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浩然询问他能不能压制住顾建军以及他身后的顾氏集团。
于金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问题有点深奥,不太好回答!
但他也没有吹牛,而是实话实说,“不好意,我和顾氏集团的顾鹤林在江湖地位上差不多,谁也压不过谁。
你把他唯一的儿子打成那样,如果他真发了疯要搞你,我可能也压不住。”
一旁的叶梓凌听了,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她的眼神中更是露出了绝望之色。
“那就是了,既然如此,我干嘛要把这个功劳全让你一个人拿去呢?”
张浩然说道,“既然你压不住顾鹤林,就把能压住他的人喊来,我自然会说出魏老想要找的那个人的下落。”
嘴里说着,他伸手拉过叶梓凌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示意她放心。
于金成皱起眉头,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张浩然说的很有道理。
可以预见,用不了多久,知道儿子惨状的顾鹤林绝对会发疯。
他肯定会派人把这家私人会所团团包围,连一只苍蝇都别想离开。
看着于金成的脸色,张浩然知道于金成确实是压制不住顾鹤林。
张浩然自然是知道自己之前下手有多重。他当时就是奔着废了顾建军去的。
医生的诊断,肯定会让顾鹤林一家人受不了的。
就算于金成亲自出面,顾鹤林也绝对不会给面子的,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想让自己和叶梓凌安全离开,而且以后不会遭到顾家的暗杀报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魏家的人喊来。
而且,还要彻底搞死顾家,这一点是关键。
在岗松,魏家能够稳稳地压住顾家!张浩然就是要将魏家拉下水。
于金成眉头皱的很紧。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除了魏家,已经很久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张浩然能知晓这么多事情,的确让杨金成感到意外。
但如果仅仅因为这么一句话,就让他唯命是从,那他也不配和顾耀林做那么多年对手。
张浩然当然也明白,像于金成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一句话就搞得定。
他看了看于金成,说道,“我们先不说魏老和顾家的事情,先来说说你吧!”
“说我?什么意思?”于金成皱眉说道。
“我之前不是说了会相面么?自然通过相面说说你的过往了!”
张浩然微笑道,“我们先来说说于总的小时候,于总之前不姓于,你姓何,你小时候过得很苦,你是出生的那一天,你爷爷正在为生产队放牛,听到消息,心里太过高兴,然后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下来,摔坏了腰部,从此就不能干活了,基本上,只能在床上躺着。
然后,你奶奶和你爸就认为你是灾星,从小就不喜欢你。
要不是你娘,你说不定会被你奶奶丢到河里面淹死了。
你娘为了照顾你,被你爸和你奶奶以及你的小叔常年欺负和打压,什么重活都丢给她做,导致你娘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就累得生了重病,可恨的是,你爸你奶以及你小叔却根本不给你娘请医生看病,导致你娘活生生地被拖死。
甚至是,你娘死了以后,你父亲连棺材都不给,就是一床草席子裹着,埋进了土里。
所以,你心里恨极了你的父亲一家人,一直想寻找机会报复。
在埋葬了你娘以后没多久,你小叔结婚,在结婚的当天摆酒席,你家人喝酒喝醉了,你察觉到机会来了,于是深夜在家里放了一把火,将家里烧了个精光。
你奶奶也被烧成重伤,你爸也被烧断的房梁砸断了腿。
而你则趁着夜色逃了,一路要饭,逃到山城。
你有一次饿晕过去,有幸遇到了你的养父母,他们把你带回家,待你如亲生儿子,你也就改了姓,跟了你养父母一家姓。
你养父会一手拳脚功夫,你跟着你养父自小习练拳脚,身手不错。后来你南下打工,由于在工厂里受不了主管的管制,你打断了主管的一条腿,然后就出了工厂,开始混社会。
一直到现在。”
他笑吟吟地看着于金成,说道,“于老板,我说的可有半点错误。”
于金成的脸色变得惨白,紧接着又变得铁青。
他的这些过往经历,尤其是改姓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没人知道,就连他的妻子都不清楚,现在居然被这个小年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心中真地是被震骇住。
于金成盯着张浩然,眼中凶光闪烁,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一旁的叶梓凌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
于金成这么说,证明了张浩然之前说得都是真的。
可是这家伙不是民工么?怎么可能会相面呢?而且相术会这么了得?
一时间,她心里对张浩然越发地感兴趣了。
张浩然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不是说了么,我会相面,你的事情是通过相面术看出来的。
现在,我们来说说你面临的危机吧!”
“危机?我能有什么危机?我现在好得很。”于金成不由得哈哈大笑,嗤之以鼻。
“真地好得很么?”
张浩然冷笑道,“于老板,不见得吧,你最近是不是总感觉诸事不顺,哪里都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于金成身子一震,顿时就收敛起笑容。
他看向张浩然时,脸上多了一丝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不光知道这个,还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如果我不告诉你,用不了多久年,你就会被人彻底架空,踢出你现在的公司,最后死于非命,你信不信。”张浩然冷笑道。
于金成金成脸色一沉。
这种结局,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想说张浩然是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但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他,应该选择相信这个年轻人。
因为