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然子,没想到你以前过这么艰难!”
女人比较感性,张雨萱听了张浩然的叙说,眼圈有些红了。
“小然子,你有本事,不过你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是不行的,你得有个筹划,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张雨萱把话题拉了回来。
张浩然点头道,“最近我也在想着这个事情,只是目前还没有什么计划。”
张雨萱的脚轻轻踢了张浩然一下,“我替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什么主意,你说。”张浩然说道。
“我们一起成立一个工作室吧。”沐春桃说。
“呃,工作室?”
张浩然疑惑地问道,“什么工作室?具体做什么?”
张雨萱笑着说道:“名字都我想好了,就叫解忧工作室,我们就用你的一身绝学,全球私人订制服务,肯定大有前途。”
张浩然心中一动,“你快说说。”
张雨萱说道:“你不是会古玩,会相面,会看风水,还会医术么,这些也都是现在的富豪们喜欢的内容。
谁身上没个毛病,要么是创业时期落下的病根,要么是发达以后酒色过度掏空了身子,你的医术为他们治病。
顺便给他们相个面,再给他们说说风水,聊聊古玩。
你觉得收多少钱合适?”
“你接着说!”张浩然感兴趣地说道。
“而且,这些只是你看得见的财富,这生意还有看不见的财富,那就是人脉。”
张雨萱解释道,“你治好一个富豪或者大人物,他们就欠你的人情,你要再想干点别的什么,你随随便便一个电话,那些人还不争先恐后的帮你去办?”
张浩然乐了:“真看不出来你脑子这么好使,你这个主意不错,你再给我说说开工作室的细节,比如要准备些什么,要多少钱才能启动什么的。”
张雨萱端起了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现在在酒店茶楼,谈什么工作室,而且,我马上还有事情,我家你不是知道么,要不晚上你去我家,我们仔细谈计划。”
张浩然顿时愣在了当场。
晚上去张雨萱的家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谈计划,这怎么谈?
不会是谈如何生儿育女吧?
他苦笑着说道,“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人,没有他人打扰,我们何必要等到晚上去你的家里呢,这里就可以的呀!”
张雨萱横了他一眼,说道,“这里没有气氛,还有,我现在还有事情!我看上一个门面,准备再开一家美容连锁店,已经约了谈店面的事情了。”
她站了起来,很是大气地一挥手,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家里来呀!
夜幕降下,城市灯火如虹,不知道多少人在这里浮浮沉沉又醉生梦死。
张浩然吃了晚饭,喂了两只狗子,正准备出去呢。
徐晓曼这时候回来了,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怎么样,逃走的文物走私头子还没有抓到?”张浩然问道。
“没呢!”
徐晓曼摇了摇头,说道,“四处都搜遍了,这家伙就像是彻底隐形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没有可能他逃出了岗松,去别的地方了?”张浩然忍不住问道。
“这不可能!”
徐晓曼立即说道,“我们在汽车站,火车站,高铁站,还有各个路口都加大了布控力度,再加上无处不在的天网系统,这家伙根本就不可能逃出去,他一定还在岗松。”
“这样呀!”
张浩然点了点头,说道,“要不,我给你卜一卦吧!”
“卜卦?”
徐晓曼好笑地说道,“你脑袋没发烧吧!这可是抓罪犯呢,要是你卜卦有用,那还要我们相关部门的人干什么?大家天天研究易经算了。”
“卜一卦,就当娱乐一下!”
张浩然微笑道,“来,你在我的手掌上划画,我喊你停的时候,你再停!”
“你这是何必呢!”
徐晓曼摇摇头,还是伸出手指在张浩然的手掌划了起来。
张浩然闭上眼睛,心海中那团绿色光芒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光芒大盛。
光芒中,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大字,“藏!”
下面还有四句卦词。
“停!”
张浩然睁开眼,说道。
徐晓曼收回手指,嘴里调侃道,“怎么样?小然子,你卜算到那个文物走私犯在哪里没有。”
张浩然笑道,“所谓相由心生,你心里想着文物走私犯人在哪里,所以在我的手里写了个藏字,这个字的卦词是“来时杨柳东桥路,曲中暗有相期处。桥底荷花无限思,清香乞与路人知。”
这句话的意思是这家伙藏在桥洞里,桥头有杨柳树吗,桥下的河面上盛开的荷花,你们去找的时候,这家伙就悄悄下河藏到水里,等你们走了,再爬上来。
桥洞?
徐晓曼张大了嘴巴。
桥头有杨柳,桥洞底下有荷花的,我去,这不是之前文物贩子藏文物的那座水边别墅不远的孔雀桥么。
也就是说,我们以为这家伙跑远了,其实这个犯罪分子头子根本就没跑远,而是藏到了孔雀桥的桥洞中。
这就是灯下黑?
徐晓曼兴奋一把抱住了张浩然,啵地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说道,“小然子,我爱死你!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说完,她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拔腿就往门外跑。
“我去,这女暴龙占了我便宜,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张浩然急忙追出去问道,“天都这么晚上了,你去哪里?”
张雨萱头也不回地冲进电梯,朝后面挥手说道,“我去单位!你先回去吧!”
大晚上去跑去单位加班,这女人真地还是没救了!
张浩然彻底地无语了。
他本来还想跟徐晓曼聊一聊跟张雨萱合伙成立解忧工作室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