么落好!”
说着,他将今天事情从头至尾都说了一遍。尤其是说到崔海霞为了救助小朋友,被那个持刀的歹徒在脸上重重地划了一刀,现在幼儿园却不再给她手术治疗都 费用。崔海霞绝望自杀的事情。
张浩然叹息道,“为什么,现在做好事这么难呢,好心有时候真地没好报呀!”
“没事,我们做好事,只是求个心安就是了!对了,你说的给那个幼儿园老师的美容祛疤膏,到时候给我一些。”
“行,我做好以后,给你两瓶!”张浩然没当回事!一口答应下来。
聊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应该是我朋友来了,我去开门。”张雨萱起身去开门,随后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那中年男子约莫四十来岁,身材精瘦,脸庞黝黑,眉宇间也有着一点沧桑感。
他的头上留着长发,扎了一条很有个性的独辫,一双眼睛也黑亮灵动,给人一种充满自信的感觉。就这形象,一看就是那种喜欢户外运动的成功大叔。
张雨萱领着他往客厅这边走来。
他瞅见了张浩然,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咦,雨萱妹子,这家伙怎么这么年轻,他行不行啊?”
张雨萱也小声的说了一句:“人家可是大师,我的那个美容护肤品店,你是知道情况的,差点都要被我卖掉了,踏过去给我指点了几句,挪动了一下吧台,你猜现在变成咋样了,现在生意好到每天都要排队,一天赚到的钱,都比我过去一年赚到的钱都多,我现在已经跟隔壁的店联系,准备将他们的店盘下。
人家别看年轻,可是有真本事的。
我好不容易才请来,你得客气一点。”
那大叔点了一下头,看张浩然的眼神变了,带了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张雨萱领着中年大叔过来,然后介绍道:“张浩然,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钱锐。”
“张浩然!”
张浩然愣了一下,平时这疯女人都是叫他小男人或者小然子的,
猛不丁现在叫他的名字,他的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个个的时候。
“钱先生你好。”张浩然站了起来,打了一个招呼。
钱锐向张浩然走来,脸上带着笑容,隔着三步就伸出了双手,“大师你可别客气,我这是有求于你啊。”
“大师?我竟然成大师了?”张浩然一时间有些发懵。
好在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与钱锐握了一下手,“钱先生请坐,给我说说你的情况。”
钱锐坐下了,开口说道:“有一年了吧,那次攀岩受伤之后,我的睡眠就很差。
一天也就能睡一两个小时,一睡着就做噩梦。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我开始吃安眠药。
刚开始吃的那段时间还有效,可是吃着吃着就没用了,我现在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张浩然仔细观察了一下钱锐。
他发现这钱锐印堂发黑,看上去是一个很健康的人,可精气神很差。
怎么说呢,给人一种外强中干的感觉。
“我去医院检查好几次了,能找的名医都找过了,都不管用,大师我这病还能治吗?”范锐眼巴巴的望着李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